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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醒来,额头满是冷汗,小梅的手摸上他的额头,为他带来清凉的舒适:“做噩梦了?”政政说:“欲望的世界里,一切都疯狂,快找不到出路。”小梅说:“不懂。”政政说:“又梦见以前,梦见被人在高台上倒提着。”
小梅说:“这个我帮你想过了。害怕的情绪,很多事情引起。努力的想一下,最开始害怕是什么时候,就是这一次吗?周围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害怕,一点点想,找到你真正觉得害怕的,然后去面对。我知道你不敢想,把那件事情,分解成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回想完了一个阶段再进入下一个阶段,一点点来。现在的你再遭遇那样的事情害怕吗?”
政政感激的看着小梅,说道:“你怎么想出来的?”小梅说:“我以前害怕死人,我就一次次的回想死人。我是看了别人的经验。”政政有点灰心的说:“那就是还是要面对。”小梅低下头说:“我参考你说的,外界影响引起思想的变化,然后指导了行为,引起行为变化。”
政政说:“人之所以恐惧,往往是因为不由己了。先找回自己,再认识。”他说着起身,拿起一本奏折。政政看小梅想要出门,说:“你爱不爱我?”小梅说:“你又来了。我爱你。”
不一会儿,小梅回来了,说道:“你看奏折太沉湎了。”政政说:“你给我想个办法吧。我一专注,就精神进入了精神的世界,忽略了周围。除非被我专注以外的什么力量卷进漩涡,需要被动的了解以外,才会出来。其实了解以外的什么,跟专注什么,能相互促进。这是一种本性的操纵,我其实明白,但是我无法不那样。”
小梅说:“陛下遇到喜欢吃的,也是欲望很大,一直满足自己的欲望去吃。”政政说:“但是我有欲望满足的时候,比有些人一直沉湎在欲望里要强吧。”
小梅说:“我也不懂。有时你看奏折看书,我把吃的给你端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排除干扰,继续自己,压根没注意我和我在干嘛。以后我那样,你要出来。”政政说:“好。如果是欲望的问题,谁都有。断掉欲望就是了解欲望和事情的办法吗?”
政政活动身体,又喝小梅送上的绿豆汤。小梅说:“以前,我为了维护我认为的美好,会去说一些知道一定会打击到别人的话,我就是打击他们的骄傲和自尊,让他们难受。当时就觉得太不该,就算他们不好,可是我打击的也是一些美好的东西,我应该从不美好方面着手。以前,我还觉得别人伤害了我,替别人的无耻害羞,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害羞说出来。后来我就不那样了。”
政政说:“我小时候曾经有个阶段,也迷茫,不知道怎么做的更好,黑白世界的人都会让我死去,直到我遇见了……”小梅说:“遇见了什么?”政政说:“如果你为了爱别人而痛苦,解除痛苦的办法就是不爱。不爱也能活着,能活着就能找到活着的意思。”
小梅说:“我知道你不能没有爱。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爱为你托着,放心吧。”政政说:“我会不放心?我是一个国君,我都下令若是我死了不让人殉葬了,都找俑人代替了,还用得着你生死相依?世人所说的爱,多是杀,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爱你,你怎么过的高兴怎么来,你不了解我的心。”
小梅说:“如果人死了会进入很可怕的世界,我去那个世界陪着你。”政政摸摸她的头说:“我叫了太医过来,一会儿给你看看,乖,可能生病了。”小梅低下了头:“你骂我,我也骂你。我觉得能跟着你死,是我的荣幸。”
政政看到小梅今天抹了一点唇红:“想要洗去你的唇红,你愿意吗?”小梅说:“愿意。对于你想要索取,不要离开我,我只有那么两、三次跟你索取,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耻,我担心你离开我。”政政说:“也许因为我对你索取,你才会这样。主动索取又不是不给予。”
