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子小声问:“什么意思?”
我:“有备无患。”
黑子:“有备无患什么意思.......”
二大爷曾经在浅坑里“进食”,地面上的血迹却已然消失不见,这倒是在我们的意料之中,青铜箱子周围的地板有猫腻,之前没来及研究,眼下没有外在威胁,自然少不了一阵捯饬。
地板上的孔洞比我想象中还要小,我用手电近距离直照,只能看到一个个小点儿,我没有怀疑古代匠师的手艺,因为我知道,在权贵的压迫下,再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们也搞得出来,之所以把孔造成这样的大小,是因为要考虑到液体密度,太小会形成堵塞,不便流通。
“扣扣扣”
“空的。”
“乓乓乓”三铲子凿下去,地板完好无损,我和王修谨都有点儿发傻。
六大爷在地板的边沿处用工兵铲铲尖试了试,发现地板与地板之间的缝隙极小,工兵铲压根儿送不进去。我在包里翻腾了好一通,最终找到了一串家里的钥匙,钥匙圈儿上还提溜着一个掏耳勺。
实话实说,这里的石板铺造已经相当紧密了,可我还是在缝隙里发现了蓝漆胶浆,它们几乎是将这一亩三分粘成了一整个儿,丁点儿的缝隙都没给留下。掏耳勺的头太大了,所以我把它折去,只用手柄处薄薄的铁片往里送,胶浆只有薄薄的一层,虽然家伙事儿不怎么顺手可我的动作还算矫健,不一会儿就处理干净了。
掏耳勺是软的,不能指望用它把砖给翘起来,所以我先是让黑子站在了地板砖的一个角上,将另一头撅起一丝空隙,王修谨的指甲在一众老爷们儿里都算是长的,蹲下去,抠住一个角儿,小心的往上抬。
也得亏他这段时间没留在那破山上,在我家补了不少的钙,三根手指头的指甲都丕出了血,这才算是把一个角儿给抄起来。
那砖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重量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都险些托它不住,就算是在科技发达的现在,也没法做出这么高密度的石砖,有些东西失传了,确实是全人类的损失。
底下,是一条倾斜的血渠。
六大爷单手撑地,放进去一只手,摸了摸,“铜打的,能过人。”
说罢,他身先士卒的向里落了脚,而后整个人缩进地底,我用手电给他照着,余光往深处瞟了瞟,根本没法估计血渠有多长。
紧跟着,所有人鱼贯而入,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想到,我会有在墓里坐滑滑梯的一天。
从我们出发的地方往下看,其实并没有觉得血渠有多么的陡,但是真正往下滑的时候才明白,什么是太年轻。
就连我第一次做江染的车都没有这种感觉,那种不断加速,风声凛冽在耳旁的感觉,让人莫名发慌。
而且最要命的是,就算青铜血渠铸造得极为光滑也根本招架不住高速摩擦,我觉得,我腚上的布料都快烧起来了。
“得停下来!”六大爷的声音被往后吹拂的疾风送到我耳旁,听上去很慌乱,我明白他情绪起伏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太刺激,而是他和我考虑到了同样一个问题。
这么长的血渠,我们不断加速,只要到了头儿,底下万一是实地儿,直接就是四滩肉泥。
可是知道归知道,要怎么停?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前面突然闪起了一连串的火星。
他在用工兵铲剌血渠的边儿!
因为我就在他后头,所以那些火星子几乎都蹦到了我的脸上,赶忙别过头,一边躲避火光,一边儿抽出工兵铲效仿。
我们现在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所以我不敢直接让工兵铲的铲刃儿与血渠两侧的壁面接触,以防一下子崩毁太多,飞溅的碎片对后面的两个伙计产生击伤,而是用了铲背,效果肯定不咋地,但聊胜于无。
这下子周遭的风声就彻底被掩盖了下去,满耳朵都是类似于电锯作业的声音,直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六大爷减速减得比我快,以至于我后来两只脚都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当我满心欢喜的以为就要停住了的时候,黑子的大脚板直接就蹬在了我的头顶,把我踹得眼冒金星不说,六大爷一下子没卡住,四个人又沿着血渠开起了火车。
原本我都已经打算用铲子上的扣儿强行扣边儿刹车了,就算是落得个手臂脱臼的下场那也比直接摔死强上一万倍,六大爷却在这时出声了,“是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