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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对你的用情置深。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事先商量。纯属巧合。”我带着哭腔说。
“这才说明你们之间的缘分,是注定的。”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能想象的到,可是我为什么偏偏听出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所以,你还是因为上官明远才选择回去?”
“思凝,我累了,早点睡觉吧。”
他就这样挂了电话。我有些哭笑不得,于思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至我于何地。我揉着已经肿起的脚踝,眼泪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疼痛,我说不出来,只是胸口的位置难受的要命,寝室的灯已经熄灭,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更显得此刻的我落寞。
我站起来,脚已经不能动了,这要比上一次要重很多,可即便是上一次,还有叶子,王静她们为我担心。现在呢,只有我没有一个人,黯然伤神。
好不容易,费劲力气爬上床,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于思洋,强迫自己睡觉。可是疼痛仍然无法缓解,我从来不知道,崴脚居然会这么疼。
就这样清醒的睁着眼睛,一直到半夜两点。直到小腹传来痛感,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已经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有一年多了吧。即使疼我也会咬咬牙,忍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竟然这么痛。好像五脏六腑都在抽痛。
没办法,大半夜的,只能忍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到了于思洋的信息,他告诉我,他已经在火车上了。
他都没来跟我道别,也没让我去送他,他甚至没有告诉他是几点的车。原来我在他心里一点都不重要。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到脚踝处已经肿的像包子,一动不动都很疼,何况走路。即使去医院,我也要出了大门才行。可是我现在不光脚有伤,腹部的疼痛才是让我无法忍受的。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这屋里的每一分空气都是坏的,越是努力呼吸越是痛苦难捱。
这个时候,能有谁可以救我于水火呢。我摸索出手机,拨通了上官的电话。
“喂……”慵懒的声音,显然还在睡梦中。
“明远,救我!”
他那边好久都没有回声,我还以为他已经挂断了,可是看看手机,分明还在通话状态。
到底还是打扰他了吧。
我准备挂了电话,还是自己另谋他法吧。
可是他却在那头激动万分的说“你在哪里。”
“寝室。”
“等我。”
挂了电话,我望着寝室的屋顶,竟然有一种等死的,绝望的感觉。
我没有料到,这种感觉,再后来我有经历了一次,要比这更痛苦,更绝望,更万念俱灰,更哀哀欲绝。
上官几乎是闯进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过了楼下宿管阿姨那关的,是不是依旧是昨天的借口。
“思凝!”
这一声特别像于思洋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糊涂了,还是就真的把他当做了于思洋。
“思洋,你终于来了。”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上官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我,他一向都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还喘着气,想必一定累的不轻。
“昨晚把脚崴了。后来……肚子开始痛。”我咬着牙关说道。
“走,我送你去医院。”
我挣扎着坐起来,然后一点点挪到床边,可是我的脚一点都不敢用力,我皱着眉头,俯视着一米多高的距离,心发慌。
“跳下来。”他坚定的说。
你是来救我的,还是害我的?我心想!
“我接的住你。相信我!”
这问题的关键不是接的住,接不住的事。他要接我,我们势必要有亲密接触。这怎么可能,绝不行。
“我自己可以的。”我逞强的说道。
“如果你不想你的脚伤更严重的话,请便。”他竟然抱起臂膀等着看我笑话。
“我……”
“好了。你相信我,除了接住你,我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你……”
“哪有那么多你我,快点。”他伸出双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没人看到。一咬牙一瞪眼,不就下去了嘛。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心里还是害怕,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如果是不相信我,那我保证,我就是让自己摔倒,也要护你周全。如果你不相信自己,那我没办法了。因为我知道你除了做于思洋女朋做这件事那么决绝以外,任何事情都畏首畏尾。”
“你不用拿话激我。跳就跳,有什么,接着。”
他再次伸出双臂,这次我没有犹豫,身体往下一倾,整个人就要这样下来了。可能由于本能反应,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跨在他的胯上,而他的双手,也紧紧箍住我的腰。
我的天啊。这个姿势!可是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利落的把我横抱在他怀里了,不过我还是发现,刚刚一瞬间,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你要这样抱着我出去?”我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了?怕了?”他戏谑的看着我。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外面那么多人,被人看见了不好。”我嘟囔着。
“我又不是第一次抱你。那时候你高一,现在你是大一,那时候都不怕,现在反倒害怕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着他就抱着我出了寝室。其实我并不是怕,我是在想,寝室到学校门口少说也得五百米,他刚刚就是喘着来的,现在这样抱我出去,还不得累出个好歹。
“挺远的。”我说。
“闭嘴。”
哎,你个上官明远,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霸道了。好吧,看在你舍命相救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从来不知道上官身体这么健壮的,一直到校门口,他都不喘不累的,可是一上了出租,他才大口大口的喘气,难道,之前一直都在装?
到了医院,他把我放在等待区,自己跑前跑后替我挂号,然后又抱我上楼到骨科。
医生揉了揉,摸了摸说“错位了,要正骨。”
“医生,只是错位了吗?你看她疼的,满头大汗,该不是骨折之类的把。”上官明远比我还要紧张。
“小伙子,别太紧张,我可是有些二十多年临床经验的老医生了,你这样说,是不相信我。实话跟你讲,如果她要是骨折,就不是满头大汗,而是满地打滚。”
我噗嗤一声,这老医生说话还真的是幽默。
“你看,她还能笑出声来。可见并没有那么疼。不过,一会正骨的时候,可能会很疼,你要做好准备。”医生叮嘱我。
我点点头。上官明远看着我说“疼就使劲喊,实在不行,咬我也可以。”
“这点疼就要咬你?那等她给你生孩子的时候要怎么样?”老医生瞪着我们说。
“您别乱说?”上官明远又急出一身汗,“我们是……表…兄妹,对,表兄妹。”
老医生哼了一声说“表兄妹?骗鬼呢!”
上官的脸是轻一阵红一阵,别说他,我也是一样。
“来来来,放松。”老医生说着,便把手放在我的脚踝处,“先揉一揉,缓解下疼痛。”
“小姑娘多大了?在哪个学校读书?家是哪里的?”老医生一边揉着,一边跟我聊起家常。
“我十八岁了。在**大学读大一,老家在南方一个叫清湾的地方。”我一一作答,但是觉得这医生委实搞笑,你就揉你的脚,正你的骨呗,干嘛总是打听我的事。
“清湾啊,我去过。不过说起来还是十几年前,做学术交流去的,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不过清湾是的好地方,环境优美,人杰地灵。”
他这样一说,我心里顿时美美的,脚下的疼痛也略觉得少了几分。我呵呵一笑。正想说有时间去清湾玩啊,我给你做导游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
“啊……”我撕心裂肺的喊。于思洋赶紧把手伸过来,我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痛的我满头大汗,可是这还没完,我刚问医生怎么这么疼的时候,又是咔嚓两声。我便一口咬住上官,不过我咬的事他的衣袖。
我觉得我不是来正骨的,而是来找罪受的。这三声,简直就像折断了我的全身骨骼以及奇经八脉。
“好了,一会就好。这点疼都经受不了,还真的咬上了?”老医生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跳下床,试着走了几步,虽说疼痛还在,可是却是感觉舒服很多。不愧是行医二十几年的老医生,这一整套下来,只能用出手不凡来形容。不过,我再也不想来领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