正说着,太医真过来了,小梅还以为政政说的玩笑话的,政政说:“你这几天脸色苍白,有时还去呕吐,我怀疑你吃坏肚子了自己也不知道。太医给看看。”结果说:“恭喜王上,梅主子怀孕了。”政政和小梅都惊呆了,他们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可是现在小孩来了,他们却都手足无措。
小梅说:“这怎么办呀?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做妈妈,我什么也不知道。”政政说:“别怕。宫里生过孩子的女人好多,太医也会告诉的。”
于是太医便开了一份单子,上面写着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又说不能随便什么药都吃,不能吹风、凉水洗手,不要坐着洗澡,不要长时间洗澡,睡觉时候左侧卧,适度做一些运动有利健康但是要轻缓,等等。又说最好不让养宠物,因为宠物容易带来病患……
太医离开了。政政说:“你怀孕了,要心情好。别担心。你怀孕了,不能劳累,迁去葭露宫吧。离书房和我住的地方也近一些。”小梅点点头,于是政政下了一道旨,封小梅为蕊美人,因为她的本名叫梅蕊。
夜里,小安去敲燕太子丹的门,燕太子丹把门紧闭,在里面说:“别想让我为你承担风险。我自然是爱你的,可是会为了你得罪他吗?”小安说:“不是。我没有嫉妒你跟别人好。我心理的孤寂,是你所不能明白的。”燕太子丹说:“你现在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应该觉得孤寂。”小安说:“其实我是害怕的,生怕出了差错,得罪了他们。”燕太子丹说:“那是因为你没有追求这方面的乐趣,你不够用心。”
小安说:“回头看看一切都好像梦一样,我终究掉进了这个梦里,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不愿意不懂不醒。认识你,我丢了心,丢了心的人是不是不应该哭?可是并不是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丢了我的快乐。”燕太子丹说:“如果你理智一些应该知道,我现在在拒绝你。”
小安表情平淡、平静的说:“我知道你多年来一直不得志,心里不快乐。你不要生气,你让我进屋吧,我只是想要你能抱我一下。”燕太子丹说:“如果你每次都这样,我很快就死了,你愿意看到吗?”他打开了门,小安捂住他的嘴巴:“不,别人会死,你不会死的。”
燕太子丹嘴角一边勾起,笑了:“傻瓜。”他又“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对我们的未来也很迷糊。”正说着,一个穿着打扮妖娆的小姑子走了过来,说道:“太子,张富人几个商人和李彻候几个军官来了,共 7个人。”
燕太子丹又打开门,说道:“叫艳丽、精卫、郁李、红红、白羽、小枣、小婕都去大厅伺候。小安,你今天不要闹脾气。”他把小安搂进怀里,说道:“我的公主,戴上你的面纱,让我们过去。”小安紧紧的抓着他,把头埋在他胸前,燕太子丹便抱起了她去往大厅。
到了大厅,燕太子丹放下小安,道:“诸公,王彻候、张老爷,你们这些贵人,总算登了我这陋室。”几个人行礼,李彻候道:“太子雅人,美女不沾地。”燕太子丹手摸了摸鼻子,沉吟道:“我这里美人多着呢。”李彻候道:“我就喜欢这个。”小安便起身款款来到他身边,给他敬酒。
这个时候,几个美人进了门行礼,各人报上名字。燕太子丹说:“随便挑,这个地方能找到的就这些美女了。”夏野说:“让精卫到我身边。”杨公子说:“小枣风骚。”就见赢彩一把把红红的衣服都脱了:“太子我不跟你客气了。”他又跟红红说:“咬我呀,越野兽越好。”两人便在地毯上滚起来。
那边,白羽也被扯了衣服,让她喝酒。她轻声说:“公子,奴家今日来月事,只伺候你吃饭好不好。”燕太子丹说:“糊涂,怎么来月事也让你来呀?李彻侯,我给你换个吧。”那李彻侯却说:“我就要这个。”燕太子丹说:“啊,白羽,那你好好伺候。”
燕太子丹一边和夏野等人说话,一边一挥手,让人弄冰来。夏野说:“让张老爷到别国给你弄绝色美女,胡人美女他也能弄来。”燕太子丹说:“真能弄到绝色,多少钱本太子都愿意花。”张老爷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
夏野说:“听说了吗?秦王竟然对大臣说:‘百姓不是造钱机器,想拿多少钱就能拿多少钱。’”燕太子丹说:“他自己就是个造钱机器,让别人拿的高。”芈干说:“提高点赋税没什么,咱们的裤腰带也快勒紧的喘不过气了,这日子过的太无聊。吃的穿的都差了,家里连酒水上好的都不能任性喝了。淡而无味的酒水,淡而无味的日子。说起来因为战败了影响也有关,都遭殃。”
