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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钟子之亲吻了黄次觉得心满意足了,也没有奢望再有过多的交集。他渐渐发觉他是真的爱上了秋子这个“弹簧嘴”,有点尖酸刻薄,总是一脸阳光,跟她在一是不会有忧伤你只能感触到暖暖的春意,还有她那一颗天真晶莹透明的心。可是黄次在日常的生活中,时常回想到被他亲吻那瞬间,比如洗菜是无故忘记了关龙头水,在吃饭时自己一个人无缘无故就发笑起来,就像是心中长成的毒蛇,随时都让要她全身而退,俯首于它;而蔡左左依旧在外夜夜笙歌,丝毫没有察觉到黄次的心;也不会过问她的衣装,包括她改变身上的香水味。黄次有时也想向他倾诉她这颗被欲望所控制的心但一直迷恋于夜场生活的他,早已把这颗心至于荒原,还贴上标签“无需过问”。可无人察觉的野花,终究是要开花的。黄次按捺不住那颗心就如潮水涌起月亮,也被贪婪迷惑的了眼睛。她再次寻思着已失去的青春;开始从着装打扮上出手,整个人露出女性特有的曲线美更时潮更年轻,显得更具魅力。因为她决定出击收获一份真情。

    对蔡左左来说钟子之冒昧来访,当开门见了蔡左左,就连黄次本人也受惊了,脸耷拉着。先开口的是蔡次,她一见蔡左左就兴高采烈地投向他的怀抱说道:“爸爸,这个时段是难见到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要是你喜欢,以后我天天回家陪你吃晚餐。”

    “可不哄人。”

    “爸爸,从不说假话。”

    “嗯,好爸爸。”

    钟子之随着黄次的脚步进屋了,黄次示意让他随便坐。钟子之看到这间奢华的客厅,一尘不染的木地板,好几个别有样式的大沙发围在一张透明的用玻璃做成的矮桌,中间有一个能三百六十度转动的金黄色的木质圆板,摆上茶几,大窗户能很好的迎接日月精华,毫无阻挡就能照见屋内。这时钟子之一面伸手,一面说:“社长好,今日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这是‘总统套房’呢。”

    “社长始终是社长,吃好住好才不辜负众望,就不知编辑部长过的还不好了。”,蔡左左用傲慢的嘴脸回道。蔡次脱掉鞋子与黄次坐在沙发上,一边玩弄黄次的戴在手腕上的玉手镯,一边发问她:“钟叔叔为何管叫爸爸为社长而不叫词人呢?爸爸可是第一词人。”

    “因为爸爸在大学里是个诗社的社长,诗歌写得不错,人称‘诗中敌手’。”黄次很有耐心的回答。

    “不行,钟叔叔还是叫爸爸为词人好。”

    “小孩子,这是大人的事,不要乱说话。”黄次不知这孩子今天怎么了,处处在叨难这位客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带有命令绝对服从的口气回道。这位不惯于察言观色天真的孩子还一副砸破铁锅问到底才休的架势说:

    “妈妈是诗人,钟子之也是诗人,还是他的师傅,那爸爸为什么变成了词人?”

    黄次让这个问题在空中游荡,就算耳朵听见了也不答,又在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爸爸不说我也知道,我长大了也做诗人;也像妈妈一样做钟叔叔的师傅。”蔡次见妈妈不理睬便把目光转向蔡左左又说道。

    “想做我的师傅,可不光是嘴上的功夫。”蔡左左正要开口说就被黄次挡着回道。

    “那我怕什么,有妈妈在我顶半个叔叔。”蔡次一脸笑容却又带着孩子那种淘气捣蛋的嘲弄给钟子之来一个斜视眼。钟子之坐在本高贵柔软的毛棉垫却像是绒毛全变成了钢刺刺向他的屁股,隐约见疼。

    黄次看见如坐针毡的钟子之,出于女主人的地位便要轰走这个把整个场面更复杂的小东西。黄次侧头向厨房间,喊道:“阿霞,把丫头带到她的房间。”阿霞是她们的家政保姆。阿霞脱掉围裙,捋一捋落在额头边上的头发,身上带着一股烧菜时熏到的油味,匆忙的穿过客,瞄准目标,连看钟子之一眼也来不及的投放,一手提着蔡次的鞋子,很快把蔡次带上了二楼。

    钟子之在那傻呆了似的,就像一尊泥像动也不动了。黄次提起自己跟前的茶杯,朝向他一晃去示意他喝茶。钟子之回过神来,拿起一杯子热茶就往嘴里送,刚泡的茶滚烫的很,几乎把他的舌头烫了起水泡。

    蔡左左注意到这个细节便打趣说:“烫到嘴巴了还不算什么,要是烫坏了茶杯就更不得了,这年头买一个像样的茶杯也得花几个铜钱。”

    “几个铜钱算什么?人家的嘴巴可比黄金。”,黄次冷眼回道。

    “要是黄金做的,茶也不用喝至于米饭鱼肉蔬菜也统统都不用吃了,纯粹是一尊佛像岂不更好。”,钟子之说道。

    蔡左左见他嘴上功夫了得,便往他的短处用手,也知道他现在穷困潦倒,过飘荡四处为家的浪子生活发问道:”怎么想到来这玩乐,上次不是在青林当酒吧服务员吗?还当你的诗人了,这座城市又多了一个要饭的。”

    “‘第一词人’真不错,可说话的水准就不知属几了。”,钟子之回道。

    “你们当我存在没?我们还是讨论写歌词的事,更不是吵吵闹闹就了事的。”

    “嗯,真是笑话?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整日招引别人的老婆。你就写一首像样的歌词给我看呀,要不就别在这瞎掺合。”

    “那你也比我好不到那去,总比你在外沾花惹草的强。我到那里要饭,我都不会向你讨。不要仗着自己有几个铜钱就看不起人。”

    “沾花惹草也凭本事的,你有吗?你亲眼见过几个明星,真是可悲的小鸠!”

