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一卷,如劈竹之势炒胡清歌飞去,剑锋精准,划向他的手臂,胡清歌一吃痛,松开了手。
    又是一道雷厉的剑锋卷起,苏秦的身子便被卷入了他的怀抱。
    “你!”
    胡清歌站定后捂住手臂,那里的血红一片。
    “这就叫做险中求胜,错就错在你不该松手,换做是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我的娘子,胡清歌,你输了!”
    “算你狠!”
    胡清歌没想到他居然敢朝苏秦挥剑,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剑锋精、准、狠,绝无虚发。
    司马恒清浅一笑,便将眸光转向怀中人,霎时间,道道锐光化作丝丝绕指柔的魅光,悦耳的声音似在低吟,“娘子,为夫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为你庆祝生辰!”
    司马恒一个旋转,双脚稳稳地落在了湖中的一艘小船上,动作轻盈而温柔,生怕惊醒了怀中人。
    疼——————
    眉头拧紧,胡清歌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再抬眸时,窗外已然是一片的月色了然,星空璀璨,只是再没了方才的魅影。
    “主子!”
    思画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胡清歌手臂上的伤口,连忙走了过来抽出丝绢为他包扎。
    “没事,你下去吧!”
    胡清歌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司马恒姿似轻烟,身似轻燕,无论胡清歌如何出招,却始终不得近他身一步,明明近在咫尺,却有种相隔天涯的感觉让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没想到他竟然可以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司马恒!
    眉峰紧锁,胡清歌的眼里敛去了媚光,流淌着薄怒的眼底锐光乍现,仅是一夜,他便败给这个男人两次,他发誓,绝不会让司马恒再得逞第二次!
    今夜是最后一次!
    “苏秦,秦儿,这个名字好听,你还真可爱。”
    司马恒抱着她,轻轻一笑,长袖一挥,小船便如飞箭,朝前方驶去。
    ☆☆☆☆☆☆☆
    “恩…………”
    苏秦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疼啊,头好疼!”
    “如今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耳边响起一阵爽朗低醇的声音,睁眼看去,竟是司马恒。
    “你,你怎么在这里!”
    苏秦发现,她此刻正躺在司马恒的怀里,而他正抱着自己飞身坐在树上,低头一看,那个头晕目眩,她立刻又倒回了他的怀里。
    呵呵——————
    耳边响起他低沉浑厚的笑声。
    “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某人明明不胜酒力,却偏偏喜欢喝酒,喝酒也就罢了,偏偏又酒品不好,一喝醉就乱抱人。”
    他用眼邪邪地看了看她的唇,锐光划过眼底。
    “干…………”
    那个‘吗’字还未出口,便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恩,不错!”
    司马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暧昧地说道,“果然是我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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