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两位姑娘那里,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虽然也有些东西,但数量和质量上,那是天壤之别。
    若说给了三姑娘唐钥的是花了心思有着情义的,那么给二姑娘和四姑娘的,就像是鸡零狗碎的面子情而已。
    “家里头若是要让大厨房做一些特殊的补品,是得自己掏钱的。
    让外头的铺子加工原材料,也是一样。”
    她细细解释道,“再有,每位小姐每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是十两,您且瞧瞧,三妹妹上个月的这些零零碎碎的支出,是多少钱?”
    上头记载的明明白白,唐少帅这时候已经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将那个数字读了出来:“八两。”
    “那您再瞧瞧二妹妹,上个月又花了多少?”
    瞿凝笑了一笑。
    “二十两……”
    唐少帅闭了闭眼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三妹妹才是我的亲妹妹,很多东西,我是只给她准备独一份的。
    这也是嫡出和庶出的不同,何况亲疏本就有别,须怨不得我。”
    他眼中戾色一闪,“钥儿有我源源不断的给她准备这些特殊的食物和材料,”
    燕窝,鹿茸,鲍鱼乃至南洋的各色蔬果,但凡他见着好的东西,总会想着自己的妹妹一份,“她一个月才花了八两银子在‘处理’这些吃食和材料上,那二姑娘和四姑娘她们,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姨娘们在入门前也家底单薄,竟能得的比我给的还多?”
    到头来,难道他这些年精心的准备,竟是喂给了别人?
    “我知少帅您的一片疼爱妹妹的心,”
    看着账册上那些入账的贵重材料就知道了,“但这其中牵涉到的到底是您的家人,我不得不慎而又慎,这才多说了几句,谨之你可别嫌我语多纷繁。”
    瞿凝笑道。
    她话音未落,唐少帅已经轻轻的,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瞿凝一下子怔了一怔:她自认为一番话说的挺有水平又挺尊重他的,这男人还不满意,到底是想要她怎样嘛!
    唐少帅没有立刻回答她。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朝她伸出手来:“来。”
    这种叫小猫小狗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瞿凝心里腹诽了一句,面上却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唐谨之朝着她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这才要旁敲侧击的询问我和他们的关系。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十年之前。
    你想知道,但在这个家里,若不是我,便没人敢说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他的手微微一紧,声音沉了下去:“我母亲的逝去,并不是病故,而是人为。
    当时家里头请来的大夫都说,母亲是忧郁成疾,加上身体常年血弱,这才撒手人寰。
    但我回国之后,并不相信这个诊断。
    或者不如说,是当时的我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于是我在母亲下葬之前,偷偷叫人取了一份母亲的头发和肌肤的样本,送到了国外的实验室去做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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