    “是的,这是你的绝活,天底下就诞生你一个。”

    黄次闻到了火药味便想转换话题插言:“亲爱的,他可是子翔好兄弟,并且现在你写的歌子翔也很喜欢,倒不如两人丢弃以前的不快,彼此大家岂不和和气气,这不是更好。”蔡左左知道黄次为什么提起南子翔,也只好选择退步。他不愿把《又见风起》这事曝光,如果让钟子之知道了必然挖苦嘲讽他。蔡左左勉强笑了笑,又向钟子之说:“她说的很对,我俩放下成见,此前的恩恩怨怨既往不咎;大家共聚晚餐把酒言欢,一醉方休。”钟子之对蔡左左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反而觉得有点不适应,心里怪怪的;但见他态度勤恳恳不像是在做假。钟子之在无招可出时也只好依顺他的话,喝酒就喝酒,也有意迎合他说了很多赞美的话。特别是在喝到一半时蔡左左口吐酒气说:“你这人酒量跟说话的分量都是杠杠的,无人难及。”钟子之顺着梯子便要拉他一把回道:“第一词人,若是你叫了第二,还有谁敢出声与你争锋。”两人一直喝,从傍晚一直喝到两人趴在桌子上才休。黄次见他们在互赞对方觉得这下好了,可她还是对这个让她陷入绝地似的年轻人感到不安。就像这一次两人倒在酒桌上,慌张的神眼看着由于喝酒脸色涨红的钟子之;由衷的赞美他长的帅,觉得他趴倒在酒桌上的睡姿是如此率真洒脱;又胡想起被他强行亲吻的场景。她仰天深呼一口气,一览两个男人把酒言欢后的场面,觉得这一切都是美好。有时还故意用手碰一碰他那修长的手指,觉得他握笔写诗的手暖暖的;可她自己的手心冒出了冷汗。多碰一下,又怕惊醒他,不碰又觉得心里的滋味不好受。最后,所有的防线都不见了,她闭上眼吻了吻他的额头。钟子之被这一个吻惊醒了,钟子之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在梦境里。当钟子之真正走出门口时,他完全的虏获了这个女人的心。正印证他此前说:“不要我娶她,就会爱上他。”

    墙上的挂钟打了十二下,黄次觉得是时候让这两位酒醉不省人事的家伙弄醒不可,她要祈祷新的一天的到来,会带来更美好的梦境,蔡左左叫他的司机载钟子之回他的出租屋。

    明晨一早钟子之睡醒了,不过感觉头沉沉的;两手在脸上来回抹擦,渐渐脑袋清醒了起来。回想自己是如何回到出租房,又叨念道:“想不到,枯叶蝶是这座城里站在冷风中的人。”钟子之小心翼翼进了她豪华的家,也认为她的一颗泪水藏得太过于隐秘,绝得可以折断美丽的翅膀可一旦失去飞翔的天鹅就失去了自由。这颗伤感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昏暗的几乎让人窒息的空间,整个豪宅住着却是两颗带有隔膜的心,还弥漫着靡靡不振腐臭味。戴着假面具,冰冷的眼神,虚伪的对话。他想了好久,觉得只有回避才是彼此最想要的平衡。他知道要回避这个女人,要不秋子会跟别人跑的,秋子曾经亲口对他说过:“我要全部的力量,全部的身心,必须是全部的爱。”钟子之还打算好了跟秋子移居海外的想法,未来是这么美好。

    保鲜一朵鲜花最好让它吸取养分与水分。从那天过后,钟子之奉上一个贴心的沁人心扉的问候或耳目一新的祝语。有句俗语叫点滴中见真情。有一次,钟子之在街上闲逛,寻觅所谓的灵感,不知不觉走到机关幼儿园的校门,旁晚时分又恰好学校放学的时间,忙碌的家长接领了自己的孩子高高兴兴在各自返航。钟子之心想:这关自己什么事呀,自己光棍一条。正转身离去那一瞬间,蔡次拦住了他的去路,后面跟着一个老师。老师在后面一个嗓门的:蔡次,你慢点小心过往的行人;跌倒了,摔破了额头,就要哭鼻子了……”可一路奋进的蔡次丝毫没有把老师的话听进去,不过是十几米的路程早把这个背着大书包的小不点累坏了,在上气不接下气说:“钟叔叔,今天是来看我吗?怎么看到我了就转身要走?”

    “我——我路过这而已。”,钟子之环顾四周说道。

    “你可看到我妈妈的车。”

    “李老师,这是我妈妈的徒弟,也是一位写过很多诗歌的诗人。”蔡次见到了跟上来的老师就抢着介绍。

    “你好,我叫钟子之,见到你我很高兴。”,钟子之说道。

    “蔡次,是聪明的孩子。”,老师说道。

    “就数最淘气顽皮的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虽然淘气了些,却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李老师回道。蔡次见老师赞自己聪明就在一旁很认真的听他俩对话,谁知钟子之却在指出她的不好,而老师看到蔡次的低声像在嘀咕什么就想走直说:

    “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接管别的学生,有劳你了。诗人。”

    蔡次见她走运了,才收回目光瞧向钟子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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