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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儿了?”
“老大上次过来,被吴越那小子哄着喝了佛头春,差点就自废武功,把童子身破了——嘿,我还以为他得打吴越那小子一顿。哪儿晓得,他不仅没打,今儿居然把嫂子带过来一块喝?”
“你又知道了?”雷荆山黑脸木然,“也许没喝。”
“唉!”伍少野满脸同情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熊啊,等下次有机会,你也喝几口,就什么都懂了。”
“你喝过?”雷荆山脸上全是不信。
“我可不敢喝,我还得长长久久的保留我的处丨男之身,留给我未来的媳妇呢。”伍少野打趣着,摸了摸鼻子,了望一眼石屋窗户透出来的灯火,对雷荆山做了一个“我先撤,你继续”的手势,然后下去了。
雷荆山站在风口上,盯着他的背影。
“你他奶奶是处丨男?老子信了,上次那姑娘都不信!”
山风中,这时传来几道“咿呀咿呀”的怪异声。
老实的木头疙瘩雷荆山少校就纳闷了。
“佛头春真这么厉害?回头得喝几口,试试。”
**
石屋的主卧里,大红晚礼服绫乱的被主人丢弃在地上。
灯光中的羊绒地毯上,有两个人。
一个雪白,一个古胴,两种颜色交缠在一起,迷乱一室。
苏小南高高撩起的脚上,那一根“囚鸾”脚链,泛着精美而柔美的光泽,在氤氲的灯火中,一荡,又一荡,仔细听,似乎还有悦耳的伴奏“叮”声,似小泉潺潺,似黄鹂出山,与她嘤哼出的声音混在一起,宛如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而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死死束在掌中,挣扎不了,只能无端地由着他压着,进进出出,无章无序,继续嘤唱……
那根脚链,继续有节奏的荡来,荡去。
呀……
苏小南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看着脚链晃动,嘴里轻咬着一缕发丝,呜嘤呜嘤……
那几杯“佛头春”快要害死她了!
她原本以为安北城这样的美味儿吃一顿,不仅管饱还管享受,没想到一个人如果吃得太饱,也会受罪的,尤其这家伙像个骡子似的,力大劲野,粗横霸道、好像不知疲惫似的,加上那比岛国男优size大了不少的作案武器,让她好端端的美酒入了腹,被颠得差一点儿就吐出来。
“什么狗屁佛头春,害死姐了……”
她消了火,这会儿已经有些清醒,一直不停在嗯嗯啊啊的骂。
“安北城,这酒怎么跟春丨药似的,这么整人?”
“……”他除了粗重的呼吸,没有回声。
“安北城,别了,不要了!”
“谁惹的火,谁灭!苏小南,你给爷好好受着。”
“啊啊啊,不带这样的——”
安北城是个行动派,不管她说什么,也不管她清醒还是不清醒,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心底被她彻底撩起的火,如同滚烫的岩浆,热量高得灼人。如果今天不一起解决了,他也受不住。
再说“佛头春”不止她一个人喝了。
实际上,他也喝了,比她喝得还要多。
只不过他的自控力,也比她强了许多。
但上次他被动喝的时候,忍住了,这次却放任了自己的欲丨望。
他其实就想试试——
一直排斥,一直不想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和这个叫苏小南的女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