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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和二姐打算好了明天回去,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了,本想着趁着最后一点儿空闲四处逛逛,没成想在家里知道了我得到了发丘印之后,一刻也不许我们多待,即刻返回。
家里的伙计还是那么零星几个,就算风暴已去,老爷子好像也没有把他们召回来的意思,本来饭桌儿上就没有几个人,我一回来,老爷子接过印章,带着老爹和二大爷转身就上了楼,留下一众晚辈大眼儿瞪小眼。
黑子目送三位长辈上楼,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边儿上,“四哥,又淘着什么宝贝了?”
我看着他手里汤盆大小的饭碗晃了晃神儿,我这不在家才两天,傻狍子咋还鸟枪换炮了?头前儿也没发现他有这副好胃口,遂既反问,“你这又是在弄什么幺蛾子?吃个饭弄这么大阵仗。”
黑子颇为心酸的叹了口气,模样像极了被地主阶级剥削致贫的劳苦大众:“唉,钱大爷这两天都快把我给倒腾死了,撒尿都得惦记着,吃饭,就没好好吃过饭。”
我茫然的看了看身旁的江染,后者也是满脸愁容,“钱大爷这两天的情况不是很好,意识消沉,白日里都是半梦半醒,医生说,有植物人的前兆。黑子这些天一直在照料,今天三大爷去了才把他替回来。”
我:“你看过没有?”
江染顿首:“看过了,气血不通,我瞒着主治医生偷偷的给他用几幅中药,效果不是很理想。”
我看着江染的眼睛,她似乎欲言又止,但就算她不说出来,我也知道,老钱头儿心里的疙瘩,在我们从西安回来的岁月里,一直缓慢滋长,借着那场大雨,终于破土而出。这是心病。
“明天再去看看吧。”放下碗筷,直接回房。
摸出包里的笔记本,打开双排扣儿,翻到夹有落贴的那一页,目光定格。
当初在墓里的时候,我对它只是匆匆一瞥,后来枣庄之行太过紧凑,以至于我都把它给忘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落贴本身都不大,还是我们遇见的恰巧如此,眼前的这块比先前那块大上一圈儿,可拢总也没有个硬币大小,裂纹密密麻麻。
翻过面儿来,是一个“木”字。
我想,这可能是某种代号,每张落贴的背面都会有,就像我们从春宵楼里讨回来的那张,背面是一个“其”字。
因为保存得比较粗糙,我也没敢多加动作,轻手轻脚的放回,合上笔记本。
转头,发现王修谨正倚在门框上看我。
“怎么了?”
“我爹想见见你。”他不冷不热的说。
我踌躇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难不成,是他大限将至,想要把王修谨托付给我...谢家?
虽然心里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但我也不好直接定死,万一先跟家里知会了,回头再不是,那就有点儿尴尬。
“那明天下午吧,上午可能要先去医院。”我认真盘算着。
王修谨:“他现在就要见你。”
我:“......”
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和王修谨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儿,沿街打了辆车,一路向着断悲山而去。
司机师傅起初是拒绝这单生意的,因为断悲山所在是郊区,荒无人烟,在那儿,很难拉到回市里的客,单去无回不合算,而且,这大晚上的,我们两个壮小伙儿,他也有点儿发怵。
于是王修谨生动形象的给我展示了一回什么叫有钱能使磨推鬼,明明只要七八十的路程,硬生生给他用七八百砸出来了。
我看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暗暗出奇,这还是家道中平日里落喝粥不敢加酱豆的那个王修谨么?
看来王老道留了不少遗产给他啊。
到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晚上八点半,黄金时刻。
车费上车的时候就给了,我们前脚下车,车子后脚掉头,在我俩凌乱的目光中疾驰而去。若是不知道他是在怕我们,还以为这地方不干净呢。
山还是那座山,只不过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高耸畏人了些。
山路陡峭,月光暗淡,我本想打开手电,但却被王修谨阻止了,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劝你不要开灯。”
王修谨做什么事情都很正经,就连讲荤段子也是一样,尽管他的态度不可捉摸不可信,但我偏偏就被他给唬住了。
好在他在此生活了二十多年,每一块山石都了如指掌,走起来轻车熟路,我跟在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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