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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陆仁赶紧把住了徐庶的手腕笑道:“民以食为天,这贪吃一些又哪里能算是什么毛病了?再说真论贪吃,你们谁又能比我更贪吃?我正是因为早年尝尽了饥寒之苦,所以才会变着方的去搞这些好吃的菜色出来饱自己的口腹之欲嘛!其实这贪吃的后面只要不加上‘懒做’二字,那能吃、会吃就反而是做好事。你们想,能吃、会吃那身体肯定就好,而身体好了才有去做事的本钱嘛!”
甘宁闻言大笑道:“陆仆射说得在理,人要吃得才有气力做得!”
在众人的笑声中,陆兰玉臂轻伸,把四碟已经分切好的红烧猪蹄分放到了四人的面前,其中最大的一碟还特意放到了甘宁的面前,微笑道:“甘大哥,你贪不贪吃小兰不知道,不过小兰看得出你一定很能吃。这红烧猪蹄是小兰用我家大人秘制的调料特别烹制出来的,不但色香味俱全而且特别养人。刚才甘大哥不是说小兰偏心吗?现在这最大的一份给你,先堵住你的嘴巴再说。”汉时还没有红烧菜系所必须的调料酱油,陆仁也只是在来到荆州之后试制出来了一些。因为是试制数量较少暂时还不能量产贩卖,所以陆仁只是先留着自己吃用。不过对外界来说,那当然就成了所谓的秘制秘藏。
且说陆兰的一句话惹得众皆哄笑,而甘宁偷眼望向陆仁时,见陆仁只是微笑着低下了些头再不住的轻摇,似乎并没有半分的气恼,心中不由得暗暗点头。这种事在甘宁看来,就表示着陆仁有一份大度之心……虽说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再看这份“秘制秘藏”、色香味俱全的红烧猪蹄真摆放到这三位根本就不知“红烧”为何意的汉时古人面前时,马上就勾得三人口水直流,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夹了起来就往嘴里送。这一口咬将下去,三人都是一样的赞叹不已,转眼之间除了甘宁之外,徐庶与石韬面前的那份就吃了个精光灿烂。事有凑巧,陆仁见徐庶与石韬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也是出于前一阵子在水镜书院中请二人小宴的习惯,随手就把自己的这一份给分成了两份,分拔到了徐庶与石韬的碟中笑道:“元直、广元,你们喜欢吃就多吃一些吧。”
徐庶微微一楞,再望望陆仁面前几乎空空如也的桌面,马上就抱拳礼道:“多谢兄长厚爱!”
陆仁摆手笑道:“又来了不是?这哪能算是哪门子厚爱?如果日后……”
话到这里陆仁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话也就没有接着往下说,到是徐庶查觉到陆仁还有话没有说出来,马上就追问道:“兄长是想说什么?”
陆仁笑了笑,心里则在飞快的盘算着。片刻之后,陆仁拿定了主意便向徐庶笑道:“为兄是想说,只可惜我们现在还是在这内陆之中,吃用之物还都只是些寻常的东西。如果是在夷州……元直你若何时身得闲暇,不妨随为兄的船队去夷州游玩一趟。夷州作为海岛山地居多,土地可能还稍显贫脊,但是风景秀美,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也颇多。比如……”
说着陆仁扭头望向刚刚在身侧跪坐下来的陆兰,笑问道:“小兰,记不记得那次我们新船下水试航时意外捞上来的那条大鲸?”
陆兰一听这话差点没直接蹦将起来:“当然记得!在此之前,小兰还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么大的鱼,咋一见到魂都差点吓没了。”
徐庶三人有从书上看到过“鲸”,一时间都动容问道:“鲸?有多大?”
陆兰手脚比划着道:“大得可怕!长逾五丈,重过万斤!那张嘴若是完全张开,诂计一口吞下去好几个人。”五汉丈,大概十二米左右。
徐庶等人骇然,陆仁却笑着摆了摆手:“就鲸类而言,这般身躯大小的鲸还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吧?这个我们先不说,小兰你可还记得那鲸肉的滋味如何?”
