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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这点儿小偷小摸我都有数,按理说私藏东西在我们家是不被允许的,可那是针对普通伙计,对他,大家都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先前二姐还就这一现象跟我开过玩笑,说是不是该给他发工资了,毕竟人家也不小了,得着手准备老婆本儿。因为这家伙看上的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所以老婆本儿什么的我就没当回事儿。
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偷摸整了回大的,这串项链,起码是一辆跑车的价儿,就算沈灵敏家底殷实,那也可以称得上不得了的东西。
“黑子既然送了,你就收着,或者,你等他回来了,自己给他。”
黄念念欲言又止,最后沈灵敏掌控了话语权。
“四儿,姐姐的心思你也明白,黑子这小伙儿虽然不错,但是毕竟他是个外国人,念念不能跟他。”
我心说我也没让你把念念许配给他啊?听到外国人,我又想起来叶莲娜和柳洋洋之间的瓜葛,不由自主的多说了两句,“姐,不是弟弟我崇洋媚外,我说是想说,黑子他比外面那些小伙子一点儿都不赖,再说东子不也找了个外国的对象?我们家老爷子都没说什么。”
沈灵敏:“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沈灵敏:“反正,哎,要不等他回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也没了打牌的心思。江染在一旁嗤笑,“黑哥倒是精明,人还没到手呢,聘礼先送过去了。”
东子不住摇头:“学坏学坏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我觉得,黑子八成儿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单纯的想要在临走之前给黄念念送个上得了台面的礼物罢了。
“明天就是宋公保的葬礼了。”我看着东子,东子挠挠头,“你们,不跟我一块儿去?”
我想了想,“去,你是你,我是我。”
东子若有所悟。
第二天,江染给我挑了套黑西装,穿在身上,很是肃穆,而她自己,则是一身的黑色长裙,天气冷,外面套了个长衫。
陈亦可赶在我们出发之前回到了家,风驰电挚的钻进房,而后又风风火火的出来,身上的装扮已然变样儿,同样是黑裙子,不过下摆要比江染的短一些,不漏膝盖,体面的同时,也不至于失礼。
“你也要去?”
陈亦可搓搓手,把车里的空调打开,“姐姐我倒是想偷懒来着,但是今天去的人肯定多,我不去,你能认全么?”
我:“我们是去参加葬礼,又不是交际会。”
“不管是去干什么,只要公众场合,就得有我这个牌面跟着。”
......
宋公保从辈分上来讲是和我爹齐平的,所以只有我来,还是有点儿不够尊重。陈亦可之所以说自己是牌面,那是因为在省里,老爹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她去抛头露面,基本上就代表了老爹。
这次,我们没有去柳家,而是直奔单县。我们算是来的晚的,到那儿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在场了。小楼里的空间不大,很多人都站到了门外。大冷天的,吹着寒风,听着喇叭匠的凄凉独奏,气氛格外的低沉。
我们前脚下车,后脚就听到有人喊。回头一看,是朱行贾。
在他身旁站着的,应该就是朱机灵了。东子跟我说,朱机灵其实和柳玲铃是同一年生人,也就是说,她俩的年龄是一样的,可能是因为柳玲铃已为人母,所以相比下来,朱机灵要年轻不少。
她留着女子中少见的寸头,但看上去却并不毛糙,反而会给人一种十分利落,有性情的感觉。
“四儿,东子,来啦。”
“嗯,您老今天还亲自来。”
朱行贾:“公保我看着长大的,甭管什么规矩,我得来看他一眼。”
一行人搭伙儿挤进了灵堂,柳玲铃和儿子就跪在灵台边儿上,眼泪像是流不绝一般。陆陆续续的有人过去上香,时不时的还会安慰柳玲铃几句,陈亦可说的没错,十个有八个我不认得。
我从香案上摸了柱香,点燃了,与江染一同,走到遗照前方,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而后把香插进香炉。
柳玲铃起身了,我以为她是有话对我说,抬头去看她,却发现,她压根儿没有看我,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后方的朱机灵。
我们去朱家借钱的当晚,朱行贾说了,会让朱机灵隔天到柳玲铃这里赔礼道歉,也不知道来没来,反正,看柳玲铃的眼神不怎么对劲。
朱行贾拉着朱机灵上前,后者手里拿了一炷香,鞠了个躬,刚要往香炉里送,却被柳玲铃挡住了。
“你怎么有脸来。”
朱机灵其实要比柳玲铃高很多,两人对视,一个仰头,一个俯视,仰头的气势汹汹,俯视的畏畏缩缩。
“姐姐,咱们不是,都说清楚了么?”
“谁是你姐姐!什么说清楚,说清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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