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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看顾北走了,正要放开薄景遇的胳膊,结果手刚抽出来,腰就被人搂住了。
薄景遇不由分说,揽着她往二楼走。
夏怜星“哎”一声,“二哥你等会儿,我喊来的人,你一声不吭就给我拐走了,也太不地道了吧……”
边嘀咕边追上去,走到一半楼梯才想起来把男朋友丢下了,扭头冲正给客人调酒的陈东生一个飞吻,大声道:“亲爱哒,我一会再下来陪你。”
贺十方跟故迟正好拐弯起了过来,看个正着。
故迟“啧”了一声,“听说咱怜星妹妹又坠入爱河了?”
贺十方手指头下意识蜷起来,攥了一下,抬眼看着二楼那个笑的花似的姑娘没搭腔。
夏怜星追到楼上,见薄景遇搂着安笙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跟她哥的包厢正相反,忙问道:“你俩干什么去?走错了……”
话音未落,薄景遇突然转过头来,对她露出个杀气腾腾的笑,“别管闲事,自个儿玩儿去。”
夏怜星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吱声。
薄景遇挟着人一路走到走廊尽头,正要坐电梯上楼,安笙不干了。
她停下脚步,扭头对男人没好气道,“有事说事,我是来找怜星玩儿的。”
她可记得楼上有套间,上去容易下不来。
薄景遇也没勉强,脚尖一转,反身进了对面的楼梯间。
“那姓顾的怎么回事啊?”他把人压墙上,大掌摩挲着她的细腰,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
安笙一根手指头戳在他胸口,阻止他再靠近,“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他搁我这儿阴魂不散的是跟你抬杠呢吧?”
薄景遇眸子深了深,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半晌轻轻“嗯”了一声,“所以你一定离他远点,那孙子是从根儿里坏!”
安笙笑了起来:“那我能让你离我远一点吗?”
薄景遇咬了咬后牙槽,挑起狭长的眉笑,“你这是什么问题?当然不能!”
“那你说我有什好办法让他离我远点?”安笙呵呵两声,连着他一块骂进去,“毕竟跟你一条道上走的,都是不怎么要脸的人。”
这么说薄景遇可不乐意了,“他怎么能跟我比!”
“嗯。”安笙赞同地点点头,“是不能比,他脸皮稍微比你薄点。”
薄景遇:“……”
伸手在她腰间用力揉了两把,凑到她耳朵边咬牙笑:“今儿来找茬呢是吧……”
安笙被他弄得痒,扭着身子推他,“别招我,痒死了!”
这嗔恼的小声调,薄景遇感觉骨头都酥了。
“去楼上吗?”他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
安笙伸手推他,低声骂道:“你怎么见天儿的发情!”
薄景遇埋头在她脖颈嗅来嗅去,闷闷地笑:“这得问你,谁知道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
安笙正要给他顶回去,却被他两手捧住脸,堵住了嘴。
……
包厢里。
夏怜星坐沙发上,手撑前面的桌几上,十根手指头敲得哒哒作响,平均半分钟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
贺十方坐在她旁边,看她坐立不安的模样,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夏怜星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急,我想找二哥帮点小忙,然后跟笙笙一起下去玩儿。”
贺十方又问:“你要老二帮什么忙?跟我说说,没准我帮你也行。”
“你不行。”夏怜星随手一挥。
贺十方下意识滞了一下。
这仨字有歧义。
有个经典的理论就是女人永远不要对男人说“你不行”,这仨字是对男人自尊与人格的挑战。
男人,把脐下那一亩三分地的威风看得比命还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两杯酒的缘故,贺十方心底那股子难言的情绪忽然就有些压不住了。
他伸手扯了扯领带,慢慢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扭头对着夏怜星,脸上带了抹似有若无的笑,“你刚说什么,我不行?”
他反问了一句,声音低缓有磁性,还微微带些沙哑。
夏怜星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言无意识点点头,“嗯,你不行。”
谁料,话音才落,她耳边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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