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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祀奉神明的人却说着如此血腥的话语,所谓的圣职者大概也就不过如此。只要是为了神的权威不被侵犯,即便做出多么恶毒的事情也毫不在意。其实神的权威换而言之不过是自身权威的体现,只是当事人似乎对此毫无自觉。
闻言的其他官员们也纷纷点头。
“正如祭司长大人所说,总之,只要能杀死那个男人,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说出这句话的,是在“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积极表示拥护的官员中的一人。
“无论如何,如果这场闹剧继续下去的话,恐怕真会发生内乱了。即便不至于此,最近几天,“那个男人带着大军回来了”的该死的谣言已经开始在城里流传开了。必须趁现在就在源头上将其终结。”
用强硬的口吻如此说道的是在伯爵麾下负责国政事物的内务次官。是一位在那个男人的统治时期深受信赖,经常被征询建议的人物。
在这个会议室里,还有好几位曾深受那个那人照顾的人。现在则纷纷翻脸如翻书,有的一脸厌恶,有的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那个男人的命运。
卡特洛侯爵一边平静的附和着他们,一边在心中嘲笑不已。
所谓的人不过就是这种东西。
无法责备他们,因为他们不得不以与之相应的姿态活着。舍弃那个那人不过是为此所作的选择。
为什么那个男人就是不能理解这一点呢。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才活着回来的,明明能够成为他的力量的东西,在这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了。
侯爵陷入了沉思的时候,一旁的官员们仍在就军事计划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关于司令官亲自上阵一事大家没有异议,但对近卫军团全军出动并不赞同——实在是不够体面。这样的意见占了绝大多数。
“对方不过是拥护假冒国王之名者的叛军。政府根本无需大惊小怪。”
“正式如此,不管怎么说,让拉斯亚维变成一座空城实在太不妥当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何时何地会有人造反也不奇怪的时代。
希望自己的身边至能有最起码的防备,恐怕才是他们不曾说出的真心话吧。
“但是,虽说是叛军,也是有超过五千的兵力,并且还在不断增加之中。如果没有足以与之抗衡的兵力,结果将不言而喻。”
虽然很明白官员们话中的意思,司令官仍是一脸的阴沉。
这时,侯爵终于开口说道。
“董各司令官阁下,正如诸位所说,近卫兵团全军出动的话,确实会使大家心中十分不安。请您将这视为一个不善用剑的,想将能够保护自己的盔甲置于手边的胆小鬼的请求好吗?”
“怎么会,只是,侯爵大人……”
“请无需过于担心,只要在前往的路上事先将司令官阁下将亲自上阵的消息传出去,各地的领主将会争先恐后的前来支援。以拉斯亚维城周边,斯奥蒂郡的沛莱斯为首的,国内屈指可数的大领主们们,几乎是排着队向我们表达了友好并重申了对王国的忠诚。毫不夸张的说,他们要是高呼一声,整个艾斯卡特亚东部都将为之震动。更何况对手是大名鼎鼎的西亚领以及奥斯纳骑士团,再没有比这更好扬名天下的机会了。并且我会向他们承诺,按照功绩给与相应的赏赐。这么一来,恐怕下之一兵一卒都会争先恐后的前来吧。之后只要漂亮的镇压了叛军,这一切都是您身为指挥官的功绩啊,司令官阁下。”
和颜悦色的口吻,却富有说服力,这正是侯爵特有的伎俩。
被巧妙的挑起了自尊心和功利心的董各司令官,果真把近卫兵团的绝大多数留在了拉斯亚维城附近,自己仅仅带着一个大队便匆匆的赶往马来巴。
