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一阵空隧而响亮的门铃在空旷的别墅里响起。
    一位黑发披肩,身着天蓝色低领毛衣、深黑牛仔裤、粉红板鞋的女孩手抱一叠厚厚的资料独立于一座别墅的大门前。
    “咔嚓。”
    门上的自动锁应声而解,大门缓缓打开。
    “小姐,您回来啦。”
    一位年老色衰、弯腰佝背的老太太从门内走出。
    “嗯,爸爸他回来了嘛?”
    女孩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的,老爷凌晨两点时回来的,休息了两个小时,现在正在地下室工作。”
    老太太待女孩进门后将门顺手带上。
    是啊,十八年了,这十八年里日子仿佛就是重播:起床、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就像无休止的轮回,无休止的重复。
    呵,我真傻,居然还会问父亲回没回来,想现在他一定是在和他那该死的试验在一起吧。
    女孩低着头闷声不响向屋内走去。
    没错,这个忧郁的女孩便是我,墨菲菲。
    今年十九岁,大二考古系女生。
    其实我对考古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老爸的那些视如珍宝的神秘古物。
    我那神神叨叨的老爸便是墨万才,中国考古协会浙江分会的成员之一。
    之所以说他神神叨叨的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疯子:一头稀疏而枯黄的头发、苍白的皮肤、布满血丝的双眼、金黄的牙齿以及那薄弱的身板!
    邻居们都说他不讲究,甚至不少次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叨像极了山顶洞人。
    但老爸根本不以为然,以为他在乎的是他那如命般的事业,考古!
    父亲的性格很孤僻,所以即使我们住的是偌大的别墅也仅仅只有三人,父亲,我,以及打扫的张奶奶。
    仿佛少了什么?对!
    是少了些什么,少了一个女主人,我的老妈。
    父亲说我没有妈妈,张奶奶说母亲她去了一个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她也说不清。
    街坊邻居说我是个野孩子,哪儿来的母亲?我那妈就是婊子,刚生下我就跟人跑了。
    这些话我都听着,但却不信着,除非老爸亲自开口。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能与老爸对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他每日除了上班便是待在地下室。
    说到地下室,嗯,那是我家的秘密,哦不,是我老爸的秘密,因为他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入,包括他的女儿我在内。
    家中很空荡,除去必备的生活用品外,基本没有多余的家具,但唯独一样东西除外,古玩。
    大厅、书房、卧室、厨房甚至连厕所等地方古玩也是触眼所及。
    家中的桌椅床凳也自然是古色古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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