那边冰来了,李彻侯把它加到酒里,跟白羽说:“这是月事酒,喝呀喝呀。”赢彩对燕太子丹说:“太子,给我来个双凤戏龙。”燕太子丹说:“好,让小芬来。”赢彩又对杨公子说:“我们来个双龙戏凤?”杨公子说:“好呀。”便过去跟他两个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跟红红玩乐起来。
燕太子丹说:“李彻候、王彻候,今年又被李牧给干的龟孙子了,我看是你们主将不行啊。”李彻候砰的一拍桌子,说道:“真憋屈呀。老是败。”王彻候说:“那李牧确实高人。”芈干说:“那李牧防备匈奴,常年不打仗,让匈奴人一点不得入侵赵国边境。不论匈奴人还是赵人都认为他胆小如鼠,他为了让人不嘲笑他,便跟匈奴人打了一仗,灭了匈奴10万人,再没人嘲笑他胆小了。真也是奇人,也牛。”
王彻候说:“他是狠人。先派了几千敢死队的当诱饵,引匈奴人进了圈套,再奇兵包抄、瓮中捉鳖。就是他以后,大家都懂得了拿敢死队当诱饵这个手段。”李彻候说:“咱们秦军虽然说败了,可是也消灭了赵国的大量兵力。我看除了李牧驻守边疆的那些人是威胁,赵国国内应该是拿下没问题的。”
夏野摸着精卫的胸部说:“男人打仗,女人让男人把打下的江山都拱手送给她。”那精卫笑了笑,扭捏一下。好几个男人听了都仇恨起来。那边杨公子又说:“太子,我想要吃小芬的耳朵。”燕太子丹说:“你自己割了,让侍女做去不就行了。”杨公子说:“得跟主人打声招呼。”燕太子丹说:“吃吧吃吧,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乐的吗。”
就见那杨公子欢喜的拿着小刀,割了小芬身上几块肉,小芬一声不坑不敢反抗的隐忍着,还拿眼睛看着杨公子。杨公子说:“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果然他拿刀一戳,她叫了一声,眼珠被挖了出来。杨公子看了看,扔在地上踩了一下,“啪”的一下,小芬的眼珠便被踩破了。
燕太子丹又让人拿了青菜叶和一个下面有炭盒的铜盘,有厨师帮着杨公子将割下来的肉切成薄片,放在铜盘上。很快肉就发出了肉香,侍从帮杨公子把煎好的肉抹上汁料,用青菜叶子卷起来给杨公子吃。杨公子说:“好吃好吃。你们也来吃。”几个人听了都过来吃:“果然好吃。”便都去割肉做起菜包肉来。
王彻候说:“女人的胸才好吃。”几个人便去割小芬的胸。过了一会儿,几个吃完,燕太子丹让人把小芬等都收拾下去。燕太子丹又叫了两个美女上来。
张老爷说:“太子,能不能把小安这妙人送我?”燕太子丹说:“呵呵,这是我贴身的丫头,我一时半会离不了。今天晚上给你睡一晚上。”张老爷说:“好吧。”燕太子丹说:“随便玩她,女人就是得欺负。”
张老爷又说:“上次我们说的那笔货物,还是送到你的店里一半。”小安却说:“上次我也在,所以我知道。老爷,送就送全部呀,大方发财呀。你看我今天梳了四鬟髻,我会为你和太子都带来财运的。”张老爷说:“还真是为主人呢。那一半本来是说好了给人的,现在为了你,我再拿别的货物给你家太子,好不好?”小安说:“好。”
张老爷笑着对燕太子丹说:“我有批上好皮草,刚进来,明年供货的商家,便不会有今年这个优惠价格了。现在正是皮草的热卖季节,给了你就赚钱,只有3车,我优惠价给你。”燕太子丹说:“承蒙关照,咱们生意常相往来,细水长流,赚的更多。”
张老爷呵呵笑着抱起了小安,小安笑了笑,张老爷也模仿着她笑了一笑。燕太子丹说:“来人,领张老爷去客房。”张老爷便跟着侍从,急的快步走出大厅,小安娇笑出声。
昌平在一个棋栈里,一个男装少女跟随着他,说道:“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知道那样少年心性的自己原是长情人,相反因年少的心总是格外柔软,明媚的模样时光尤其容易沉淀其中,诉不尽的爱恨痴缠都单因一个情,也恰因这个不断增多的情,让人主动选择成长以随这情长绵绵。望莫负相思风雨兼程,时光之火终会把我们的成长焠为长成。”
昌平不理会她,一会儿一个男子劲装出现,拿手去赶那个女子,说道:“这群爱做梦的痴情女子有个共同愿望,就是男神会在某个凄美的夜晚邪魅狂狷的回她们一句:‘我在意你很久了,做我的女人吧。’”
那个少女热情的说:“昌平君,你的商店没有法官鉴定的信用书,我也找人帮你搞好了。你看。”她便把几片竹子从袖子里拿出来,昌平伸手去接,一看果然有法官签名,还盖着印玺,便开口道:“多谢。”那男子便揽着他,两个人离开少女,向棋栈后面客房走去。
