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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渐深,萌县6府的客房院中,甄姜正在房门廊下那里来来回回的踱着圈,脸上也尽是焦虑不堪的神色。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甄宓柔美的身影出现在甄姜的视线当中时,甄姜才不再踱圈,快步迎了上去急问道:“小妹你总算回来了!他……愿意收留我们吗?”
此刻的是双臂交叉的护在胸前,双手则死死的扣住了披在身上的外衣衣领,身躯似乎都有些打颤。只不过因为是低着头,甄姜也看不到甄宓的神情如何。听到甄姜的问话,甄宓的目光斜望向了地面,幽幽的低声回应道:“他答应了收留我们的事,而且愿意为我们在他这里的事保密好不危害到我们中山甄氏一族。为防万一,他建议我们姐妹暂且托名避祸。姐姐你暂且托名为糜娥,小妹暂且托名为糜娇,万一有人问起,我们姐妹便以糜氏中人自居,权且掩人耳目。”
“哦,如此甚好……”说着甄姜望了望甄宓那紧扣着衣物不肯放开的双手,身躯也在轻轻打颤的神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小妹,真是苦了你了。我们与他非亲非故,子良因旧日之怨又不太愿意理会我们,糜家小妹又似乎被他迷了心窍,什么事都听从他的安排……只可惜姐姐青春已逝、芳华不再,不然这件事应该是姐姐去做,而不是让小妹你去受此屈/辱……罢了,听说他至少对身边的女子一向都很不错。只可惜他的正室已有蔡琰,我们又是为求活路来投奔于他,在一些事上不能强求……他有没有答应在合适的时候娶你为侧室给你一个名份?”
甄宓缓缓的抬起了头,凝望了甄姜一阵,忽然伸手捂住嘴噗哧一笑,继而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姐姐,他没有碰我。”
“他、他没有碰你!?”甄姜闻言便当场楞住,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望了望甄宓那扣紧了衣服、身躯也在轻轻颤抖的神态,甄姜有些愕然不解的指着甄宓紧扣住衣服的双手道:“他这个出了名的风流浪子竟然没有碰你?那你现在这样是……小妹,不要为了让姐姐心宽而骗姐姐好吗?你现在这样紧扣住衣物,明明就是心中苦楚难当却在强自掩饰。姐姐是过来人,这些事你骗不了姐姐的。”
甄宓愕然,环顾了一下周身之后才恍然明白过来,哑然失笑的道:“姐姐,这话说出来恐怕是很难令人信服,但是他真的没有对小妹怎样。小妹现在这样,一则是糜姐姐这种坦肩露脊的服饰实在是有些穿不习惯,二则现在是十月冬夜,小妹冷啊!”
“……”甄姜无语了半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他、他真的没有、没有碰你?”
甄宓摇头笑笑,自披在身上的外衣中伸出了一条玉臂,指着臂上的一块斑纹给甄姜看:“姐姐你看这个便应知小妹所言非虚。”
甄姜又楞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微皱起了双眉疑惑不解的道:“怎么竟然会是这样……难道说他心中是有别的意思,比如说保住你的清白之躯,然后转送于谁好为他谋求荣华富贵?”
甄宓闻言而哑然:“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其实他虽然没有碰我,但小妹从他的言谈之中看得出来,他对小妹确有几分染指之心……”
甄姜急急的打断了甄宓的话道:“那他怎么会没有碰你?我家小妹是何等绝色之人,我能不清楚吗?你现在是为求我们姐妹能安身立命而愿意委身于他,他却居然没有碰你?那他是打算过几日再碰?还是他在故作正人君子之态……不不不,他的好色与浪荡是出了名的,也从来不会去装什么正人君子。哎呀,该不会他的风流之名只是虚有其名,实际上他却是个……阉人?不能人事?是了是了,已经故去的婉儿早在改元建安之前便已追随在他身边,至今已逾六年,就是他现在的正室蔡琰与他成婚都已逾两载,可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以他风流好色、无女不欢的心性,蔡琰与婉儿却并未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甚至连怀胎之事都从未听闻过,现在又不曾碰你,可见他……哎呀妹妹,姐姐害惨你了!你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守活寡?”诂计6仁如果在场而且听见这些话会当场就气背过气去。
甄宓被闹了个哭笑不得,此外由于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一张俏脸亦被甄姜那些“过来人”的话而闹得绯红,尴尬之下连忙用力的大摇其头,支支唔唔的道:“姐、姐姐,屋外风寒,这些话还是让小妹先入暖舍再说吧。”
“哦哦哦!”
甄姜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甄宓现在身上的衣服确实太单薄了一些,赶紧把甄宓护入房舍之中。二女各自在暖炉旁坐定,甄宓也才刚刚端起热茶打算喝上几口暖暖身子,糜贞的娇笑声便自屋外传了进来:“哎呀哎呀,宓妹妹终于回来了,我可等了好久呢!”
甄氏姐妹赶紧把糜贞迎入屋中坐下,而糜贞端着茶杯细细的望了甄宓一阵,口中啧啧有声的道:“唉,虽然同是女子,可是不服不行。宓妹妹的美貌芳华,我真的是比之不上,再配上这一身华美服饰且用心的打扮一下,既便我亦是女子,也都看得心动不已呢……哎宓妹妹,他有没有推倒你啊?”