这是一场高举打倒叛军旗号的行军。
这个口号在领主当中引起了相当大的混乱。
骑士的天职即是战斗。再者,参加战斗,获得胜利,并以此扬名立万的愿望,从一兵卒到一领主都怀抱着。越是大战越是如此。
这本应是意志高扬的投入其中的战斗,但是有相当多的领主知道改革派以拙劣的借口夺取实权一事。所以有不少的领主并没有应邀前来。可是,即便如此,仍有相当多的领主响应了改革派的号召。
这次领军的是近卫司令官。虽说是一位并不被认同的司令官,但政府军最高统帅的名分还是充满魅力的。况且,他承诺,与之一同战斗,胜利之后将给予非常大的奖赏。与之相对的,敌人是以勇士之名为世人所知的被流放了的国王,以及被誉为无双猛将的将军,还有国内首屈一指的军团,奥斯纳骑士团。
对于希望扬自身之名,开拓领土的人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对手了。幸运的能取下那最尊贵的头颅的话,艾斯卡特亚第一勇士之名就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何况,答应加入政府军是得到的奖赏已经让领主们头晕眼花了。
在这个战国时代,胜利即为正义。
只要在这里取胜,改革派的政权将坚如磐石,那么作为友方的自己也将平安无事,会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
正如侯爵的预想,随着司令官亲征的消息传开,前来支援奔,主动赴旗下的领主络绎不绝。
平原上排列着一望无际的帐篷,勇猛的士兵们像无数的蚂蚁一般来回走动着。带着满意的表情,望着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枪尖和盔甲的董各司令官,不禁的舔了舔嘴唇。
之后要做的,就是等待不幸的猎物懵懵懂懂的掉进这个陷阱里了。
最近拉斯亚维城内最热门的话题,非归来的国王的动向莫属。
当然,作为掌权者的改革派禁止市民们讨论关于国王的事情。可是,时间的常态是,越被禁止的事情越被关注,讨论的风潮愈演愈烈。
戏剧性的登场,一年后即位;更加戏剧性的被赶下王座;背负着“没有成为国王的资格”的污名开始逃亡,然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这一切叠加之后,市民们不为之瞩目就怪了。再者,无论改革派如何封锁情报,像这种消息总有流传的地方。
现在,虽然仅止于角落中的传言,但市民们对于改革派以及其爪牙的近卫军团,只怀有轻蔑和憎恶之类的负面感情。
不仅如此,据说最近连普通市民和近卫兵的家人之间,都发生了争执。
总之,不管原先的立场如何,市民们都衷心希望国王能够尽早回来,然后将改革派流放下狱。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摇摇晃晃坐在格雷亚的背上的少女,目瞪口呆的说着。
“这些人在半年前,不还团结一致的把龙一从王座上赶了下来吗?”
同样在马背上摇晃着的大队长,面带苦涩的回答道。
“这就是所谓的人言莫测,在国王的统治期间,说的话可是完全相反。像是‘居然听令于那种庶子,近卫军团也真是堕落了’,又或是‘真是有辱高门之名’,就连士兵之间对其的怨言也相当之多。”
按照大队长的意思,根本没必要对这种事情大惊小怪。
然而,皱着眉头的少女,再次歪着脑袋问道:
“可是,既然如此,现在近卫军团为何要服从改革派的命令呢?只要有一万人的大军,改革派的官僚也好,背叛的董各大队也好,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面对少女的疑问,同行的米夏代替有些难以开口的大队长解释了起来。
“近卫军团的五个军团之间的关系并非很好的,娜诺。因为互相之间存在着竞争,所以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团结起来结束这场危机的向心力咯?”