两个人进了一个小院,昌平说:“韩非不跟我做生意,让我损失很多。我跟他不可能是朋友了。最近我的商店,常常路上遇劫匪,半夜遭抢劫。前几天得到一笔大订单,钱都入手了,在河上又遇见打斗,一些货物掉到水里,只好返回重运,耽误了时间,对方又反悔。退钱手续还要我亲自去签名办理,这让我感觉到了得到又失去的肉痛感觉。我想除了韩非,也没什么人会这么恨我。”那男子说:“你猜测而已。韩非把风景都看透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们两个人上了楼,便搂抱亲吻起来,昌平被他用力按着退到了窗户边,身体被反转过来面向窗户。昌平觉得很痛苦,痛苦的快死了,背后的男子不断的索取,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为了背后的男子,他愿意打开窗户跳下去。
可是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叫住了他,那是豆豆,当年他折磨她的时候,她曾经说:“爱你像爱一个女人,就不会痛了。”昌平把背后的男人当成了女人,他微笑了,不再想跳楼。
片刻后,那男子把他脱光了,扔在床上,昌平右胳膊垫着头露出腋毛,说:“男人有毛性感。”那个男子扑到他身上:“你是最幼稚的男人。小野兽,哥哥疼你。在我怀里,你什么也不用想。”
那男子又说:“上次那女人,你怎么处理的?”昌平说:“没结果的。她的胸部太大了,大的让我厌恶。对女人最好的态度就是拒绝,你一直拒绝你就会一直开心。这是我摸着石头过河总结的规律。”那男子说:“有个女人把你放在心里宠,还是快乐的。”昌平说:“那也让她不快乐高。总之她不快乐我才快乐。你难道也想要找个女人?女人会代替我的位置吗?”
那男子说:“别患得患失。女人没有这个。”他摸了摸昌平的下身那里,俯身给他吸吮起来。他说:“你老是去那些邋遢的地方,上次我跟你一起去,路上都是肮脏污浊的秽物,让人作呕。你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呢?”昌平说:“我必须到那里去上香烧纸,保佑我。”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起身,出门,一个慌张的女孩突然出现了:“请问你是昌平君吗?”昌平点点头,那女子眼中满是欲望,欲望会榨干男人。那女子说:“太好了。”昌平想:“眼神里还很狡诈,虽然也有几分姿色。”那女子说:“你妈妈病危,刚才你家的人到处找你,还让路人帮着找。”昌平一听急了,跑着去路边找了一辆马车,就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昌平的恋人走了出来,那小女子微笑开口对他说:“昌平君让我告诉你,他不想再说谎骗你。他说不想要当面告诉你,所以托过路的我告诉你,他不想跟你好了。”那男子听了,怒发冲冠:“怎么回事?你给我说!”那女子装着可怜说:“昌平君跟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强迫他跟你摊牌。”
昌平回到家,他妈妈却没事,后来昌平也再没见过那个骗他的女子。原来那女子是王兰的远亲家的丫鬟,那远亲恰好第二天就离开了。昌平的情人怀疑了昌平,到处调查昌平,果然他同时跟好几个男人交往,昌平的情人就又跟新情人好了,昌平因此又损失了许多钱。昌平的商店出事,也都是王兰花钱找的别人蒙面干的。王兰为昌平花的所有钱当然是从昌平商店里偷的。
又过了些日子,昌平拿回商店的信用书被举报,原来那些信用书是伪造的。群众口口相传,昌平店里的生意更糟糕了。昌平找到那个给他信用书的女孩,谁知道那女孩说:“信用书是她找人办的,那人跑了。”那女孩也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孩,昌平也不敢太过分对待她,只得自认倒霉。信用书也是王兰找伪造证书的人伪造的。
王兰之所以这么对付昌平,除了种种她看不惯的原因,还因为她家府里的女孩去他商店买药被骗了很多钱,还被调戏了,差点被强,奸。
昌平到了云阳,躲过看守的视线,进了韩非被关押的地方。韩非正在院子里玩鹤,昌平气鼓鼓的问你:“你在这里逍遥?是不是你针对我?”韩非说:“什么?”昌平说:“还拿我妈病危骗我。”韩非说:“你很陶醉当别人的儿子。我没那么无聊。好像我还想得到你。”