陆兰微闭上了双眼,似乎在回味着当时的感觉:“鲜美异常!哦对了,大人你这们一说小兰也才想起来,今年开春的时候小兰还在夷州没有到荆襄来,那时雪莉姐姐专门抽调了五艘新船重新改装,都装上了攻城用大弩组建了一支捕鲸船队。若是算算时间,这会儿这支捕鲸船队可能早都已经捕上好几条大鲸了吧?据雪莉姐姐说,这大鲸混身都是宝,除去鲸肉可供食用之外,大鲸的皮,还有炼制出来的鲸油都是对我们夷州相当有用的东西。”
陆仁正回头又复望向徐庶笑道:“元直你可听见了?你若得闲暇去夷州一游,为兄别的可能是拿不出来,但那些美味的山珍海味却保证能让你吃个不亦乐乎。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夷州玩上一趟?”
陆仁看似随意的话,其实是有意的想把徐庶、石韬、甘宁先引到夷州去看上一看。前文有述,陆仁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点实力来给徐庶三人看,那诂计招纳这三位的事就是一纸空谈。反过来徐庶他们也想对陆仁的实力一窥究竟,这会儿陆仁把话说出来有了个好的借口,徐庶还没来得及开口,甘宁就直接的接上了话道:“陆仆射说得人心里难受啊!若不嫌宁叨唠,宁到想随陆仆射的船队去海外夷州见识一下。未知陆仆射意下如何?”
陆仁笑道:“兴霸兄若愿去一游,陆仁求之不得矣!待天色一亮,我就去对阿贞说……哎呀,她毕竟是女儿家胆子有点小,而兴霸兄的威名又颇盛。那可否请兴霸兄暂且屈就一下,就说兴霸兄是某请来随船护航之人?也请兴霸兄放心,兴霸兄与众位弟兄一路上的吃穿用度,陆仁绝不敢怠慢半分。”
甘宁望了望那边自己的三只船,用力点头道:“如此甚好!实不相瞒,这打家劫舍的营生宁也不愿再做下去了。今幸得陆仆射照应,宁与众位兄弟亦求之不得矣!”
这番话令陆仁的心中再次一动,望望甘宁那带着几分沉思的神情,陆仁的心中又拿定了另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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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已散,天将亮。
稀里哗拉的折腾了一夜,整个船团的人丁基本上都累了,这会儿船都下了锚,各自呆在各自的地头补觉。而在海马号的船头,甘宁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自己三只船上的僮客们呆呆的出神。
“兴霸兄不睡上一会儿吗?”
甘宁闻声回头见陆仁正反背着双手走了过来,当下便抱拳一礼道:“陆仆射也累了一夜,不睡上一会儿吗?”
陆仁笑了笑,走到近前与甘宁并肩而立,一齐望向了甘宁的那些僮客。过了一会儿,陆仁才轻声问道:“兴霸兄止住攻劫已一年有余了吧?”
甘宁轻叹道:“是啊,已经止劫有一年多了。这劫掠的营生,做的时候虽然格外的爽快,可是静下心来认真的想想,终不是长远之计。”
陆仁道:“这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乱世多生贼寇,而贼也只有在混乱的时局中才能真正的生存得下去,若世态清宁官府就有足够的气力去剿,贼就混不下去了。实话实说,兴霸兄当初能闹得那么凶,主要还是借着了一个乱字。但按现在的时局,在长江中下游一带,荆襄刘表与东吴孙权的根基皆已稳固,为求进一步的安民,也不会容许兴霸兄再闹下去了。”
甘宁回望向陆仁,再叹道:“宁岂不知?想来还是宁年少时不知天高地厚,才闹到现在这般,悔亦晚矣!”
陆仁道:“兴霸兄止住攻劫,可否是想择一主而投之,行功名正道?”
甘宁道:“正是此意。昨夜诸人在旁,宁有些话不便出口。现在与陆仆射单人独对,宁有些话也好说出口了。其实宁欲与陆仆射结交,颇带有几分私心……”
陆仁笑而摆手:“我陆仁不是那么笨的人。兴霸兄与我结交,不外乎想借我旧日名望,还有与刘荆州之间的交情,在为你投主而侍一事之上美言几句吧?”
甘宁楞了一下,随即笑道:“宁乃粗鲁之人,而陆仆射乃高雅之士,可不知为何,宁与陆仆射相谈就是觉得爽快!不错,宁正有此意。”
陆仁又笑了笑,轻轻摇头道:“刘表?兴霸兄恕陆仁直言,这刘表绝非可侍之人!”
(先到这儿!时间来不及,得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