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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如果可以,让死亡去不存在那里还是生命去不存在那里?如果恶跟去把不存在也破坏了,大家又变成恶的奴隶了。一旦我们可以独立于自然,他们会毁灭我们毁灭自然。”政政又说:“也许应该让他们去不存在,他们是不存在高,破坏不了不存在吧。破坏跟破坏一起,会有更多破坏给我们存在。”
苦丁说:“恶人也不一定是一点好事不做的,也说不准能带给我们什么启发。”政政说:“最好一点死亡、毁灭都没有。”苦丁说:“其实我觉得因为人都是被生的,被生的人可能就携带了父母的记忆,父母又携带了他们的前辈的记忆,坏人身上有好人的记忆,好人身上有坏人的记忆。一个被认为大好人的人,他的前辈和后辈也可能是坏人。”政政说:“不管怎么,是想把坏一点点清除出去的好。”
苦丁说:“不能教恶人向善吗?告诉他们不黑,不要被黑挑拨去黑斗,让他们白,找到白的快乐,自然就坚持和喜欢白了。”政政说:“告诉没用的,得他们自己。一般只会更装白,一般就是坏了。连死也会装白的,装白到任何时候任何情况。还会骗白说黑斗死给白的,或者说为了白去黑的。黑一般都想当黑王,但有的上了高位就会暴露,让白死让黑也死,有的在哪也不暴露。”
政政说:“黑还会装白英雄,说黑用白救真逊。为了黑吃害装白更狠,扩大黑势力更狠。所有白都可能被黑吃害装,而黑是大多数,白是极少数。”苦丁说:“但是一般人装白,会不会觉得装白快乐过黑,告诉他们真白比装白还快乐。自己的快乐首先要靠自己努力,黑把人拉进黑不快乐,就放弃吗?”
政政说:“用快乐引诱没用的。古代的时候,估计也是看到白有利益,才装白盛行的,现在人心不古,结果不还是走向黑主流了。用利益引诱,他们在意的是利益,无所谓黑白,也会黑白手段玩利益。他就是黑,你用黑强迫他们白,他们也会学了黑对付人,你用白利益引诱,他们装死白得利益。”
政政说:“白往往无所谓甚至不想当王,黑往往想要奴役一切,当王给自己黑狠好。”苦丁说:“管不住黑?”政政说:“黑王觉得自己黑败了,会让白当王,自己奴吃害装死对方,自己黑再上位。白当王他黑也是受益的,他当王他更高兴,就算不利发展。”
“你没有王好的精神,就被黑装白索取要王,给装白的黑当王,给害了一部分,变成了黑。还有的想所有黑装逼当王,糊弄白,让白不当王被践踏。”苦丁说:“没有黑觉得不当王好吗?”政政说:“有,有人觉得有王不好,不管是别人当还是自己当,黑斗狠,自己会孤独。但是大多数黑,觉得黑就是孤独,要孤独死高,让白和小黑被他大黑孤独死吃。”
苦丁说:“孤独死也有互相吃。”政政说:“什么都有吃啊,装爱让爱死,装恨让恨死,装什么让什么死,弱的时候装白装被大黑打,强的时候黑死所有,不怕灭人类的很多。我在想怎么对付装白的黑,让盯住白装白害白凌驾白的所有黑,死去。黑或者选择死去,或者变白,或者为白服务,不过一般很难变白的。”
苦丁说:“黑白应该都有求生和希望自己好的愿望吧?”政政说:“都被吃害装死了。黑害人的方式帮助自己,也被吃害装。装是你同类,让你给他们好,你辨别不出来就上当了。你帮自己,黑觉得这是白,黑会钻到你黑白脑里操纵,让你白不好给他黑。黑会告诉你什么都死了完了好。”
“比如有白执着,他就给变成黑执着,然后让别人小黑执着精神死了完了给自己大黑执着精神好。他也会装自己黑执着精神死了完了。目的就是让所有都完了给自己。”
苦丁说:“装其实就是在吃人啊。”政政说:“是。门口站岗的那个男的,你装他叹息一声说‘爱呀’,装到他黑精神死了状态,好像他死给了他装的白精神,其实他把他装的白精神变成黑精神用了,他装为白服务,被白害的惨成黑那样。”
“如果你容易被他装白骗,你不用拿你自己白,你问他‘那个女人的真白心比你装的白心高很多’,看看他意识怎样?他就会露出黑去害和装新白。也有人不露黑一直装白的状态去害白和不断装新白,就是掩护自己黑。”