“推倒?”甄宓犹豫了一下道:“糜姐姐,这两日总听你说‘推倒、推倒’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糜贞愕然:“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啊?”
甄宓茫茫然的摇了摇头。
糜贞想了想才恍然道:“是了,这个词我当初都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要搞懂却也很简单。宓妹妹,你来一下。”
说着糜贞起身走到了屋中榻旁,把甄宓招过来之后嘿嘿的笑了笑,忽然双臂一伸用力一推,甄宓便猝不及防的哎呀一声摔倒在了榻上。再看糜贞怀抱起了双臂,向甄宓嘻嘻笑道:“只可惜我是女子,接下来不能够对你怎么样,不然的话……总之,现在你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甄宓的俏脸顿时又被闹得尽是绯红,略显狼狈的翻身而起,声音低如蚊蝇:“明、明白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其实这也是我跟在他身边久了,脸皮变得厚,所以敢和你开些这么轻薄无礼的玩笑。要是换在我仍在大哥的身边,见我如此肯定会被大哥骂死,说我不知廉耻。”糜贞笑嘻嘻的说完这一句便把甄宓扶了起来,重又回到暖炉旁坐下,认认真真的问道:“你在他的书房里呆了很久,那他有没有……”也不再说话,只是比了个推倒的手势。
甄宓赶紧摇头:“不,他没有、没有推倒我,甚至可以说都没有触碰过我一下,只是和我说了一些我有些听不懂的正事。”
糜贞神色一黯,轻叹着摇头道:“我也早该料到他会如此的了……他是不是说,他现在的心中顾虑太多,因而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儿女私情?”
甄宓轻轻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糜贞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复问道:“你和他谈论了那么久,那现在你觉得你这次来投奔于他是对还是错?”
甄宓认认真真的思索了一阵才道:“我现在也不敢说是对还是错,但我却觉得心中很是安稳。事实上,我感觉他是一个毫不虚伪造作的真小人,因为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说,他对我有意图染指之意,只是因为现在不是时候,所以让我先安心的呆在他这里,权当是让我先欠着他的情。等到他诸事已定,心无旁虑的时候,他便会毫不犹豫的、的……”声音渐低,最后就没了下文。
糜贞又叹了口气才道:“你不用这么支支唔唔的,等你和我一样在他身边呆久了,诂计脸皮也会学得和我一样厚。其实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初见面的时候会觉得他这个人也不怎么样,甚至有些令人讨厌。不过真的熟稔了,就会现他这个人的心地真的很不错,要是再厚上一点脸皮顶住他那些轻薄无礼的玩笑,亦会觉他其实很会哄女孩子开心,但仅限于玩笑而已,真正做事却有着自己的原则,绝对不会乱来。他现在既然对你这么说了,那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吧,不到可以动你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动你一下的。我现在就怕一件事,就是怕你会慢慢的、慢慢的,而且是毫不自知的喜欢上他,到他真的有意去推倒你的时候,你也会真真正正的心甘情愿……”说到这里糜贞也没了下文,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杯怔怔的出神。
甄姜是过来人,很快就看出了糜贞神情中的那几分幽怨,呀然中举手捂住了嘴道:“糜小姐,难道说你……”
糜贞扭头望了望早已关好的门窗,嘟起了樱唇幽怨的道:“我和你们是自幼相交的闺中秘友,有些话我也不怕在你们面前说起,再说我压在心底的事也真的很想找几个知心好友叙说一下……反正我现在脸皮厚,有什么不敢说的?没错啊,其实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再说我被他害得名声也不大好,现在都二十多岁了却没有人来向我提过亲,想来想去,除了他之外我还能嫁给谁?又有哪个与我门当户对的人家能不顾名声的来娶我?”
甄氏姐妹惊道:“可、可你们是……”
糜贞道:“这个义兄妹的关系只是当初的权宜之计,再说那个时候我本来是打算依大哥的意思嫁给刘皇叔的,只是没想到因为太多乱七八糟的事而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当初是想令他不对我起什么非份之想,现在害的人却是我自己。如果不是这层人皆知晓的义兄妹关系,使他与我不敢跨越雷池一步,兴许我都已经嫁给他很久了。后来到去年我在徐州打理宗族迁居一事的时候,我实在是被族人给说怕了、说烦了,一回到许都就逼他想办法娶我,只是没想到我撞得不是时候,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妙……一想起这个我就来气!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捅上几刀出出气!”
“……”甄氏姐妹闻言哑然而对望。
糜贞又幽怨的叹了口气,甩了甩头正色道:“好了,不说这些让人生气的话了。他除了这些之外有没有和你说过别的什么正经事?”
甄宓回想了一会儿才道:“他说了一些我听不大懂的话,不过意思应该是请糜姐姐尽快把我与姐姐送到夷州去安顿。”
“把你们送去夷州安顿?不留宓妹妹你在他身边?”糜贞楞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回过神来道:“这的确是一良策。若是你们留在他的身边,且不论他心有牵挂会做事难尽全力,而以宓妹妹的绝色姿容很容易引来旁人的窥视,若是不巧碰上了认识你们的人,消息再传去河北……现在的曹袁之争胜负难料,万一袁氏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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