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如痴如醉,本该倒映满天星辰的眼,却都是程琬言的影子。
    她似星辰。
    谢音努力回想,大学时期她有没有和程琬言有过交流呢?好像有过?程琬言不经意间与她眼神对视,她目光炽热喜悦,程琬言很快扭开头。
    谢音失望的低下头,在抬头时,程琬言已经没了踪影。
    是怕她了吗?
    谢音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她的心中有一头猛兽,蓄势待发,只等热血来浇灌就破茧而出。
    她伸手挑了丝长发缠绕在指尖上,望着站台表。
    “呀,谢音?”
    造作的惊喜声。
    谢音懒懒的抬眸看去,花秀英站在几米远,款款而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捂嘴笑。
    谢音置若罔闻,指尖停留在某一栏。
    花秀英又说:“你找程琬言吗?我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谢音平淡的眼神压抑着狂热。
    “她辞职不是因为你哦,你不是还真这么认为吧。”
    “她干什么去了?”
    谢音前进一步,以眼神逼迫她。
    “好、好像是旅游去了吧……应该先去的昆明。”
    “你怎么知道。”
    “我无意间看见的……”
    谢音上下扫她几眼,警告她几句,匆匆走了。
    她一回去就查看路线图,离得有点远,再加上她颓废了这么久,程琬言应该早就离开了。
    她不死心,依旧订了去昆明的机票。
    她走的那一天,谢妈蓬着短发,瘦骨嶙峋的,站在门口,苍茫的看着她拎着行李走过。
    谢音回头看她,她一哆嗦。
    结巴道:“走、走好。”
    谢音理理长发,款款而去。
    一收拾打扮,她又变成外表清丽的普通女孩,安静的站在站台上等待火车。
    谁能想到这样的皮囊下是一颗变态的心?越变态的人越懂得伪装自己。
    坐上火车,谢音扭头看快速闪过的景象。
    她平静的很,拧开罐头喝了口酒,摇摇罐子,“咣咣”
    的响起来。
    在黑暗的底部,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车上开了空调,到了晚上,气温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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