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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我也被囊括在了他口中的年轻娃娃之中,不自觉的挠了挠头,到底有啥区别?
六大爷:“红菩提跟菩提是一个娘的,血菩提只是名字差不多,往里说根本不是一家人。秦始皇那会儿好炼不老丹,血菩提就是一味主药,山里的猎户瞅见了这东西绝对不会撒手,一棵树少说都能吃三代,往后皇帝死了,这东西也砍得差不多了。后边儿也不是没人种过,但是都没成。”
王修谨挑了挑眉毛,“因为他们用的是人血。”
我吞了口唾沫,把心底上涌的不适狠狠的按了下去,“这么说来,我们只要掰点儿回去,那不就发了?”
六大爷很为难的点了点头,“说是这么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总觉着这树哪里不对劲。”
“道书上写过,血菩提至阳,是不可多得的天材。这一棵......”
王修谨上手在树干的表面摸了一摸,张开手心,全是红岑岑的汁液,“确实不对劲。”
“就算人血种不出,也不该是鱼血。”
我:“那也要看是什么鱼,横公鱼,怎么说也算个神物,合情合理啊。”
王修谨那眼神似乎有点儿看不起我,“你没发现上面那些全是母的?”
我点头,那又怎么样?
“伫阴生阳有多难你知道么?”他反问我。
这下倒是被他给难住了,我又不是什么行家里手,太极八卦一窍不通,这让我怎么判断?
所以我认怂,“那你说。”
王修谨回答的相当果断:“没人能办到。就算有横公鱼也不行。”
沉默了半晌,他再度开口:“这本应该是一棵死树,但是它现在却活着。这是阴阳颠倒,不应该的。”
我听着听着就觉出不对了,不是他说得话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自我告诫,这是在心虚?王修谨在心虚?
“走吧,别碰它。”
尽管我和黑子都很舍不得,可也没敢忤逆他,这人的情绪很不对头,至少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王修谨。
我搀着摔伤的六大爷,四人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眼看就要走到勾栏边儿了,一脚下去却再也挪不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地方已经不是实地儿了,我和六大爷这一步,踩进了凉凉的血里。
手电急忙横扫,我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原本干燥的血痂,从池塘最外围的一圈儿开始,正在慢慢液化。最明显的就是我先前掉进的那一块儿血汪汪,整整往外扩大了一倍!
“快走。”王修谨的声音沉沉的,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味道。
翻过勾栏,我们向着血菩提相反的方向疾行,王修谨的催促越来越急,那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尤为明显。
“吧嗒”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脸上,我摸了摸,看到的是一手的血。
因为原先我整个人都掉进了池塘里,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血,当时是没觉出什么异常,只以为是上面沁水。直到空中下坠的水滴越来越多,其余三人身上也浸染了血色,这才开始慌乱起来。
我们的头顶,正在下着一场惊世骇俗的血雨!
王修谨驻足,我们也跟着停了下来,随他转身,看到的是远处的那颗血菩提,它不再像起初那般静默,无数的枝桠无风自摆,天上飘洒的血滴,正是从它枝干上甩落出来的汁液。
“你们走。”王修谨说。
我着急问他:“你怎么办?”
后者将桃木剑抽了出来,眼睛盯着那颗巨木一眨不眨,“不用管我......你们走了也不一定能活,不走,就一定会死。”
说罢,径直朝着那棵菩提树的方向走了回去。
我和六大爷对视一眼,谁都没有一句话,与王修谨背道而驰。
我和王修谨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这番话,绝对不是玩笑,但我却一点儿也不愿意相信,我们在不知不觉间居然陷入了这种绝境。
“有东西!”黑子大吼了一声,我和六大爷寻声一撇头,刚好看到一个黑影儿从旁边儿闪过,径直冲王修谨奔了过去。
提醒倒是不用,王修谨已经感觉到了,转过身子,桃木剑横置,但是没用一息,他就摆脱了戒备状态,脸上满是错愕。
等我看清那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和王修谨站在了一起,是二大爷,他不知道是从哪儿下来的,不过总算是赶上了。
这人也没回头,和王修谨一齐往血菩提那边儿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左腿,还是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