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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总是想做点什么。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言姽伸手在白烛脸上滑动,“我们要不做点什么。”
白烛睨着她,眼里冷得像寒潭。
“切。”言姽收回手。
却被人握住了手腕,白烛揉着言姽的手腕,眼里带着柔意,无奈叹息道:“这是在别人院子里。”
言姽愣了下,嬉笑道:“你这什么意思?在无常殿就行了?你觉得我们要做什么?”
连珠炮一样的问题,白烛一个都没有回答,出声说道:“有人进城隍庙了。”
言姽瞬间收回嬉笑,面无表情地往城隍庙的方向走去。
白烛想了想,转身回院子去叫青玉,刚一走过院子,转身看向院子门后躲着的人。
“公子。”二丫见白烛发现她,一时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白烛没有搭理她,再次转身就被二丫叫住。
二丫将垂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敢问公子和言姑娘是什么关系?”
白烛惊为天人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没有听到二丫的话一样,依旧转身去找青玉。
白烛说看到有人进了城隍庙,言姽当时转头正好也看见一道人影进了庙里。
但当她视线不离城隍庙,进到城隍庙里后,并不见庙里有其他人。
还是那个和城隍爷一点都不像的神像。
庙里也还是一样冷清,神像和庙里都落了不少的灰尘。
言姽往前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她的脚印。
此时,城隍庙里就只要她一个人的脚印。
言姽站在供桌前沉思。
她和白烛不可能都看错的,明明就是有人进了城隍庙。
人呢?
言姽又从城隍庙里出去,正上撞上赶来的白烛和青玉。
“里面没人。”
言姽站在城隍庙外,打量着整个城隍庙,“该不会又是鬼境吧?”
白烛听到言姽说里面没人时,眼底闪了闪。
青玉也在城隍庙里转了几圈,“是不是看错了?”
言姽摇头,“不会,我和他都看见了。”
城隍庙就不大,打眼一瞧都看过来遍了,除了他们三个没有别人了。
“我们在半山坡下看到有人进了城隍庙,也许肯定就不是往城隍庙来的。”白烛说着,人走出城隍庙。
城隍庙的两旁是一些灌木丛,白烛站在灌木丛前,侧身走了进去。
看到地上的东西后,将言姽和青玉叫来。
言姽扒开灌木丛,好看的脸皱了下。
地上是个尸体,尸体额头上贴着一张符纸。
是赶尸匠身边的死尸。
“死尸在这儿,赶尸匠呢?”言姽左右看了看。
“我们当时就只看到了一个人影进了城隍庙。”白烛提醒她。
“也就是死尸自己来了?”青玉惊道。
这和他手里的符纸自己飞了是一样的震惊。
言姽蹲在死尸旁边,看着上面的符纸,与她在崇明书院山下村子小黑屋里看到的墙上的符纸很像。
不过贴在死尸额头上的符纸画得更加熟练,一笔下来,看不出顿笔的样子。
“我们能自己驱使这个死尸吗?”言姽两眼忽闪着,眼底满是兴奋。
青玉:“……”这可是私人东西啊!
白烛取下腰上的玉铃:“我来试试。”
青玉震惊地看着白烛。
想不到他会和言姽同流合污!
言姽让开地方,白烛那个本来不会响的铃铛放在死尸耳边晃动时。
都听见非常清晰地“叮”的一声。
玉铃声落下,死尸猛地睁开眼睛,身子腾地直立起来。
青玉睁大眼睛看着死尸。
没听说赶尸匠的死尸还能睁眼的!
白烛笑道:“果然有用。”
他的玉铃是摄魂铃,将死尸的魂魄招回来了一些。
死尸在白烛的控制下,往张门村后山移动。
言姽三人就跟在死尸后面。
青玉问:“它这是?”
白烛说:“让它去找养它的赶尸匠。”
青玉:“……”言姽和圣子都很强!
死尸不知道累,言姽和白烛也不知道累。
只是念及青玉是正儿八经的活人,在到山脚时,让死尸躺在山林里,他们找了个地方留宿。
青玉连赶了两天一夜的路途,一到睡觉的地方,倒下就睡了过去。
在死尸躺着的树旁,言姽和白烛正坐在树上。
“它带我们去的地方明显是沅西,为何赶尸匠在沅西,却让死尸去了张门村?”言姽不解。
白烛语气带着冷意:“我在驱使死尸时,那张符纸再将他往反方向驱使。”
赶尸匠的修为比不过白烛,死尸正能领着他们去找赶尸匠。
“养一具死尸不是件容易的事,赶尸匠不会不要死尸的,但让死尸独自离开,死尸能做什么?”
离开赶尸匠的死尸,就只能移动,若是要攻击别人,那还需要赶尸匠指挥。
白烛摇头:“你一直想来沅西,是不是看来阴阳册上多出来不少沅西人?”
言姽点头,沉声道:“还都是赶尸匠。”
同一个地方,死的相同的人多了,他们就要来查看一番。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那些赶尸匠死了,但她们养得死尸反而有了阳寿。
这种算是起死回生的逆天而行,他们早就该来了。
张门村后山的山脚下,有一个村子,青玉就是在村子里留宿了一晚,在村子另一边的不远处,就是沅河。
他们只要在码头坐上船,就能顺着沅河到沅西。
“阿姽!”
青玉气喘吁吁地跑去找言姽。
言姽拿着水袋让他喝了一口缓一缓。
“沅河里现在没船了,现在都不去沅西了。”青玉焦急道。
“没船了?”
青玉睡醒后,便问了村民去沅西的船怎么走。
一问之下,才知道沅河里的船之前全都不见了。
之后便听说沅西出事了,在船消失前去往沅西的人都没回来。
现在就算是有船,他们也不去沅西。
“出啥事?”言姽问。
青玉摇头:“没人知道,只说是出事了。”
留白烛在树上继续看着死尸,言姽和青玉一同来到村子里。
站在码头边,全是钓鱼的村民。河岸上还真就没有一辆船。
听说言姽两人要去沅西,周围的村民都在阻拦。
“那沅西本就邪门得很,两个娃子还是不要去撒。”
言姽冷不丁回道:“可我就是沅西人……家里传信说爷爷死了,我怎么都要回去看一眼。”
村里的婆子怀疑地看着言姽:“听口音,你像我们这儿的撒。”
“没回来过。”
婆子还是怀疑地看着她:“沅西人可不出去的撒。”
“我是个例外撒。”言姽本就奇怪的口音染上了婆子更加奇怪的语调。
“张婆子,她想去就去嘛,你管那么多撒子干啥。”
言姽认同地点点头。
虽说是好心,但管得太多了。
张婆子在河岸边洗着衣裳,“那你们去吧,你们沅西人不是能洑水,你们游着去撒。”
言姽也是这样想的,既然没船游着去也行,但是正经活人能说出这话?
沅西这条河,从这边河岸看不到那边河岸,下水人就不见了。
“我听说你们不用船,坐着那什么就能在沅河上来回。”
言姽还在想,以青玉的体力能不能游过去,就听到一位口音正常的老伯问她。
“啥?”她没仔细听。
“就那什么。”
“那啥?”言姽疑惑。
“你们不是赶那什么。”老伯啐了口,“你这丫头脑子咋笨得很嘞。”
言姽:“……你说死尸?”
她这一句说得周围的村民都吓了一跳,心想果然是沅西的姑娘,胆子就是大。
“是嘞,你有不?就坐着那个从沅河上过去。”老伯起了兴致。
言姽眯眼睨着他:“有啊,要我叫出来给你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