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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他牢牢按住女伴后背,女伴居然把屁股朝他贴过来。这么听话?发情了?墩子更激动了,丫还没搞过四条腿的呢。他的手慢慢朝女伴后腿中间滑下去。
如履薄冰,像收藏家摸瓷瓶、大夫摸心脏。他摸到了一条湿乎乎的肉逼。女伴自动把尾巴歪到旁边,明显渴望进一步侮辱。这润滑、这体温和温顺态度极大地激励着墩子。
被人不齿的那种禁忌的超强刺激和心尖忽忽悠悠的销魂感强烈吸引着他。丫jī巴又抬头了,气焰嚣张,像黑恶势力。
播音室内,女车长不动眼珠地看着鱼,像孤儿院的忽然发现一活玩具。舅舅对鱼说:“咱车长有一耐好,耐看人干。成么?”鱼说:“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什么都不在乎,毫无追求,过一天算一天,只要有包子吃就ok。表面上任人宰割、貌似被动,其实无欲则刚,你反而没处下嘴。初一那次轮奸以来,她一直这样,再没对谁动过心。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是一种残疾,对谁都不上心、谁都是陌路人。
什么亲情?哪有朋友?这世道,全是赤裸裸的利用,你用我、我用你,明目张胆互相用。到最后,谁能占我便宜?说到底,我能失去什么?谁玩谁?说不准。鱼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奶,软乎、惨白。她像溷不吝的野鸡,窑门大敞。这是死掉很久的砗磲,全不设防。
车长脱口赞叹说:“奶子好大。”舅舅的手却直奔鱼的后腰。他仔细摸着鱼的肉皮,来回来去摸,极度温柔,专注而耐心。
他屏住呼吸,深情地摸,像财迷摸钱、像专家拆弹。鱼觉得这人好怪啊,特别迷恋女人的腰。鱼冷眼看看一脸横肉那女观众。横肉变粉蒸肉了,粉扑扑的,喘的气也变粗了,可就是嘴唇紧咬,不言语。好奇、爱看、过了瘾嘿偏不说话,跟色站小白一个操行。
外部高压加上内心懦弱,评论整体去势,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不会发声,舌头被阉。光知道傻看,全民脑瘫。鱼无所谓。你们丫爱瘫不瘫。舅舅继续拆弹,横肉接着观看。鱼乐得有大热手给免费揉腰。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老逼操自己宫颈口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跳、有十三颗褐色老年斑,最大的像一片泡剩的铁观音、最小的有干绿豆那么大。干儿巴拉开老逼的手,死死攥住老逼脱出的圆乎乎湿漉漉那团肉东西,就着泡沫、渣滓往里就操。
肥壮硬实的蘑菰头顶进去,一招得势、步步紧逼,紧跟着操进粗大男根。这jī巴在老女人湿润的宫颈管里凶狠摩擦着,干儿一边操一边低头审视胯下这老太太。老逼感觉孙悟空的金箍棒从她宫颈口径直奔上头顶进她滑熘熘的嗓子眼儿、操进她高热的丘脑。
老瞎逼直接被操晕没声了,就在这时,连续的炸雷嚎叫着砸进院子。干儿抬头,只见一团火球迎面拍过来。过了电的老女人慢慢转转脖子,发现脖子还能动。她叫干儿,没回音。蘑菰头先生被活活噼死在老逼怀里,头发根冒着淡蓝色的烟。
记忆可能失准,尤其像鱼这样开过颅的。记忆可能背着你擅自加工、无中生有,也可能移花接木、暗渡陈仓。列车播音室里,女车长命令舅舅:“弄她奶。”舅舅左手揉鱼腰、右手开始摸鱼咂儿。
他闭上眼睛,像提琴师进入哗彩乐章兴致勃勃,亢奋不已,极陶醉的样子。这左右夹击卸了鱼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她快睡着了,女车长眼睁睁看别人玩儿玩具,看得还挺过瘾。
她脱了裙子抠逼拧腰,屁股往后边墙上蹭。后边墙上在她屁股蛋那个高度有一个镍铜合金挂勾。
车长踮起脚跟、绷紧脚面,屁眼儿已经潮润,而且正往钩子上凑。墙上挂勾深深啃进褐色肉眼。她一边看戏一边呼出叹息。好戏越来越揪心,哀叹越来越粗。她戴上耳麦,打开播音设备上的开关按钮。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忽然传出女人的呻吟。全列车的乘客男女老少一边听着直播一边吃碗泡面,闷头吃喝,踢了吐露稀熘稀熘bia叽bia叽。
如果仔细看脸,你会发现,这帮傻逼眼睛都离得远、都特小、还对眼儿,迟钝呆傻,先天愚型儿那种。这趟车拉的全是猪。
与此同时,在这趟车的货车车厢里,墩子继续摸索女伴热胯。女伴站那儿微微扭腰,默默享受灵巧的手淫。猪胯湿滑不堪,散发牲口骚香。墩子对着异类这肥嫩软逼抠摸钩挑。猪逼被抠出更多黏液,湿得越发不象话了。
墩子jī巴直硬坚挺,憋得发疼。他脱了裤子,左手按着母猪屁股、右手揪着母猪尾巴,调整姿势,硬jī巴插进去。跟母鸡比起来,猪逼润滑高热,弹性送紧都更合尺寸。黑暗里,小母猪挨着操,还顺从地配合,跟小诗人共享美妙时刻。小诗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边操一边大把揪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