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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翼拿着酒杯，抿了一口。视线落在他左手手腕上称赞。
“嗯”顾辉泽简简单单应了声，不想说更多。
“你自己买的吗，还是别人送你的”顾翼继续问他，好像只是单纯好奇。褐黑色的瞳孔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清澈又无知。
“我的生日礼物”顾辉泽回了句，放下筷子，拿出手机去看信息。
顾翼没有再问他，张开唇瓣，大口灌了口白酒。口腔里的红酒瞬间被白酒浓香的甜味盖住，过了会又出现淡淡的麦香弥漫在喉腔里。
顾辉泽回复完带红点的消息，抬头就看到空空的红酒杯。顾辉泽看向顾翼，只见他靠在椅背上，眼尾一抹红让他的五官增了些妖艳。
“你还好吧”顾辉泽问顾翼。顾翼眼神看向顾辉泽，发晕的视线，让他看到多个重影。
顾翼手撑着桌子站起来，饭桌上聊天的长辈把眼神望过来，顾翼抬起头对顾建霆说道。
“爸爸，我先回去了”
顾母看着顾翼的样子就知道这孩子已经喝醉了，她放下筷子关心对顾翼说道：“你今晚住在这里吧，阿泽，你快扶着你弟弟上楼”
顾辉泽也站起来，伸手想扶住顾翼。顾翼一躲，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对准顾母的方向推脱道。
“不用了，我可以回去的”
顾母见他坚持，也不再强留，眼神责怪看了眼顾辉泽，对他凶道：“快扶住啊，你把你弟弟送到外边，看他安全上车你再回来”
“好”顾辉泽见顾翼还想躲开他的手，直接强硬抓住他的手臂，扶着他的肩膀往玄关移动。
顾建霆收回眼神，笑着继续跟顾建磊碰酒。
“你家地址是哪里”两人走出别墅，顾翼挣脱开顾辉泽的帮助，理了理身上的羽绒服。
“我自己会叫车，你可以回去了”顾辉泽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在莫名对他有敌意的顾翼身上。顾辉泽没想多，他把顾翼这一系列举动当做小孩的逞强。
“你叫车吧，我看你上车我再回去”
顾辉泽把手机放进口袋，在冷风里高挺站立。顾翼拿着手机快速操作好，像是没醉，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上次的烟”
顾辉泽垂眼看着顾翼手上的细烟，笑了声，接过。
咖啡味的尼古丁，顾辉泽皱着眉，吐出烟雾，眼神细细观察夹在手指缝的烟。
“这烟，很淡”烟草里的尼古丁含量很少，更多的是咖啡的香味，这种烟适合大学生抽抽。顾辉泽没抽几口就扔在地上踩灭。他不常抽烟，但他不喜欢有杂味的尼古丁，要抽就是最醇厚尼古丁的烟。
顾翼安静站在原地抽完，一支细烟结束，手机也响起铃声，车来了。
顾翼插着裤袋，很潇洒背对着顾辉泽挥手。顾辉泽看着顾翼离开的背影，无语笑了一声，摇摇头踢开烟蒂回去。
- ——
“哈哈哈哈，搞笑，哈哈哈哈”安彐彐抱着靠枕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综艺。前倾身子，去拿桌上的水杯。
“叮咚～叮咚～叮咚～”
玄关处响起门铃，安彐彐按了暂停，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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