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惺惺作态”
    ?她不主持丧仪,将权力交给朝臣,那不就是要做给别人看的,尤其她这梨花带雨的一哭,那便是一朝国母的真性情了。
    越人心叹一口气,默默地数着脚趾头。
    才刚刚数到四百脚趾头时,便见那威严的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侧,一声毫无感情地唤她:“人心,抬起头来。”
    越人心猛地一抬头,望见这张三十余岁妇人的面庞。
    她的脸型和五官都生得很美,但看上去却不能说她还是位美人。
    这个年龄不能算老,女人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的时候,然而她的法令纹鱼尾纹却都爬在了脸上,胶原蛋白的缺乏令她缺失了她原本面庞的美感……总结来说,本是个美人,奈何老得太快。
    也不知道是她操心太过,还是古代的保养方法太少。
    自然,像她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是不会在意外表的修饰,只会在意手中握着的权势够不够大吧。
    皇后的余光扫在她的面上,越人心注意到,这个女人是不会低头去看人的。
    她永远将自己的头颅保持在平稳的高度,瞧人时只用一种似有若无的打量的眼神。
    其实她可能并不需要太看清楚这些无足轻重的人,只需要知道他们在哪里,确定他们能够听得到她说话,遵命,做事,那便够了。
    于是她遵命:“母后有什么吩咐?”
    皇后也好久没有见过她这个女儿了。
    自小养在宫外,被自己喂的药养成了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傻子,与这周遭精明善于谄媚的人相比,这女儿可算是她最乖的傀儡了。
    皇后说:“昨日太医去看过倾儿,说他脉象浑浊,并不是一般的昏厥。
    你等丧仪结束,便去东宫他榻前陪着。”
    越人心低头答应。
    但又想到不对,抬头问一句:“母后怎么亲自来吩咐我,找个下人告诉我便是了。”
    皇后低眉扫她一眼:“本宫亲自来告诉你,自然是不能托给旁人。
    你的嘴也要缝上,只照做就是了。”
    说完她便施施然走开来去。
    丧仪傍晚才结束。
    越人心便向东宫去。
    结果才刚进到弟弟的寝殿里,便听到123言情那个家伙的哭声:“长主你可来了,我们殿下怎么都不醒,太医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说不上什么时候才醒,长主啊呜呜呜——”
    哭声震天,殿外也要听见了。
    “别哭了别哭了。”
    越人心坐在弟弟的榻上,心里想不通越倾这家伙到底怎么搞的。
    昨晚也就瞧他咽了一口口水,便怎么的影响到了脑子,就昏睡不醒了呢。
    越人心低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剧情这么发展它有悖常理啊。
    她在这床边守到了晚上,吩咐换班的婢女们去睡,也让太医先去休息。
    自己嘛,就和往常一样,和弟弟一齐躺下,守着他睡。
    半夜时懵懵懂懂,总觉得有人在拍打她,莫不是弟弟醒了?
    越人心一个起身,却听到脑袋咣当一声,头顶一阵剧痛。
    却是见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撞了自己的脑袋,这会儿一撞之下,又跌回榻上睡着了。
    这回他是真的清醒了吗?不会被这脑袋一碰,又碰出什么毛病了吧?
    “太医,快请太医!”
    太医来得很快,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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