昌平说:“我的店铺买卖最近很糟糕。”韩非说:“所以呢?”昌平说:“是不是你指使的?”韩非说:“我很荣幸你一没底气就来找我,但是真不是我指使的什么,我一点不知情。你没重要到我想报复你。”昌平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韩非说:“我只喜欢给自己建造一个世界,住在里面玩儿。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青春靓丽,但是岁月对我是善待的,赐予了我一副令你倾心的皮囊,又让我生在有钱人家,有无数的钱可以用。我很感恩岁月。但是我不会给你你想要的了。”
昌平说:“你还是这么喜欢鹤,你总是对地上跑的动物没有好感。”韩非说:“我梦想着能骑鹤飞翔,俯视人间百态。也许来生我能和他们一样,想去哪就飞到哪,无拘无束。”
昌平说:“你消瘦了,没以前帅了,是跟女人在一起辛苦?”韩非说:“我揽镜自窥,却觉得自己比以前更美。我本来以为我倒霉了,那些跟我风花雪月的同志绝对不会想要见我,还会让想见我的女脑残迷也无法见我。男人就是比女人自私,同性恋又是集男人自私和女人的虚荣于一身,最没谱的物种。性和钱主宰了男人一生所有的选择。没想到你来,你来是?”
昌平却让他没有防备的把剑一抽一伸,冰冷的剑锋刺透韩非的身体,昌平癫狂的喊道:“你是个擅长欺骗和薄情的人,你是被自己的谎言和薄情消灭的,你要比我还一无所有。”韩非说:“你疯狂了?”昌平说:“我失去的太多,无法不疯狂。”韩非说:“这样说你就不是骗子?”
昌平又恼怒了,他面如土色,咆哮怒吼着,好像一个负伤的野兽,正要把手中的剑再一送,然后拔将出来,小院的里门却被人推开了。昌平回头一看,是李斯,李斯手中的提篓掉在了地上。
李斯向前走了几步,一只野猫跑来吃起掉在地上的饭菜,顷刻猫死了。昌平君红着眼睛,往旁边挪了几步,稳了稳神说:“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便冲门而去。
韩非看着地上的死猫,说道:“好冷。地上都脏了,地上好冷,空气中也好冷,我的心也死了。”天下起雪来,韩非说:“师兄,这天干净不了了,我想要死在你怀里。”
李斯过去扶起他,抱着他,韩非说:“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去打猎,心境开朗,没有一丝芥蒂,我以为我们能永远那样下去。可是后来你就离开了我,你不懂得厮守的温暖。”李斯看着他的血渗透了出来,绽放在他的衣服上,说:“我总是能找到你思想的间隙接近你,我怎么会让你发现我的思想呢,我把你当成敌人,你却愿意做猎物自投罗网。我就会要你吗?你还是做我猎物好,你不该给我要。你太笨。我耍你玩都没意思。”
韩非说:“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当人死去,梦想也会消失。这一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你却跟我不一样,你总是目的性那么强的想要得到什么,你也会想法得到。树木死去了,还能发出小树木,我死去了,却没有留下一个孩子。我好像看到妈妈,她的身体散发着温暖,想要渗透一切冰冷,让我好受一点。可是她总是那么刻薄的嘲笑我,现在也在嘲笑我。”
李斯说:“你累了,休息一会吧。我给你吹萧。”他从腰里取出一管萧,让韩非躺在自己腿上。韩非说:“那年你嘴巴里漏下一颗葡萄,已经长的亭亭如盖,结的葡萄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我特别喜欢吃。”李斯沉吟了一下,说:“你是我的累赘了。其实就算你愿意住在笼子里,可是我还懒得给你喂食。”
韩非说:“男人就是这样。就算无限次把我推进风暴,可是我还是享受这折磨。师兄,我自己给自己喂食,你会让我越来越强大。”李斯说:“你安息吧。你死了,我会找人把你好好安葬。”他说完,便奏起萧来,奏的是年少时候,和过的 《云中君》。
咸阳也正在下雪,王兰突然觉得天地之间,有种温暖消失了,变得更冷。她抱着身体,对旁边的丫鬟说道:“怎么突然间担心韩非,到处也找不到他。”丫鬟说:“小姐,别乱担心了。”王兰说:“那天,韩非说:‘所有人的所有爱,都会汇集起来,就好像雨水汇成河流被看到,不会浪费,所有的恨也一样。’不知道什么意思。”
丫鬟却说:“小姐,这葡萄这么少就5个钱,奴婢尝了也好难吃。”王兰说:“韩非连一封信也没给我留下。”丫鬟说:“可能他来不及,不是有人说那天看见他在的别馆被监视了。”丫鬟又说:“小姐,兔子又乱咬东西了,说了多少次都没用,刚才还把我胳膊挠出印子了。”
