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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修饰,让我不由遐想。
倘若是手段通天的飞贼,进到鬼市库房一番洗劫,肯定是挑值钱的拿,那样的话,整个鬼市的铺子都得遭殃,可现在偏偏就只有吕家一家,矛头所指分外明确,显然是有备而来。
可就算是只针对一家,那也是顶风作案。从面子上讲,现在的山东鬼市还算是王支锅的地盘儿,洗了他地盘上的铺子,就算是打了他的脸。尽管素未谋面,可鬼市上对他的描述向来不少,应该是个锱铢必较的人,逢到这事儿,没找出元凶之前,不可能这么痛快的出钱才对。
事出反常,让我不得不加以深思。
思虑半晌,还没个半点儿火光,陈亦可率先发话了。
“会不会,是他监守自盗?”
我猛地一抬头,这说法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并不是没有可能。
鬼市库房向来都是安保设施最齐全的地方,飞贼进去的可能性很小,但要是王支锅,那就另当别论了。
因为库房的损失都是他承担的,所以自由进出库房是他的基本权利,尽管每家的库房都有独立的门户,可如果真的是他要搞些动作,总有办法能打开。
这么一来,他的痛快,就可以理解了。
可是,他这么做,也没有道理啊?
吕家自打进入鬼市就一直很低调,连普通金主都不敢得罪,更别提这鬼市的当家人了。在此之前,集上也没有传出什么动静儿,王支锅这一手,根本没有由头。
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可以站得住脚的说法,只能抬头去看屋里的其他人。
皆是沉默。
光头最受不了这种氛围,一拍大腿,嚷道:“嗨,又不是自家的事儿,咱们愁啥?吕老头儿不好过了,也少功夫给咱添堵,这不正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事儿就发生在身边儿,我们家又在一个风声鹤唳的特殊阶段,最怕有人来个釜底抽薪,万一哪天自家也遭遇了这种情况,那可干什么都晚了。
要想把铺子开在鬼市,有两点必须满足,充足的流动资金,还有就是撑起门面的货物储备,不然根本没法开张。或许你可以说得到了赔偿之后可以大肆收购,从头再来,东山再起,听上去有道理,但实际上根本不可能。
要整死你的人,把你摁趴了,就不会给你爬起来的机会。就算不针对你,在行业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主顾的求全心理是关键,一旦没有让主顾放心的门面,收货会变得难如登天,这就相当于要了半条命。
“四儿,今晚我有事儿要出去一趟,你带着江染,跟着亦可,替我去省里赴个酒宴。”
我闻声儿一呆,“什么酒宴?”
老爹面无表情,“去就是了,也该让你去见见世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说我粽子小鬼儿都遇到过还算不上见过世面?
腹诽归腹诽,应还是应了下来。
既然要赴宴,那晚饭自然是不用吃的。老爹交际的场合我大差不差的能猜到是什么场景,心里有着那么一丝的期待,还特地换了一身西装。
照了照镜子,嗯,还是很帅的,手插口袋,露出自己的多年不带的浪琴手表,颇有几分阔少的样子。
本来是想要炫耀一下的,左右房间走了一圈儿,哪知道陈亦可只瞟了一眼就连连挥手,“你这是准备去收破烂儿?”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身西装还是我大学时期买的,舍友结婚让我做伴郎,所以特地挑了套儿贵的,上衣,内衬,裤子,加皮鞋一共九千多,加上五千多的钻表,怎么就成了收破烂儿的了?
“行了行了,先穿着吧,到省里再挑。”她嫌弃的挥挥手。
有了她的打击,我就没好意思进江染的屋,扒着门口看了一眼,愕然发现这妮子居然穿了件旗袍!
石榴花纹的,色彩倒是没有很艳丽,侧排扣,侧边儿开叉,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大腿,颇有风情的同时,又不显得太过开放。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穿旗袍,也不知道这件儿是哪里来的,不过穿在她身上很养眼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以陈亦可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眼光,会不会又是一阵毒舌。
稍晚,我们三人在楼下汇合,陈亦可穿了一件小西装,包臀裙,拿的手包也是偏商务风的,总体来讲比较职业化,加上那张俏脸,活脱脱一个办公室小蜜的形象。
跟她站在一起的江染特地上了妆,穿着旗袍,踩着小高跟,要高出不少,不开玩笑的说,有些少奶奶的感觉。
陈亦可没有在意这些,望着江染身上的旗袍破天荒的点了点头,“同样是大户里出来的。”
说了半句,她又看看我,“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我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为了捍卫男人的尊严,死撑了一句,“我这是节俭,节俭懂么?”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偷偷打量江染的那件旗袍,心里猜测这多半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国际名牌儿。哎?这衣服穿着怎么显得胸那么大?!
酒宴在晚上七点半,到省里的时候才六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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