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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鹤顶红,那都是按钱称重的,就这么大一块儿,后面说不好还有更多,都得论斤算了,怎么可能?
大和尚摇头说错不了,江老头捣鼓过这玩意儿,你爷爷我真真知道。
我看了看二大爷,后者的眼神里满是凝重,“不光是,里面掺了朱砂。”
大和尚缓了缓称是,不然结不了块儿。
书生左右看了半天,“这不是是防人的。”
“古籍有载,鹤顶红浸朱砂,为药鬼。但凡是跟魑魅魍魉挂钩的东西,碰到这种药,都需远避。”
光头提着工兵铲,对着石壁上的洞里外打量,听到书生这话,转头问道:“朱砂不就够了么?”
书生摇头:“逢厉鬼,朱砂可驱,药鬼可以直接毒杀。”
这时候,我又不自觉的想起了西安后母里的那鼎青油,于是开口问道:“这东西,和青犀牛角香比,哪个厉害?”
书生摇头,说没人比过,两个东西都很少见,真要说的话,可能还是青犀牛角香强上一筹。
光头听急了,连连喊停,“行行行,这些个东西你们出去再叨叨,现在给个准信儿,能挖不能挖!”
二大爷:“能挖,手套戴上,蒙住脸,屏气。”
光头点了点头,从包里搂了一卷止血纱布,把头一缠,手套一戴,抄起铲子就对石壁下了狠手。
“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前头传来,橘黄色的灯光下,红色的细末四散飞扬,我盯着光头的动作心里没由的不安,转眼再去身后高嵩的木塔。阴影中,它就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或许这会儿正在沉睡,但是,我总有觉得它已经在苏醒的途中。
许是光线问题,我仿佛看到那些飘扬在空中,正对着我们的破布条在我视线转移的一刹那有规律的回卷了一下,但是等我再回眼去看的时候,那些布条又恢复了之前随波逐流,身不由己的颓废模样。
二大爷和大和尚细碎的交谈声很巧妙的掐住了光头凿壁的空档,大和尚的声音里满是顾虑,“这鬼地方邪乎的很,到现在都没见一只像样的玩意儿,真是几千个年头都化了那就最好,但要是都垒在那塔里等人放,咱可就闯了大祸了。”
二大爷简短的“嗯”了一声,就再无反响。
光头的工作已然接近尾声,期间这人还掉头回来换了两次气,这会儿满头满脸的都是红色粉尘,就跟刚从染缸里跳出来没两样。
我看了看他这一番奋战的成果,石壁上已经被他打通了一个足有两米高的裂口。
随着他的动作,这个裂口,还在不断的拓宽。
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十来分钟,左右支撑的梁柱就应该显现出来了。
可大和尚偏偏在这个时候喊了停。
“嗨呀!行了!能过人就成,还真把自己当匠子了?!”
说实话,我是有点失望的,因为门柱能给我提供更多的信息,好让我来判断这里到底是哪个朝代落成的,现在被喊停,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小的失望。但是想想大和尚之前和二大爷的谈话,我估摸着,他这是不愿意给塔里那些东西继续大开“方便之门”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