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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一出，姜可可原本还很嚣张的气焰收敛了几分。
她咬着牙瞪着她。
身后不远处原本还想上去帮忙的蒋程收住了脚步，注视着她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她跟她妈妈终究还是不一样。
鹿笙从不会对谁这样疾言厉色。
姜可可一时间组织不起语言，鹿凉霜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侧走过。
“鹿凉霜，你早晚有一天会被叶家抛弃，被叶锦馥抛弃，你还不如现在就放弃。”姜可可想叫住她。
但鹿凉霜听到她的话一步也没停。
电梯门还没关上，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来人是蒋程。
见到蒋程，鹿凉霜愣了一下，似乎提前离场的只有她一个人，蒋程是追着她出来的？
“蒋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蒋程进电梯后没有按楼层：“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颁奖典礼才刚刚开始，您作为颁奖嘉宾无故是不能提前离场的。”毕竟这算是叶氏集团的活动，来那么多人哪个不是冲着叶氏集团来的。
蒋程低低的笑了笑：“叶太太果然冰雪聪明。”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赶时间。”
“我女儿最近生病住院，她一直念叨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对此，鹿凉霜表现的很淡漠，主要觉得蒋程这个提议十分荒谬，她跟蒋温妮才见过几次，话都没说几句，搞得他们好像很熟一样。
“蒋先生这个请求我怕是不能答应，我跟你们貌似不太熟，也没有义务帮这个忙。”
蒋程见她不肯答应，开始面露急色：“她一直都不肯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心情很不好，就当我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了，你可以提出任何条件，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一定满足。”
鹿凉霜望着他，有那么一片刻的晃神。
不知为何想起来那个已经在记忆中很模糊的父亲，原来这世上还是有真疼女儿的爹。
只是她没有而已。
兴许是有点鬼迷心窍，鹿凉霜有些心软了，想着叶氏集团跟蒋程有着深度合作，不想把关系弄的很僵就点头答应了。
“明天吧，今天我有点累了。”
“谢谢。”蒋程道谢的态度很诚恳，这倒让鹿凉霜多少有点无所适从。
到车库后，鹿凉霜直接上了车，脱了高跟鞋，这个人放松式的靠在座椅上。
“希文，我们回去吧。”她闭上眼睛，声音里也有几分疲倦。
“颁奖典礼才刚开始，讲完话就出来，别人会觉得你脾气太大。”回应的不是希文，是男人熟悉的声音。
鹿凉霜微微一怔，猛地坐直了身子看向驾驶室。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早上离开的很早，晚上回来的很晚，而且回家也不回房间睡，两人完全错开了时间。
他出现的这么突然，鹿凉霜翻到一点准备也没有。
“本来也是替你去的，替你讲了话就可以了，继续呆在那，不是被人非议，就是被人打量，有什么意思？”
叶锦馥回头看她，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这么久没见我一点都不想我？”男人低沉的嗓音略微沙哑，眼里也有些红血丝，像是劳累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