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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太太，你好。”
“你好。”鹿凉霜的回应礼貌又疏离。
“时间有点晚了，改天吃饭，我先带她走了。”叶锦馥不打算继续逗留，他闻到了鹿凉霜身上淡淡的酒气，心下不悦。
蒋程点点头，目送着叶锦馥带着鹿凉霜离开的背影。
蒋温妮从一间包房里跑了出来，远远的就认出来是鹿凉霜的背影。
“是姐姐吧，爸爸见到她了？”蒋温妮看着蒋程，言语间尽是天真。
蒋程神色晦暗不明：“见到了，她不记得我了。”
蒋温妮皱了皱眉：“爸爸。”
“走吧，大家都还在等着呢。”
叶锦馥前面带着鹿凉霜下楼，霍思存就在身后跟着。
直到鹿凉霜上车以后，叶锦馥关上车门，转身冷眼盯着霍思存：“霍小姐，欠你的人情我都会还你，还希望你以后离我太太远一些。”
霍思存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就是单纯的欣赏，没有恶意。”
“你在国外怎么玩是你的事，这是北城，你要是胡来，我饶不了你。”
霍思存见叶锦馥这警告意味浓烈，只好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放心，我不会乱来，一定不得寸进尺，我这就走好吧。”
要不是她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她这种行为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了。
叶锦馥上车后，鹿凉霜见他脸色不太好，应该刚刚跟霍思存聊的不太愉快。
“以后我会离她远一点。”
叶锦馥沉着脸半天也没理会她，鹿凉霜只好伸手去拽了拽他的衣袖。
“谁让你喝酒的，你才做了手术半个月，现在就喝上酒了，你怎么想的？”叶锦馥忽然就雷霆大怒起来。
鹿凉霜被他劈头盖脸的训，也猛地被吓到了。
以前他也经常发脾气，但不是现在这样。
“只喝了一点，盛情难却嘛。”
叶锦馥冷哼一声：“女人的身体本来就娇贵，少喝点酒对身体好。”
鹿凉霜挽着唇角，眼角眉梢的笑意有些收敛不住。
“以前你脾气那么差，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好几天不搭理我，现在怎么这么唠叨？”
男人忍不住瞧了她一眼：“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嫌我唠叨，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鹿凉霜努了努嘴，缓缓凑了过去：“我就这么难伺候，你有什么意见？要休了我？”
她故意贴在耳边说话，叶锦馥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大手将她一把推了回去。
“不要随便在车里撩男人。”
鹿凉霜却是一脸无所畏惧：“可是医生说最起码也要休息两个月，叶先生，你可怎么办呢？”
叶锦馥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她真是太欠收拾了。
两人说说闹闹，鹿凉霜忽然想起临走前遇到的蒋程，只是匆匆一眼，不太有印象，但感觉有点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似的。
“你跟那个蒋先生是有合作吗？”
“嗯，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这个人个人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没什么印象。”
“这个蒋先生也说过你跟她一个故人很像。”叶锦馥不由得皱了皱眉。
蒋程这个人他是查过的，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