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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
我:“有这准备还把东西送出来?”
阿瑶双手互抱,枕在脑后,这一个动作将胸前两座雄伟拉伸得相当壮观,站在对面的小伙子有不少都在吞口水。
“反正是鸡毛零碎,不给你,怕你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倘若这转经筒真的被她得去,那多半是要大打出手的,甚至布包都不会给我们,想到这儿,我也不得不放弃。
“你到底还是念旧情的。”
阿瑶夺过自己的鞭子,走向法拉利,“狗屁旧情。”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我才揣着和尚的布包上了保时捷,虽说是有收获的,但是这收获没有也罢,遗物再珍贵,那也比不得一句,他还活着。
情绪低落了一阵,我才跟二姐打电话,“姐,找人帮我查个车牌号。”
“生气了?”
我看着不发一言的江染,她生气的时候一般不会做太多表情,就是一副平静到极致的感觉,偏偏是这样,反而最吓人。
“没有。”
“我没看过她身子,你别听她瞎说,当时以为她死了,近距离确认了一眼。”
江染一副我信你我就是傻子的表情。
果然被我猜中,她挺介意。
原路返回到山塘栈,上到三层,取到了那簪子,伙计说品相好,被老板自己收藏了,这才没有摆出来,听到有人特地来找,纠结再三还是愿意割爱。
我才不听那些个鬼话,不就是想要抬价么!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就算对雀舌的行情有所担待,那说价的功夫也是不差的,两杯茶,从一百二十万砍到六十五万,这期间的差价,就是店家能从中捞取的油水,要不是人家也要赚钱,有利润底线,绝对还能更低。
拿着簪子,往踏马镇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了先前那般激情,把东西送过去,直接就打道回府了。
到家的时候二姐正在准备晚饭,看到自己的保时捷进院儿表情那叫一个惆怅,活着面呢就冲我走过来,两只手直接个搓在我脸上,“九分啊!”
我摸了摸脸颊,一脸的面粉,赔笑,“没事儿,大不了以后你闯红灯,扣我的。”
二姐故作生气,“姐姐我自打考了驾照就没闯过红灯!”
我:“哦?那可了不得,这还是以前骑三轮撞南墙的二姐?”
二姐憋不住了,噗嗤一笑,“一边去。”
“车给你查到了,车主叫张茂,枣庄的,经常出入梁山武校。”
“梁山武校?”想起那帮子壮实的小伙儿,倒也还真真应景儿。
二姐拍拍手,白 粉升腾,“嗯。”
看来待会儿得找沈灵敏打听打听,不对,武校,或许找苏锦绣更合适点儿。
之所以查车牌,那是我想把阿瑶的底细摸清楚,能从西藏无名塚里出来,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货色,死去的黄爷本事不小,不该是寻常野路子里蹦跶得出来的,所以我早就猜测他们来自世家,只是没想到这么近。
这就难免惹人怀疑,要说我们是在省内的墓葬中碰着,那还情有可原,但是,那是在西藏,两个枣庄的队伍,在同一时间去同一个地点的同一个墓穴,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虽说当初黄爷跟阿瑶解释得很清楚,是双叠墓,他们走上边儿,我们在下边儿,在上边中了机关,才意外落到我们所在的墓里,但是如今想来,怕是没那么简单哦。
一大桌子的菜,我也没啥心情吃,东子这两天瘦了,而且胃口也不好,料想是过度输出了,不然叶莲娜的气色也不会这么好。这段时间以来,这妮子的中国话越来越好,时不时的能跟我唠上两句,可谓是进步迅速。
晚饭过后,我把大和尚的布包儿交给了老爷子,顺带问了问光头的情况,他还被安排在断悲山,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回到房里,我就联系到了苏锦绣,她似乎正在洗头,水龙头哗啦啦的响。
我稍稍等待了一会儿,她重新接起电话,“叔。”
“.....哎。”
“我问你个事儿,那个,梁山武校你知道么?”
“知道啊,就是我男人家的。”
嗯?那可真特娘的巧了!
“那麻烦你帮我问问,武校里有没有一个脸上有十字刀疤的小伙子。”
“十字刀疤?左脸么?”
我一惊,“你知道?”
“知道啊,他常常跟着秋生,算是个小跟班儿吧,怎么了?他惹事儿了?”
我:“没有,没事儿了,你忙,我先挂了。”
掐断了通话,我的心里巨浪拍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