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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师之名而已,似如此便可谓之曰‘牵一而动全身’之势。而以主公与袁绍今日之势,此战乃是关乎天下大势之战也,谁能胜便为天下之霸主。只是主公之势远不及袁绍,主公今之所以能与袁绍抗衡者,乃能抱信守义,聚众一心而拒强敌之故也,故此能有与袁绍一战之力。
“主公既然是仰仗群下一心以抗袁绍,而6仁在这个时候却突然离去……主公,今时今日的6义浩已不是当初那个街头乞食的无名之辈,以他今时今日的名望,他若一去势必朝野震动,不明就里者只怕会令人误认为是看出主公有败亡之势,因而先行舍主公而去另谋生路。就算是暗知隐情者多半也会心生疑虑。真若如此,主公聚众一心之势便有土崩瓦解之危,介时只怕大事去矣!”简单点说,就是6仁这个已经有了很高的声望的人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要是“临阵脱逃”,很容易会引起大规模的连锁反应。
曹操神情一凛,用力点头道:“仲德之言甚是!”
程昱接着道:“其实,若6仁真的是出海去寻师延寿,或许消息传回许都也不会有甚大事。但如果他是借此为由先离许都,再改投袁氏……”
曹操笑道:“孤素知本初,他绝非能用6仁之人。且6仁素轻袁绍,绝无相投之可能。”
程昱道:“主公会这么想,但他人却不会如此设想。再者,袁绍虽非能用6仁之人,但袁绍用人专收名望,以6仁今日之名望,袁绍岂能无意乎?”
曹操倒吸了口凉气,忽然想起来了在攻打徐州的时候,荀彧截下来的那封袁绍招揽6仁的信。事情就是这样,马上袁尚就要来许昌,搞不好袁尚就会按袁绍的意思,刻意的去接近6仁,那谁都会看出袁绍有招揽6仁的意思。那之后6仁要是一走,想不被人误认为是6仁暗中会去投奔袁绍都很难。而许昌这里暗中和袁绍勾勾搭搭的人很多,曹操又会不清楚?6仁要是来那么一下,那这连锁反应真的会没办法避免了。而到这个时候,如果说之前曹操对6仁要走的事还有那么点心软的话,现在得到了程昱的补足分析,曹操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了。曹操那是什么人?爱才如命是不假,但曹操真正想要的是天下!6仁真和天下比起来的话,6仁算根毛啊?曹操会舍不得除掉你一个小小的6仁?
偏赶上这个时候程昱还要在火上再浇点油:“除此之外,昱对6仁尚有几分疑虑。彼虽曾用奇术助阵攻破下邳,事后自言折寿一纪,又言其寿本难满四十,今当作离许好寻师延寿。想自古以来仙家长生之说极盛,然真能得长生者又能有几人?不过这6仁胸中所学极广,且多为前人所不知之事,故此说他曾遇仙缘而得拜师学艺到也有几分可信,那他欲延寿一事却也可姑且信之。但是——”
拖了一个长长的音,程昱的脸色变得十分之阴沉:“主公可还记得去年入冬之际欲为主公强留下刘备一事乎?当时他用的是什么借口?”
曹操的脸色亦为之一变:“他推说汝南一地地脉生变,以至谷米吸纳地中之毒而成毒米……到是事后他有让奉孝向孤暗中澄清此事。”
程昱道:“昱信他确有奇术在身,但玩弄些装神弄鬼的伎俩却也很有一套!如今他推说大限将至,欲往海外寻师延寿……昱虽与6仁不曾相接,但却也曾听说他若身不及身,就一向都贪生怕死。而今按其所言,已是朝不保夕之时,若真欲延寿,理当不顾一切的舍官而去,而不是还在许都这里慢慢悠悠的打理宗族家室的安妥之事。再联想起他心中常怀的辞官归隐之意……哼!主公,且容昱断言,6仁寻师延寿一事,不过是他意欲归隐的托词而已!!