政政说:“再比如送饭的那个宦官,对付白狠,会说别人不白。”苦丁说:“反正他是黑啊。”政政说:“别人不白,他又会装白,他不比别人差啊。被揭露了也会说‘少得理不饶人’。法官不会那样认为。”苦丁说:“索取被不追究。”
政政说:“利用白特点对付白。他不觉得用黑和装逼上天有问题,还会装的好像是真白上天,好像真白心安理得上天。他想也的确是白给的利益呀,都是黑互相奴役掠夺白利益。别人能上天我咋就不能。但是上天就是凌驾人,那不是白。白在高位做的跟黑在高位做的也不一样。”
苦丁说:“怎么办啊?”政政说:“我也是想要建立一个制度,能让每个人自由发展,不过开始得有些人去做一些关键点的事情,做好了,帮助群众都得到发展了,每个人都发展了,才能有那个环境,没有领导高。因为领导往往就是凌驾别人的。”
苦丁说:“门口站岗那个,我本来看着还挺亲切的。”政政说:“他吃害装了你白。你像肯定自己一样肯定他,给他你白了。你从虫的角度看他,他是认准了你是个白虫,就算你装黑虫,他也用装白对付你,装跟你一伙,迷惑你,趁你不注意,就会喷射毒液射瞎你眼睛之类的。”
苦丁说:“虫?”政政说:“从虫的角度看人啊。你认准了他是个黑虫,他就绝望了。他吃了很多黑白。他自己被别人吃了气。黑就是黑,你别跟他讲任何道理。他装的跟你讲任何道理。”
苦丁说:“为什么我们这个世界是这样的?”政政说:“你的世界是美好的世界。”苦丁说:“从虫角度看人,能辨别出这个人是好是坏吗?”政政说:“不能。黑虫也会装白虫装的狠。你白虫不想吃黑虫。”苦丁说:“别人害了我,我不想害回去沾一身脏。不过需要的时候,我白虫也会吃黑虫,把黑虫交给我黑虫。我要懂得黑对黑的套路,才能保护自己。”
政政说:“你问一下门口那个人,为什么恨上你了,会发现他说他恶,为什么恶,因为要吃,为什么吃,要乐,为什么乐,让你麻木给自己好,他才能吃更多。”苦丁说:“这就是他的快乐。但是这个被黑知道了又会吃害装死他了?”政政说:“是。”
政政说:“生命轻易就死去,死去人也感觉不到他们的灵魂了。不知道灵魂是什么。如果有办法在竹简上安装人的灵魂,人是不是可以跟竹简说话?也许灵魂能互相翻译。”苦丁说:“但是人重视了灵魂,才有用灵魂吃害人的。”政政去拿了一些干果和小点心过来,苦丁抱着一个钵就吃起来,政政从她钵里拿来吃。
政政说:“我问你,如果一个是男人肉体出轨,一个是精神出轨,你更不能接受哪个?”苦丁说:“都不能接受。”政政说:“必须选择一个呢。”苦丁说:“必须就更不能接受第一个。精神出轨了,他可能还在我身边,肉体出轨就是离开我。”政政说:“可是精神出轨,可能把你卖给别人了。你守着肉体只是守着一个傀儡或者被当成傀儡用。”苦丁说:“坑我啊?”
政政说:“还有的精神和肉体都出轨,人家伴侣也接受。”苦丁说:“我要活的让我自己嘉许。就算遇到坏人,我要有办法。”政政说:“但在有些人看来,你就是死的。”苦丁疑惑的说:“我全部被害死了?我要跟死人打交道了。说不定就是死人害死我的,对不对?能害死我,就有死亡的我那一面?还有别人的死亡的那一面?还有什么?能看到的死亡。”
政政摸摸她的头发,这个时候护卫又在门口报:“禀告王上,管家的弟弟和她的朋友来找她。”政政说:“让他们去账房待着。”护卫得令离开了。
两个人往账房而去,路上看到有人拉着一些人骨头经过,政政奇怪问到:“拉着去干什么?”那几个士兵说:“禀告主人,这些人骨头是在不同地方发现的,主管说集中焚毁。去霉气。”政政看了看说:“不必焚毁了。找能工巧匠把这些骨头摆成好看的图形,放在花园里。”士兵领命而去。
政政和苦丁来到账房,原来是子缦和她未婚夫汪坤来了。几个人刚对着行礼,满福从他们背后冷不丁的窜出来,苦丁说:“你……”她话没说完,满福就打断她说:“汪坤要来庄里做事。”苦丁说:“啊,这样啊,那……”满福又打断她说:“子缦也要来。”苦丁说:“你怎么来了?”
