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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顶多再有个三分多钟他就得歇菜,当下加快脚步跑到二大爷身边,“二大爷,有没有什么法子?光是这么跑也不行啊。”
二大爷转过头来瞅了我一眼,我以为他要跟我说些什么,准备洗耳恭听,没想到他又把头转过去,接着跑。
我倒是还好,关键是你儿子快不行了你知道不?
他不开口我也没办法,看看其他的人,也是没有停下来施展些什么的架势,我往左紧跟两步,跑到王修谨身边,示意等会儿如果东子不行了,我们两个人就是架也要把他架起来,他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这么一来我和王修谨的脚步下意识的就放慢了,坠到了队伍后头,几乎和东子平行的地步,只要东子一有异常我们也好最先知道。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倒不是东子撑不住了,而是脚下的路不对头,好像慢慢的开始有了坡度,跑起来要多费力了。
我把强光手电掏出来,放在腰间持平,这么一来,光柱也是直的,要是地面真的有坡度肯定能直接看出来。
果不其然,光柱的终点是地面。
那就说明我们现在正在爬坡!
爬坡要比平地奔跑要多消耗很多的力气,我估摸着东子也就是这一两会儿就会撑不住了,率先往他身边靠拢过去。
王修谨看到我的动作也赶忙往这边靠,但是还没我等他碰到东子,甬道里突然响起了三声清晰的“咔嚓”声。
虽说身后的动静不小,可这“咔嚓”声与那摩擦声有别,清脆不少,我一耳朵就听见了,当时就知道坏了,前面的人碰到机关了。
紧跟着破空声就传来了,右手边的墙壁里射出来三根铁枪,每根各自对应着不同的人,是跑在最前面的二大爷,书生,还有六大爷。
也好在是他们三个,换个人上去怕是必死无疑。
因为三根铁枪射出的高度各不相同,三人采取的规避方式也各不相同。
书生的那根最高,所以他只是做了个大幅度的后仰,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的形状,铁枪从他的额头上三寸的地方飞过。二大爷的那根应该是直奔着他的腰际去的,后仰也无事于补,所以干脆的来了个铁板桥,险而又险的躲过。六大爷当时离墙壁最近,只有两三米,所以他反应的也最快,因为不知道铁枪会从什么高度射出来,他索性就来了个标准的前扑,也得亏是前扑,那根铁枪是三根里面最低的,几乎是从六大爷的背上划过去的,直接就将他背上的登山包给贯穿了。
我现在知道这三个人为什么跑在最前面了,他们料到前面会有机关,所以才走在前面以身犯险。
感动归感动,跑还是得跑,这会儿东子已经被我和修谨架着了,双手也就没了挥臂的空间,就是一个劲儿的抹汗。
因为之前的触发的机关,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都慢了下来,几乎是跑跑停停,前面还是那三位,不要命一样的继续往前探,就这几十米,从墙里飙出来的铁枪已经有了十来根,大家都列成了三行,各自跟着一个人,以防踏中没被探到的机关。只有我和东子,修谨,三个人架在一起,跑在甬道的正中间。
修谨着急的大喊:“不是个事儿啊,这么干,别说后面那东西了,光是机关就够我们喝一壶!”
我想也是,这就打算放下东子让他自己跑看看,毕竟现在大家跑得也不快,应该能跟上,没想到脚下突然一沉,左脚踩得那块砖猛地就是往下一陷。
我和东子修谨三个人是在一条线上的,听到这声儿,三个人几乎是齐齐地往地上一趴。
前面的人也停了,跑在最前面的三个人闻声就立马回头看我们,就发现我们跟三个死尸一样扑在地上一动不动。
然后我就听到书生喊了一句,“没事吧!”
我这才抬起头来,纳闷儿道:“怎么没有铁杵射出来?”
我这话音还没落下,地面突然震动了起来,在我们面朝的方向,传来了响亮的“轰隆”声。
我用强光手电照了照,好像是一块儿会动的石头?不对!是石球!还不止一个!很多很多的石球正从我们前方的高坡上滚下来!
我这还没从石球的震撼中反应过来,就听到王修谨催命的大喊,“快起来!那玩意儿涌上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