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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很适合你，我最完美的宝贝。”
店主亲手脱掉了娃娃身上绿色的裙子，换成了一条蓝色的。
“亲爱的，你太漂亮了。”
店主亲吻着娃娃的眼睛，鼻梁，再到嘴唇。
“亲爱的，我爱你。”
店主抱着娃娃在床上睡了一夜，六点前又给娃娃换了一条漂亮裙子，重新摆放在橱窗里。
这次娃娃的手是垂下的，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注视着前方，仿佛能唤起所有人内心深处的阴暗情绪。
店主不太满意，拿出一顶帽子戴到娃娃头上，遮住了娃娃的眼睛。
“亲爱的，晚上见。”
店主走出娃娃店，在拐角处消失。
容今抿了下唇，欲哭无泪地夹着腿。
店主没有给他……给他穿那啥，好奇怪。
下面空荡荡的感觉很不好受，容今捏住裙子的一角往下拽了拽，却不小心用力过猛，导致左肩的衣领滑落下来，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肤。
容今正要把衣领拉上去，一个男人出现，他吓得赶紧把手放回原位，保持微笑。
男人身穿白色西装，目光不经意落在橱窗内摆放的娃娃身上。
他停下脚步，看着娃娃裸露的肩膀，语气平静道：“店员真粗心，娃娃的衣服都没有穿好。”
容今担心他会去找店员说，所幸男人并没有，而是伸出手，仿佛在隔着玻璃触碰精致的娃娃。
“宝贝，你想听我讲故事吗？”
男人今天没什么事，站到娃娃店的橱窗前，用只有他和娃娃能听见的声音说：“一个月前，我见过一对恋人。”
“他们相爱了十年，结婚五年，其中一个男人发现了另一个男人衣服上的口红印。那个男人来找我，向我倾诉自己内心的痛苦。没想到相爱了十年的老公会出轨，出轨对象还是女人。”
“于是我就说：‘既然你怀疑他出轨了，为什么不离婚呢？’男人说他舍不得。”
“第二天，男人被他的老公杀了。”
容今有些好奇后续，支起耳朵听。
结果男人不说了。
“宝贝，剩下的我明天再讲。”
男人没有走，而是盯着娃娃看。
“宝贝，我曾经做过一梦，我梦见自己嫁给了一个老男人。”
嫁给老男人？！容今再次支起耳朵。
他才不相信什么梦，说不定这是男人的真实经历，不过不好意思明说。
“那个老男人病的下不来床，我们婚后半年他就死了，但他留下了巨额遗产，还有他的一个儿子。”
“他的儿子那年正好成年，家产我们一人一半。”
“老男人死后，我和他儿子都没有从别墅搬走，因为我们喜欢上了别墅里的小奴隶，小奴隶不能离开别墅，而我们也不想离开小奴隶。”
容今：怎么有点耳熟？
“那个小奴隶很漂亮，会乖乖地听我们说话，会满足我们的任何要求，我们越来越喜欢他了。”
“同时，我们开始看对方不顺眼。我想杀掉那个觊觎小奴隶的继子，他实在太恶心了，总是在半夜潜入小奴隶的房间，对小奴隶做下流的事情。”
“最后，我杀了那个继子，却发现我的小奴隶要离开。”
“我抱住了小奴隶的腰，可惜小奴隶还是跑了。”
男人隔着玻璃抚摸娃娃的眼睛，声音温柔道：
“对了，梦里的我叫云珏，现实中的我也叫云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