王兰说:“把她关进笼子一天,要让她懂得自助者人助之,还要让她懂得别人帮助的意义。”丫鬟又说:“你看的她害羞了,怎么你一看她,她就容易害羞,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躲起来。”王兰说:“谁知道呢,也许她自惭形秽。过些日子再把她的尾巴染成绿色,看腻了再换别的颜色。”
散朝后,几个大臣留下来,商议新的一年攻打赵国的事情。尉缭说:“那李牧再能耐也独木难支。这次,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南路集中于邺城,北路集中于太原,南北夹击邯郸。北路军自太原出发后,越过太行山,进占番吾……”李斯说:“你觉得能有多少胜算呢?”尉缭说:“李牧疲于奔命,力量已经消耗怠尽,这一次极其可能胜利。”
政政说:“那就这样吧。这次的将领选拔搞的怎样?”尉缭说:“禀告王上,新选拔的将领有几个,还要多锻炼。蒙武家的后辈以前挑大梁的不多,但是也实力可观,王翦父子孙好几个可以带兵打仗。杨端和也经验多了。”
政政说:“招兵、储粮、备马匹弓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还有3个月出发,大家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李斯说:“臣建议:第一个月,检查阵法演练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检查将士们什么思想问题懈怠问题。第二个月,让将士们更团结一致、奋力对敌,检查装备有什么没准备好的。第三个月,鼓舞战士。”
另一个大臣说:“我们有最好的制度,在战场上,战士连人头、脏物也不敢再争夺了,有人犯罪也会互相揭发,避免连坐担责。还会有什么问题呢?”尉缭说:“从思想上再过滤一遍,制度总有管不着的地方。”政政说:“好。思想上怎么过滤尉缭你计划一下。”尉缭说:“喏。”
李斯又说:“王上,军队里有个人,13年前,他所在的军队长官命令他镇压因为旱灾造反的群众,他拒绝了,因此被关进监狱13年。陛下你看怎么处理?”政政说:“放了他吧。”
下了朝,政政直接来到葭露宫,小梅正歪在塌上闭着眼睛休息。政政说:“才起床没多久就休息。”小梅说:“身体乏。天又冷,不过想到你,温暖如春。”政政说:“多活动活动。”小梅说:“我让人一开窗户,就冷了。”
政政说:“房间炭火还不多吗?壁炉太小了。添几个炭盆。”小梅说:“壁炉还小?好像能把穷人的房子都放进去烧了。我会注意不着凉的。昨天晚上的晚会,真是折磨煎熬,各种闹腾,各种不舒服。痛苦难受死了。”政政说:“那你还非要忍着看完?”小梅说:“若是就我不看完,人家会怎么说我。会都没结束。”
政政说:“别管别人怎么。早上吃的怎么样?”小梅说:“对吃的没兴趣,腻烦,不想吃。想吃点刺激的开胃的。”政政说:“欲望。什么原因?”小梅说:“死了就没什么欲望了。”政政说:“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呀?”
小梅说:“我小时候,曾经到山上,看到很多人的墓碑,他们都死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了,他们曾经怎么活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但我仿佛能感觉到那墓地里的生命是怎么样的,经常他们都是带着许多的怨愤、委屈,他们也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死去,但是他们生死都痛苦。人的生命就好像山上细草,那草的杆那么细,中间空空的,轻轻一碰就断了。我很惶恐,肚子里的孩子很快会诞生,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孩子,不觉得来到这世上委屈。如果有天孩子活着活着,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呢?”
政政说:“有意思没意思,不能包办孩子一生。我们死亡也是走向未知,把孩子生出来,也是会丢给未知的。不要想太多,只要能让孩子健康长大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