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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直接递给了他,在此期间又耽误了一会儿,药膏一直没给我传回来,我想着也好,前面还不知道又多远,万一谁再有个需要,也不至于三番五次的问我要。可后面的人是怎么回事儿,比那些“高手”还能抗?我这带着疑惑歪了歪头,发现东子的膝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绑上了一层厚厚的布料,转眼一看,是他的袖子。那不用说,后面的人也一定效仿了,死胖子也不提醒我。
就在我还在暗骂的时候,通道里好像出现了些许无法描述的气味儿,我抽了抽鼻尖儿,一股子剧烈的恶臭直冲脑门儿。
妈的,谁放屁了!
这通道本来就狭窄,空气不流通,这一个屁可就要了老命了,简直和催泪瓦斯有得一拼。
我前后望了望,立马就锁定了毒气源,就是我身后的东子!他也是知道自己好像办了缺德事儿,一张大饼脸涨的通红,兴许是不好意思,但我觉着多半是被自己的屁给熏得。
这下也算是给大家敲响了警钟了,也不知道是前面的人处理好伤口了,还是实在忍不住了,队伍立马就动了起来,而且是无比迅速的动了起来。
越是到上面,空间越是宽敞起来,大约又有个三十分钟,我是终于能用双脚行走了。
到现在为止,我们一直处于爬坡状态,虽然坡不陡,但是我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个五十多米的高度了,期间也走过了一段很长的路程,我就开始纳闷儿了,那不成这墓的主墓室和主体部分是分离的?在两个山头儿里?
如果真是那样,那可有的走了。
但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过了十多分钟,周遭的石料开始由半透明状态转变成黑灰色,这算是长达一个小时的跋涉中,视野里唯一的色彩变化了,我估摸着,应该快到了。
周遭的温度在持续的增高,但也只是相对的,我们在地下湖里沾了水,衣服到现在才被体温烘干,下面的气温又低,身体一直处于半僵不僵的状态,到现在,但凡出现一丝暖意都能给人以冬去春来的感觉。
慢慢的,我开始发现有些不对,两旁的山石开始外扩,走到这儿,所有人工的痕迹都已经消失,我打着手电扫了一圈儿,这是,溶洞?
虽然奇怪,我也没有直接问出口来,直到我走出溶洞,看见了天上的月亮。
我特娘的当时就傻了眼儿,我们这是回到地面上了?!
这回可是玩大了,我看了看身后的几人,东子,钱老头,张老七,都是一脸的呆滞,只有王修谨,一脸平静。
我对着他张口问道:“怎么回事?”
他知道我听不见,尽可能的用简单的词汇来表达,张大了嘴巴给我描绘——什么?
我呆了一会儿,没再开口。
敢情一开始他们就是奔着出来进的通道,而不是去找主墓室。
我回想了一下来时的路,暗骂自己蠢,怎么看那都是一条盗洞!一条惊世骇俗的,在山石中生生开辟出来的,直通主墓室的盗洞!
而这条盗洞的创造者,肯定是王海川无疑。
这个人消失了十年,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挖通它,至于用的什么办法,我姑且把它归类于那些我不能理解的神秘力量当中。
王家老头的本事,我实在是参不透。
我望着漫天的星辉叹了口气,虽然不明白二大爷他们为什么要直接出来,但是我相信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与其死中求财,不如生后博弈。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在甬道里伫立的那个石碑,那两个斗大的古篆,“莫进”,或许,我谢家真吃不下,招不起也说不定。
但是后来发生的种种,让我一扫这种萎靡的看法,那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心神微松,两天三夜没合眼,加上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低烧,我是一下子就解脱了,当场就眼睛一黑,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