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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可是没有什么用。他们都知道,绝对不能让我这么睡下去,东子为了让我清醒,扬起手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这人也算是下了狠手,脸都给我抽肿了,关键挨了揍的我不仅没醒,还闹腾起来,大叫,抽搐。当时大家还都没往做梦上面想,以为是我身体里的毒素在折腾,王修谨第一时间就给我灌了点儿汤药,可我还是咋咋呼呼的,没醒过来。
他见状就以为我是中了阴毒,把自己壶里仅剩的汤药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给我从头淋到了脚,说是净体,可追求的效果没达到不说,我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起来,痴笑,流泪,眉头紧锁,大家见了都有点儿瘆得慌。
最后还是六大爷出手,用他的法子给我试了一下,放了些额间血,我这才醒过来。
听是听懂了,可是我还是脑袋疼,这么说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么真实的梦?
环顾周围,矿灯的余光把周围照亮,玉柱,铜箱,还有穹顶上的凤凰,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一样的真实,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会儿是不是在做梦,是我在墓门口昏过去做的梦。
王修谨看我眼神飘忽,看向他们的目光里满是谨慎,就知道我心里在盘算什么,张口道:“不吸烟的人在梦里抽烟不会呛,我还剩根儿骆驼,你尝尝?”
嘴边的烟上了火儿,我猛吸一口,呛得我好悬没把肺给咳出来。
“信了吧?”
我八分信,但是却果断的点了点头。
不论哪边是梦,都过于真实,但是我却偏向这边是真的,不论是这根儿烟,还是现状的美好。
钱老头他们这才笑笑放下心来。
我细细的品着嘴里的烟味儿,虽然有点儿剌嘴,但是我的确是平静了下来。
到这会儿我就盘算开了,那我是啥时候中的毒?
左想右想,只有那不知名的香味最有嫌疑,可是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唯独我一个躺枪?
我:“你们没闻到香味?”
书生:“闻到了。”
“看到你昏过去,修谨第一时间就给我们每人喝了一口汤药。”
我一愣:“我昏迷的时候不是也喝了?而且还用它‘净体’来着?”
王修谨挑着眉毛半笑不笑的说:“你还真把它当琼浆玉液了?这药真能解所有毒的话,我们家还要走什么坑?”
他又一次成功的把我的嘴给堵上了。
在甬道里的时候,他说过那汤药是琼浆玉液的玩笑话,解那绿植的毒的时候,效果确实也堪比琼浆玉液,可它到底是人造的,按照王修谨的那意思,他都不知道这药对那毒有没有用,只是尝试,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一点儿效果,但也只是能抵制住,不让大家陷入昏迷,并不能完全救起身为重症患者的我。
至于为什么我会率先昏迷,我觉着还是在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猛吸了一口气的原因,那香味应该我嗅的最多,倒也理应先发作。
可这时候我心里就有怨气了,我个新手不熟悉这机关毒药的,你们还不熟?闻到香味儿居然没往毒气上想?
但钱老头也是通透,没绕几句就给我认错了,说是但凡像样儿点儿的女墓,里面多少都会有些胭脂水粉,几千年下来,那些粉啊什么的就会在墓室里发酵开来。就眼前这个程度还算好的,有些一开门儿,那香味都能把人给熏晕过去。也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的疏忽了,对不住我这个小辈什么的。
我听明白之后连连摆手,期间还纠结了一下是叫爷还是大爷,最终开口:“没事儿的大爷,我这不好好的么,凭这点儿毒还收不了我。”
光头嚷着,“那可不是,到底是咱谢家人。”
光头他们虽然不姓谢,但话里的“咱”字用的没错,他们确实算是我们谢家人。
我倚着东子的腿也坐了好一会儿了,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不少,就是精神上感觉格外的疲累,自顾自的往额间的伤口上抹了点儿药膏,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应该昏了不大一会儿,空气里的香味儿只是淡薄些许,还是可以轻易的嗅到。王修谨的药汤已经用完了,全在我身上,保险起见,我又从胸口处拧出来一些,送到肚子里,虽然脏了些,可总比中毒强。
大家伙儿手里一共有六盏矿灯,两支强光手电,可以算得上是比较强大的光源了,等到几股灯光统统抬高后,墓室里的摆设也就一览无遗了。
梦里的香炉也有,位置也对,就在墓室的正中间,我估计我是看到它之后才昏迷的,就像头顶的金凤凰一样,统统映照进了梦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