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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送他们回家,基本上掏了三个牙侩的老家,留下来26个7岁到14岁不等的女孩子,还有13个男孩子。
对那些已经被打断手脚的能给治好就治好,治不好的就留在西山做活。安文娘这一刻认识到四少爷成长了,行事间好像能看到侯爷的影子,有原则还狠辣,对待那些为非作歹的丝毫不手软,可也不会强按着那些孩子留下来加入黑鹰,为他做事。
比侯爷出色的是,没有那么心软,侯爷就是太讲究仁义忠孝,顾虑的太多,总是想着不要赶尽杀绝才让怀远侯府落得如今的下场。
至于安文娘提及的合春巷被赶出来的老花娘,安子仲虽然不知道文娘嘴里怎么会说出那些女子,但是对她的建议是接受的,毕竟他要的黑鹰是多送去各个行业和府宅的孩子,虽然两年能做的有限,但是那些出身花楼的人是更懂得男人的心里和察言观色,能在花楼生存下去的人一定有她自己的能耐,要么能言会道,要么会唱会跳,要么能审时度势保护自己,要么有其他的原因,总之除了名声不好听,这些人的能耐大着呢。安子仲当天就自己骑着马去西山找安簧去办了,一定要自愿来,不可大意,所有进入西山的人都得喂无心散,不可放过任何一个。
李常安的任务是结交书院的学子,所以在春闱中有可能考中的学子都得尽可能的建立起威信,不要靠他舅舅的身份,靠他自己的能力让学子们以他为首,肯为他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收买人心,再慢慢的让他们成为自己可以使用的人。别小看这些学子,虽然将来都是从小官员做起,但是分布在朝廷里,关键的时候可是很有用的。
李常安听着他说的话,点点头。
“我明白,就像你一样!”
安子仲看着他,两个明明是少年的人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稚气。
“你从开始对我和花叶升,后来的周春生,林家那个老二,不就是这种?”
安子仲没有理会他,果然李常安是个狐狸,这话他要是应了,那就是对他们别有用心,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他们而接近的,反驳也没意义,因为李常安清除他确实是这样的,所以不搭理他是最好的。
李常安和周春生的小厮很快带来了他们的换洗衣服和东西,周春生的父亲在小厮美化过的话里知道,花家公子就在安家村里和安子仲一起苦读,周春生见状也觉得不能消糜,也要在书院放假这个期间多像几位学习。
周父是见识到安子仲的能耐,更何况儿子主动要上进,他一定是积极配合,把能用的东西都给他带过来了。
反观李常安,明明齐家人还没有走,但是只有小厮收拾过来平日里穿的两身衣服和书籍,对比起周春生的厚实的大氅,鹿皮靴子,鎏金手炉,上好的蚕丝锦被,连爱喝的茶和茶盅都拿来了。
对比起来,李常安的更显寒酸,明明是四个人中身份最贵重的,却连个商户的少爷都比不上,李常安并没有在意,他知道齐家人更像是上下级关系,听话了,用的顺手他就是最好的外甥,半个儿子。
最近舅母对他有意见,舅舅也察觉到他没有从前听话,他就是一个寄生在齐家的外人。
过了年,安子仲兄妹都带这安蕊和安年回去了龚州的院长,这时候西北的消息也带回来了,路上吴石基本上把手里的银子用了个干净,才让老祖宗一行人干干净净活着到了西北,可是西北的官员早就借到京都的信件,想着法的磋磨怀远侯府的女眷,最开始大家可是狠狠糟了一番罪。
七小姐一次高热,没有人敢去诊治,没有保住,二夫人受不了西北那种日子,找人给王家送信,王家的人训斥她已经嫁了人不管富贵还是贫贱都是她的命。可怜王氏从前被人耻笑着从夫家挖银子挖好处补贴娘家,真的落了难,娘家不说救救自己脱离苦海,连一点散碎银子都舍不得给。
二夫人没想开去投了河,好在吴石的人一直守着及时救了上来,但是发起了高热,险些没有撑过去,醒来之后二夫人就变了个样,梳洗打扮去了流放之地凉州知州胡岩的府邸,王夫人也是京都王家从小培养出来的姑娘,相貌是不容说,虽然比不上大夫人明艳,比不上三夫人年轻妍丽,但是也有自己的韵味,诗书气在凉州都是少有的。
胡岩是个中立派,镇守凉州多年,一直不受重视,多少年一直就在凉州耗着,但是实力彪悍,在凉州算个霸王。
怀远侯府流放的是凉州地界最穷苦的小狼山,小狼山后面就是凉州出了名的大狼山,因为狼多而出名,晚上睡在房间里都能听到令人发毛的嚎叫声音。当地的县令是个谄媚的贪官,即使在凉州那么蛮荒的地界还要搜刮民脂民膏。
也是押送老祖宗的差役在送到之后将京城里一起送来的信件交给那个县令,自那之后总是会找各种理由派人去找麻烦。吴石送过去的钱,老祖宗们也送去打点了,可钱收了根本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觉得她们还藏有不少银钱更过分了。
王氏拜别老祖宗,跪了一天让老祖宗赏了她休书,理由就是不孝婆母,老祖宗拧不过如了她的愿,索性二夫人还有良心,知道怀远侯府从未亏待她,比她自己的娘家对她还好,一路上即使如此艰难都没有委屈过她,到了胡岩身边,就让胡岩派人训斥那个无良县令,自那之后怀远侯府的女眷日子总算好过一些。
但毕竟是京都还有人一直往来书信,盯着怀远侯府生怕她们联络京都的人生事,想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胡岩是比较宠爱这种文雅的女人,但是京都也不好得罪,就可以把她们的情况往惨了说,例如开垦荒山,就是每日让她们做苦力,一天吃两顿信里就写缺衣少穿,饔飧不饱,被邻居嘲笑就是受人排挤,惨绝人寰。好在是让一家人平安的活下来,原本想贪图女眷美色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吴石手里剩下的二百多两,是他多年来自己攒的钱,用来开了两个门面,一是方便和侯府女眷联系传话,一是能不被人注意给补贴些东西钱财,毕竟专门有人上去给送食物送银钱,一定会被人注意到。
但是要是女眷们自己去杂货铺子卖编的柳筐,卖一些粗瓷碗陶罐,往里面塞一些猪肉,麻糖和散碎银子,就不会被人注意到。
老祖宗自从侯府出事就一直心思郁结,身体大不如前,就是撑着一口气,见二夫人离了侯府给自己找了个好出路也让侯府的女眷们拜托了那些伤害,终于是撑不住了,南雨取得及时,白氏在知道儿子还活着,用了安文娘哥哥的身份落了户,考了秀才举人,还找到袁家的后嗣改变了面容,现在是安全的,就着急回去告诉老祖宗。
老祖宗高兴文娘总算没有辜负自己,安全的把陈洛曦带着去到了安全的地方,还有了光明正大生活的的身份,终究舍不得让家里的女人们背着自己去吴石的铺子亲自去看一看传话的人,问问洛曦的事。
南雨知道的并不多,就是告诉他西平景色好,老祖宗就知道他是陈洛曦找来送信的人,他一直在说安子仲和安文娘的事,其他的事都是白氏猜测的,老祖宗比白氏还要想的多,这人描述的文娘的样貌没有变化多少,但是陈洛曦确实换了样貌,本来他们在疑惑安子仲到底是不是本人,可南雨说安子仲让他专门传一句话安子仲找到了袁家后人,他们的医书有改头换面的功效。白氏就识到安子仲其实是在说他自己因为袁家后人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