“正是如此,纵向的关系虽然很牢固,横行的关系却意外的薄弱。士兵们对于自己属于哪个军团的哪个联队、哪个大队很在意。但是,“虽然所属不同,同样是近卫军团的士兵”的道理,对他们是说不通的。将平时一直再互相竞争优劣、战绩的对手视为伙伴是相当困难的。换句话说,所谓的近卫军团是由五个独立的军团结集所成的军队。”
少女对此惊讶不已,然后似乎深有感触的说道:
“这么一来,司令官可真是责任重大啊。”
“这个自然,不是随便谁都能够胜任的。既要有身份和家世,功绩更是不用说,还要有着能够让五个军团长心悦诚服的人格魅力。这可是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时,会由国王兼任的重要的职位呢。”
德南大队长也在一旁甚感同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种充满个性,对名利有着强烈的欲望,并且还有着十足竞争意识的军队,如果必须要把它操控在手上的话,对于领导者,在为人处事的管理指导能力以及统帅力的要求上,比个人的勇武要高的多。
艾亚斯侯爵虽然是大贵族家的继承人,却是一小队长的身份加入近卫军团。之后花了二十年脚踏实地的从中脱颖而出,出人头地。在那二十年间,曾在被称为横向关系薄弱的近卫军团的各个部门任职,即便是不同军团所属的士兵,也非常承他的情。据说有时为了部下,认为对其的奖赏有失公平时,冒着被斥责的风险,也要像国王进谏要求重新进行论功行赏。
他由从第一军的军团长,升任至司令官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可以说,王座空悬期间,王国之所以能够保持平稳,是因为卡特洛侯爵高超的政治手腕,以及艾亚斯侯爵率领的近卫军团井然有序的为政府提供了援助。
这样的人物,即便鲁卡南大队长不提,在近卫军团中,希望他再次成为自己的领导者的呼声也会越来越高。
至于这位大队长,因为一不留神被少女的花言巧语所乘,在某种因果报应下坐上了一同拯救南德斯伯爵的贼船,在最初的时候脸色可是相当的难看。
这本应是不可能成功,注定无法活着回来的任务。可是,如果年仅十三岁和十七岁的两位少女都能明确无误的表示,认真的坚信自己能够成功的完成这场不可能的任务,那么赌上男人的骨气和骑士的骄傲,绝不能再次退缩。当然,成功后能够得到的奖赏也是相当富有魅力的,不过这些念头,似乎都暂且隐藏在他的谨言慎行之下。
在出发之前,少女挪揄大队长穿上蓝色挂里外套一定很合身时,他也是带着有些惆然的神色回复“这是能够活着回来之后的事情”。
然而,少女又歪着脑袋问道:
“可是,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
“也就是说,以前近卫军团和改革派的关系还算不错对吧。”
“只是表面上而已。”
惆怅依旧的大队长回答道。
不过,他们之间的蜜月,待到改革派流放了国王那一刻也宣告结束了。对于如此倒行逆施之举,艾亚斯司令官以极为严厉的态度对改革派的代表卡特洛侯爵发起了责问。担心如此一来近卫军团将成为自己的敌人的卡特洛迅速的逮捕了司令官,五位军团长也被分别的控制了起来。
结果,之后的近卫军团就变成了空有军团之名,实则是各有五百名士兵的二十个联队。理所当然的陷入了大混乱之中。是为了解救自己的指挥官而展开行动呢?还是遵从改革派的意志呢?连像这样基本的方针都无法决定,仅仅是每天争吵不休。
就在这种一片混乱之际,五位军团长和改革派协商后,同意了改革派的主张回到了自己的职位上。艾亚斯则断然的表示了拒绝,至今被软禁在自己的宅邸之中。
少女愈的感到不可思议和费解。
“真是奇怪啊。到那位侯爵因为不听话所以被解职并被软禁为止的事情都很好理解。可是听说顶替了这位了不起的人物的,居然是口碑极差的董各大队长?比他靠谱的人才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
“说的太对了!”
连格雷亚都不禁一晃瞅了一眼扯着破铜锣嗓子大喊的大队长。
这不过因为是马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在发呆。
大队长对此完全没有发觉。一个人沉陷在愤愤不平之中。
“我在那之前,不,老实说我在这之前对国王的丑闻或是改革派的所作所为完全不感兴趣。觉得不过是掌权者之间的政权更替罢了。但是!只有这份任命,我绝不承认。无法接受!这份带着怒火的惊讶,庞大的几乎要从体内爆发出来!”
