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城侯亦在此。”
    他说。
    鲤城侯道:“禀陛下,臣奉命,在渐台教授六皇子习剑。”
    “哦?”
    皇帝眉梢微抬,看向一旁的六皇子,露出和色。
    看着六皇子大汗淋漓的样子,皇帝从侍从手中拿过一块巾帕递给他,“练了几日?”
    “五日。”
    六皇子答道。
    “每日都来?”
    “每日都来!”
    皇帝伸手,推推他的肩头。
    六皇子晃了两下,用力稳住。
    皇帝笑起来。
    徽妍听着他们说话,眼睛不由地瞅着皇帝。
    她以为他就算早晨回宫,也要到宣政殿去与大臣议事,就算能见他,也要等到午后。
    心里嘀咕着,徽妍的目光落在他的衣服上。
    他今日的衣服很是不错,长冠便服,修长俊朗。
    而令她觉得眼前一亮的事,他的外衣是白色的锦袍。
    说实话,徽妍一直觉得穿白色好看的男子才是美男子,而皇帝今日的这一身,不得不承认,也很好看……
    正心思浮动,忽然,皇帝转过头来。
    目光相触,徽妍忙若无其事地垂眸转开。
    “朕不扰你。”
    皇帝与六皇子说了一会话,让侍从把剑给他,“继续练吧。”
    六皇子应下,笑笑,拿着剑走开。
    少顷,皇帝看向鲤城侯。
    “朕弟甚推崇君侯。”
    他道,“数日前,珣特地向朕提请,要以君侯为剑师。”
    鲤城侯神色谦恭:“六皇子抬爱,臣惶恐不胜。”
    皇帝笑了笑,忽而看看蒲那和从音,“不是说要骑马,怎来了渐台?”
    “来渐台看六皇子与鲤城侯习剑。”
    蒲那道。
    “舅父,”
    从音扯着皇帝的袖子,高兴地说,“鲤城侯还会讲故事!”
    “哦?”
    皇帝看看鲤城侯和徽妍,“甚故事?”
    鲤城侯讪然:“不过些臣在匈奴经历之事。”
    蒲那兴奋道:“鲤城侯要杀那狼,刀没入了狼身,却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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