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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地切开,然后冷漠地又重新缝合。
有时,在场的助手会不堪忍受残忍的手术场面而逃离,迫使姜明义只能命令旁边的土人继续摁住手术台上的病人。
这些被当做活体实验的土人妇女在手术中不仅没有实施麻醉,姜明义对待这些土人的态度被认为更像是对待试验品而不是和他一样的人。同时,对于土人妇女是否愿意或了解将在她们身上进行的实验,他对此并不关心。
自然,在无数起实验中,会有大量土人妇女因为手术失败,或者术后感染,或者其他原因,不幸死去。但她们无一例外没有得到任何解释和说明,只是被认为是“运气不好”,才导致她们的死亡。
“膀胱yīn道瘘”治疗和修补的一套方法就是在经历了无数次活体实验后,被姜明义确定下来,使得齐国广大妇女患者得以摆脱漏尿的尴尬和痛苦。 然而,由于他这些有违伦理道德标准的行为,导致姜明义的外在形象和声名遭到质疑和抨击,甚至被人恶意地称之为“绝命郎中”。
早在七八年前,就曾有医学界专家向皇家最高科学奖评审委员会推荐姜明义,希望就他所作出的医学成就授予皇家科学最高奖。
但此举遭到许多专家和学者的反对,认为他所获得的医学成果是有违伦理道德,会玷污神圣的皇家科学最高奖。
其实吧,齐国医学届将土人作为病体诊疗实验对象,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发生的案例也是数以万计,早在建国初期,甚至还有防疫传染专家将土人用来实验祸乱、天花、鼠疫之类的病毒防治和抗疫性。
要不然,齐国的临川医学和外科医学为何拥有如此先进的手段和技术?
那可是由一例例土人病体实验总结和归纳出来的。
但是,为何姜明义同样是拿土人练手,却遭到社会各阶层的厌憎和抨击呢?
盖因,他是一个妇科医生,而且还是一个男性妇科医生,更让人诟病的是,他所获得的医学成果,竟然是女性的阴私之处,让人闻知,就不免感到一种恶寒和……羞耻!
若是让他获得皇家科学最高奖,这让人如何能接受?
咋介绍呢?
上不了台面呀!
所以,尽管姜明义通过土人活体实验总结和归纳的“膀胱yīn道瘘”诊疗方法已经治愈了无数齐国妇女,拯救了许许多多不幸的家庭,被病患者们誉为“妇科圣手”,但多年来,却始终未能获得医学届的最高荣誉--皇家科学最高奖。
直到去年,事情出现了反转,永隆帝的胞妹襄平长公主在生产后,不幸染上了“膀胱yīn道瘘”,但在姜明义的得意女弟子的主刀下顺利痊愈。
当时,恰逢永隆帝陪着太后前来探视襄平长公主,听到了这位女弟子为其师傅叫屈抱冤的话语。
于是,在皇帝陛下的关注下,皇家科学最高奖评审委员会重新讨论姜明义是否可以获得最高科学奖的提名事宜。
皇室基金为最高科学奖的主要赞助人,总要认真审视皇室所提出的意见。另外,姜明义所取得的医学成果虽然上不了台面,但确实对整个医学界和社会的贡献度是非常巨大的,更不要说,他作为一个男子,硬生生地将齐国妇科医学的技术水平提高了一大截。
也就是说,排除伦理上的道德束缚和传统妇科上的偏见,姜明义是有资格获得皇家科学最高奖。
既然如此,那就将此奖项颁发给他吧。
兜兜转转七八年,背负了诸多非议和抨击之后,姜明义终于获得了皇家科学最高奖,而且还得到了皇帝陛下当面极高的赞誉和评价。
“那个法国人说什么呢?”
颁奖结束后,在长安皇家大剧院举行了盛大的招待午宴,获奖者和受邀参会嘉宾数百人汇聚一堂,在永隆帝发表完致辞演讲后,相熟的学者和嘉宾纷纷开始往来走动,交流着最新的科技动态,聊着各自领域的发展情况。
永隆帝接过侍从递过来的一张热毛巾,轻轻地擦了擦脸,然后伸手指了指会场角落的几个法国来宾,好奇地向孔鼎文问道。
“那个法国人据说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文学家,在欧洲写了几本热销的书籍。”孔鼎文笑着回道:“他今天被法国公使带来观看颁奖典礼,表现得非常激动。他向我们提出建议,皇家科学最高奖应该增设一个类别,将文学创作也列入其中。这样的话,一定会促进齐国乃至全世界的文学发展和进步。”
“呵呵,若是将诗词歌赋、小说话本也列入评审类别,那还叫科学最高奖吗?”永隆帝嗤笑一声,摇摇头说道:“文学创作,不过供人消遣娱乐罢了,怎能跟科学相提并论?退一步来说,即使我们增设了文学创作奖,难道他们法国人以为就可以在我齐国斩获这个奖项?”
“也是。文明不同,文学创作也是迥然相异,根本无法评判。而且,自古以来,便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说法。要是评审下来,非得吵成一锅粥,最终也无法确定一个合适的获奖名单。哪里像科学成果之类的评选,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孔老说得是。”永隆帝点了点头,“我齐国能保持强盛不衰的势头,是以科技为基,工商为先,军事为重,方能有如今之大好局面。词话歌赋、道德文章可不能让我们的敌人强自服软低头。这文学之道……”
正说着,便瞧见自己的侍从官快步从门口走了过来,想见是带来了重要的消息。
“陛下,从大兴传来消息,当地大理寺已经对郢州贪腐窝案判决了。”那名侍从官低声说道:“此案共有六人被判有罪,分别获5-8年流刑。余者皆以举证不明,事实不清,予以无罪获释。”
“嗯?”永隆帝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有六人被判有罪?呵,那么流配的地方估计也不是什么苦寒之地吧?”
“回陛下,被判流刑几人皆发配东州(今新西兰及南太平洋岛屿)。”那名侍从官点头应道。
“呵,东州呀1永隆帝嘲讽地说道:“这是准备让犯事的官员去清修享福吗?”
“……”那名侍从官低头不敢言。
“这算什么?……官官相护!?”
永隆帝顿时没了心情,冷哼一声,径直离开了喧嚣热闹的典礼现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