“这份爆发的理由当中,估计还包括了嫉妒在内吧?”
少女挪揄道。
既然能让那个男人当司令官,那么让我来干岂不是更好?
大队长立刻变得面红耳赤,然后堂堂正正的反驳说,只不过是一瞬间,曾产生过那样的与自己不相称的想法而已。
在一旁听着的米夏,以及米夏的骑士侍从,也不禁笑了起来。
他们现在正疾驰在通往拉斯亚维城的山路上。
因为一直高速奔跑的话,马会很快承受不住,所以时不时会像现在这样放缓脚步。
从瓦别卡城到拉斯亚维城或是马来巴有两条道路。一条是穿过帕基拉和吉尔兹山脉之间的平坦的大道。只是,这条路相当的绕远。另一条则是由帕基拉山脉构成的山间小路,这边在距离上要近了很多,但是只有由猎人们踩出来的危险的小道。
国王率领着军队,正在平坦的大道上缓缓前进。可是再怎么拖延时间,六到七天必然会到达马来巴要塞。
到达之后,就不得不开战了。
这是那个男人,作为国王、一军的总帅必须履行的义务。那么,在此之前,就必须将费南德伯爵从拉斯亚维城就出来才行。
总数在十五人左右的他们一行人在道路上飞快的前进着,大多数人都带着换乘的马匹——这是为了尽可能的减轻马的负担。只有格雷亚带着满不在意的表情,持续奔跑着,即使是在山路上,速度也丝毫不减。
大队长带着赞美和惊叹的眼神,看着少女胯下的黑马。
“我在作为骑士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还不曾见过如此神勇的骏马。”
米夏的一位骑士侍从笑着说道:
“这并不奇怪。那可是西亚的黑主。一匹连奥克博将军都无法驯服的,名马中的名马。”
“哦?”
如此的名马为何会被这个小姑娘……想要这么问的大队长,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大喊怪物。国王对这个小姑娘的非同一般的信赖,以及郑重的对待,似乎这时起了一些效果。
“说到底,你究竟打算让我干什么?”
“首先是要道奥克博斯亚维城。还要花多长时间?”
米夏回答道:
“明天白天,我们就能看到那座这个大路上最美丽,也是最坚固的那座雄城。”
少女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
“现在则是被最为丑陋的一群人占据的可悲的一座城。”
拉斯亚维是一座大都市兼港口城市。多种国籍、不分尊卑的各式各样的人种在这里聚集,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
在锡萨斯的繁华的街道里,从北方来的浅肤色的高大男子,与从南方来的有着褐色皮肤的身手敏捷的水手,一边用掺杂着各自国家的语言交流着,一边兴致勃勃的赌着钱。街边乞丐云集,作为城市一景的贵夫人们则乘坐在马车在街上来来往往;在从未下过田的城里人的厨房里,一身土腥味的农妇,正在向这家的女主人兜售着从近郊的村子里带来的鸡蛋。
在宏伟的贵族宅邸里,即有用丝绸和天鹅绒着装打扮的夫人小姐,也有光着脚,裹着如同草席一般简陋的衣服的清扫姑娘。
城市里的色彩是如此的丰富,拉斯亚维城宛如一个贵贱交杂的大熔炉。
传闻中,当今国王的母亲曾是在王宫的外城工作的养马人。在外城工作,这个身份在王宫里虽然很低,可是却相当显眼。每天,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做个各自的工作,洋溢着为了生活而工作的人们的热情和活力。
抬起头,就能看到坐落于遥远的山腰上的王城。在阳光下微微发光的王城,犹如另一个世界的建筑一般。
前来外城的市民有很多,其中既有带着慰问品来探望执勤的士兵的家人,也有为了生意经常往来的掌柜和伙计,还有来采购商品的农家的夫妇。
如此之多的人进进出出,不可以每个人都一一查问。基本上,通过正门之外的四扇城门都不需要通行证。只要是市民都可以无条件通行。虽说每扇们旁边都设有哨岗,这份只需要看着人来人往的工作实在是清闲。只不过,时不时也必须做出个认真工作的样子。
“站住,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被站在五号门最东边的士兵下意识拦下的,是一位刚刚轻轻的点头致意,正要穿过城门的年轻姑娘。
姑娘的年纪大概是十七八岁,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回过头。没有化妆的脸上粘着灰尘和泥土,头发用蚕丝扎紧,身上穿着已经洗的褪色的麻质的旧衣服。
她双手抱着一个大篮子,里面装满了可能是从附近摘来的杂草。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贫农之家的姑娘。可是,作为年轻男人的嗅觉,却一直对哨岗的士兵发出提示。
“请问……有什么事吗?”
