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碎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头痛欲裂,浑身酸痛,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虽然身上的衣服还在不过自己的刀已经不见了。
    在铁栅栏的对面站着,不,应该说悬停着的,是那个翼人骑士。
    “意识清楚吗?”
    他发问了。
    “托您的福,至少我还能想明白是被你阴了。”
    “阴了?这什么话,明明是你去偷钱被别人抓个正着吧。
    从你身上可是搜出了两枚铜币哦,和受害人的损失一模一样呢,还有个小孩儿作证任指认你哦。”
    宇文碎看着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的翼人,不由得怒火中烧,偏偏现在又没什么办法,也就只能用愤怒的视线表示抗议了。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菲尔德·奥尔南迪斯,隶属加路士港执法厅第一队的执法骑士。
    宇文碎,由于你包庇逃犯、损坏他人财物、偷盗等犯罪行为,以及酗酒、在闹市区横冲直撞等不良行为,按照至高无上的联邦法律,你将被处以六个月的拘役并赔偿损失合计两千联邦金币。”
    “两千!
    两千金币!
    你们打劫吗!”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你带来的那把奇形怪状的刀碰巧被一位贵族大人看上了,花了整整三千个金币买走了,其中两千交了你的罚款,另外一千金币免去了你五年的刑期,所以你最多只能在这地牢里待六个月,真可惜。”
    宇文碎瘫倒在牢房内坑坑洼洼的地上,数种逃狱的想法出现之后又被瞬间否定,最后只能想起四个大字:束手无策。
    这时却听到菲尔德异常严肃的声音:“至于你,伊莱娜·普莉希拉,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有。”
    “说。”
    “反正我过几天就要死了,请求换个牢房,不要让我住在这个变态对面。”
    “驳回。
    无聊的要求。”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菲尔德是背对着宇文碎的,看样子对面的牢房里关着的就是伊莱娜了。
    菲尔德回过头来,对宇文碎说:“你既然包庇过她,你们就有一段雾水情缘吧,反正也没剩几天了,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面对面说说话吧。
    道谢的话就不必了。”
    说完,他就慢慢地飞出了牢房。
    顺便一提,他出去的时候翅膀的扇动仿佛透露出一种得意,似乎陶醉在自己“卓越的情商”
    里。
    “那个翼人是太幼稚吗?”
    “不,他只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白痴罢了。”
    宇文碎注意到,与自己的状况不同,伊莱娜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了:双手被铁链拴在墙上,双脚则是被铁环直接扣在地上。
    他站起身,走到铁栅栏旁,向对面的伊莱娜问:
    “你究竟犯了什么罪啊,竟然要被判处死刑。”
    “你为什要和我搭话难道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雾水情缘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允许我表示歉意,我应该说话再狠毒一点这样你才能认清我对你发自内心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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