“此外昱还有一点忧心之处。主公认为6仁此人可有大志于胸乎?”
曹操摇了摇头。
程昱道:“昱到不这么认为。昱意欲将6仁比之为高祖刘邦……”
曹操闻言顿时有如被天雷击中了一般,一直眯着的双眼也突然就睁得又大又圆:“此话怎讲!?”
程昱道:“高祖刘邦起身时不过一亭长,终日游手好闲,世人谓之为痞。然高祖实有大志于胸,终日游乐不过是韬晦之计,暗待其时而已。时机一至,便举旗而立。再看6仁,他胸中之才罕有人及,所欠缺者不过是可招贤纳士的名望而已,但时至今日他在世间已广有贤名,若要招纳可为其所用之人已然足矣。再欠者,便是脱离主公掌控而自立的时机。主公眼下与袁绍大战在即,对他事已无暇顾及,不正是他寻地而立的最佳时机吗?以6仁之才,若得一地为基,又得主公与袁绍交兵的这数年生息之年,只怕介时……他可能会比刘备更加可怕!”
曹操此刻是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在厅中来来回回的转了圈,神情也变得越来越阴狠。许久过去,曹操阴沉着脸向程昱道:“孤心中所虑之事,仲德已然言尽。那依仲德之见,孤当如何除却6仁?或以他事而陷之,如何?”
程昱慌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昱适才所言者,多有仅为一己之念的推断,且昱与6仁不曾交接,故不知其人,说不定确实误断其人矣!再者纵然尽如昱言,现在也绝不是除却6仁的时候。一如前言,主公现在正是收聚众心以拒袁绍之时,而6仁虽非主公心腹,但却是追随了主公多年的旧臣,兼甚有名望、数有功绩,又素与主公重臣交厚,若主公以他事而陷之,则主公群下必然会人人自危,大战来时而难以用命,如此主公则大事去矣!”
曹操变得有些急燥了起来:“杀又不能杀,放又不能放,那该如何是好?”
程昱沉思了一阵之后道:“留。设法将他多留一阵,至少也当留他到与主公到袁绍争出个胜负之后。如此一来一则可安众人之心,二则主公亦可再多加留意其人。若彼真无成大事之念,主公又已破袁绍,不妨大度一些放任他离去,如此亦可全主公之名矣。若彼心有异志……”话没多说,程昱只是比了个杀的手势。
曹操又眯起了双眼:“若是他真的大限将至、寿尽而终又当如何?”
程昱冷冷的笑了笑:“那不是正好吗?”
曹操闻言先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厅门那里抬头望天。望了一阵,曹操忽然也冷笑了起来道:“哼哼哼……仲德说得不错,他这样的人,孤纵然不能再为之所用,也要亲眼看见他死在孤的面前才能为之心安。6仁……你到底是何心性孤姑且不论,就当你真的是要去寻师延寿吧。你如果是因孤而死,便是孤有负于你,孤会对你以三公之礼而葬之,稍谢孤意!”此刻曹操的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说完这些话,曹操猛然转身向程昱问道:“仲德可有何良策强留于他?”
程昱摇了摇头道:“昱素来与他不熟,自然不知其为人如何。既不知其人如何,昱又有何策而留之?此事还只能是主公暗中筹画了。”
“………………”曹操无语中。
(昨天是周一,瓶子加班赶不上更新,见谅!其实前些天瓶子已经说了工作时间有所变动的的啦!
另外瓶子在这里先打个招呼,从这回开始,后面的情节展会很让人很郁闷,也请那些喜欢yy+yd的人不要再看下去了,省得看到郁闷的地方就动嘴开骂。瓶子现在一边工作一边写书,实在是没精力在评论区里面和你们斗嘴。招呼瓶子已经打了,再骂人的话那就是你们的不对哈!就这样了,瓶子得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