姑娘战战兢兢的问道。像是在害怕会被盘问什么。
“哎呀,只是觉得没见过你。是住在附近的吗?”
“是、是的,今天是第一次进城里来,平常都是妈妈来送做菜用的叶子……”
士兵细细的观察着慌慌张张地做着辩解的姑娘,士兵不由的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微笑。虽然看起来有点脏,却有着令人意外的光滑的皮肤,五官也很端正。
这是个只要稍微洗洗就就挺耐看的姑娘。
于是这个士兵便一脸坏笑的对姑娘说:“既然是第一次来想必也不太识路吧,这里可是很大的呢。来,我给你带路。”
“那个……不用了。”
“别客气嘛,要去哪儿?从这里进来的话,是去第七宿舍吗?还是要去市警卫队的值班室?”
“真的……不用的。”
姑娘看起来就快要哭出来了。想必是被母亲告诫过,绝对不能给城里的士兵套近乎的机会,他们都是一些只要见到年轻姑娘就会连眼珠子的颜色都会变了的好色之徒,。
这个说法,虽不中,亦不远。
站岗的士兵此时已经把工作完全抛诸脑后,他不断的试着安抚不知为何有着强烈警戒心的乡下姑娘。这扇城门前,相当于无人站岗的情况持续了好一阵子。毕竟对于士兵而言,如果能够安抚成功的话,就能享受到久违了的快乐了。
“我说啊,姑娘,别那么害怕嘛。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坏事。”
士兵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想要抓住姑娘的小手。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跑近,挡在姑娘的身前。
“你想对姐姐干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小孩子。仔细一瞧果然如此,站在眼前的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农家少年。他穿着一身洗的褪色的粗糙的衣服,头上帮着代替帽子的头巾,身后背着与他的身高不相称的,束成长长一捆的草料。
少年抓着姑娘的手飞快的说道:
“走吧,姐姐,和当兵的一直这么扯下去会迟到的。”
“好、好的。”
姑娘似乎有些感到为难,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动弹,少年不断的拽着她的手,并用露骨的用警戒的目光盯着士兵。
“老爸不是说过的嘛,光是和这些家伙说话,年轻姑娘就会怀孕的哦。”
站在一旁,被当成色魔的士兵气愤的大叫:
“说什么呢,你这个臭小鬼!”
“难道不是这样吗?告诉你,再怎么花言巧语是也没用的。我的姐姐可是有心上人的。这么想要找女人的话,去街上找便宜的妓女怎么样?”
“该死,这个臭屁的死小鬼!”
“哎呀,当值的卫兵大人就这么离开岗位好吗?可是会有人向你的上司告密的哦。”
这句话让士兵清醒了过来。再怎么悠闲,擅自离开规定好的岗位可是玩忽职守,要是因此被斥责了,连发牢骚的理由都没有。于是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回城门,离开之前还不忘对少年留下狠话。
“给我记住,该死的臭小鬼!”
少年一边捧腹大笑一边回过头对士兵吐了吐舌头。这一举动把士兵挑衅出了真火,正当他打算丢下守卫的工作追上去的时候,就看到少年急急忙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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