满福说:“我中意了个姑娘,想要追求她,给我点钱。”苦丁说:“拿我的钱去追姑娘?”政政说:“还有的看到别人一心一意,拿别人的一心一意,去骗人狠的。有人给和要什么美好,有人就索取和吃害装死什么美好。钱早在里面了。”满福说:“街上的小美,你见过的,她摆摊卖凉皮。”
苦丁把政政请坐下,自己站着对其他人说:“子缦,你来应该随时都可以,让你未婚夫填个资料吧。”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竹简递过去。
满福说:“对了,姐姐,你以前养的小白脸最近又在打听你消息。要不要我找人去折磨折磨他?我找人打他?”苦丁说:“你不也吃我呢,不干活被养的,有什么脸打他?咋呼咋呼的。”满福不高兴了说:“我吃你你还不让呢。”
子缦突然说:“我也觉得他除了没好心,什么心都有。”满福说:“子缦整天苦里悲悲的老婆样,是很想抓住男人的,但是容易被男人背叛吧。”子缦说:“他才不会呢。你会吗?”汪坤说:“怎么会。”
苦丁说:“我自己的私人事情哪用你出头?你什么时候跟你的那些朋友,正经的做点事情,我就会更高兴。”满福说:“就是有你们这样的蠢女人。”满福说:“不给我做当家的。人没一开始就什么都懂的。都是你兄弟,就我不是当家,我本事不行,你教给我不就行了,你不教给我我怎么知道?”
苦丁说:“你站不起来我帮你站起来,不记得长大我教给你长大,流泪了我给你擦,谁让你倒下我们就找谁好好沟通一下,下次他们就不找茬。”满福说道:“嗯。”苦丁看看他说:“看来你很满意我的这个态度,那你就别要当家的位置了,你看我对大哥他们谁这个态度过的?再说,我没教给你吗,结果呢?”
满福说:“我错了,只要给我当家的做,我少去赌博。”政政说:“其实赌徒很有魄力,能失去所有财产也不放弃,我不了解赌博的乐趣,你跟我说说。”满福不耐烦说:“没什么好说的。”政政说:“其实就是想要以小博大?”满福说:“诀窍很多的。姐你给我钱。”苦丁说:“你还去窑姐那里?”满福说:“我不忍放手。”
政政说:“你娶窑姐我让苦丁给你钱赎她。”满福说:“不娶。”政政说:“除了赎她的钱,我还让苦丁给你别的钱。”满福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然后他点点头,斜着眼睛说:“别的钱能给我多少?”苦丁说:“他拿了钱就不会娶那窑姐了。”政政说:“钱不经过他手。娶了不休才给用。”
苦丁说:“你娶吗?”满福说:“我想娶小美。她是楚国人,在楚国大城市待过,见过大场面,她跟别的女孩特不一样。”苦丁说:“她有本事?你问父母吧。”
这个时候汪坤把写好的竹简递给政政说:“我以前干过很多差事,今天才知道就是为了等待主人的出现。”政政说:“我看看你写的。”子缦突然说:“我还是觉得家人说的话不会是害我。”政政说:“你相信亲情?多过他人的言语?但言语是重要的。”
“秦国有个官员叫顿若,他说如果秦王允许他不行大礼参拜,他才肯见秦王。秦王答应了。为什么呢?因为顿若深刻的知道自己说的话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影响力。不知道这一点的人被人家用舌头害死也不知道。”子缦睁大眼睛说:“顿若这个人说出了什么话?”
政政说:“他说韩天下之咽喉,魏天下之胸腹。他后来做大使,使这两个国家跟秦国友好,不给秦国捣乱,齐国与秦国友好也是他促成的。”这个时候政政看完了竹简说:“可以,苦丁和谭护卫商量一下,他们能做什么,随时上班都可以。” 汪坤说:“韩国灭亡了。”政政说:“因为韩国背叛了秦国。”
满福说:“姐你放心,我有本事让客户来了就留下钱财。你让我做当家吧。我还找别人给我出谋划策,到时候你看吧……”苦丁说:“你先让父母同意了。”满福说:“歧视我。现在我们是亡国奴,我也担心我们被秦国人歧视。可是最歧视我的人其实是家里人。”
满福想走,苦丁说:“我给石墨准备的玩具,还有买的衣服,你捎给他吧。”满福突然很有心又真诚的说:“石磨儿玩具挺多了,只有你最宠着给他玩具。他对衣服没什么喜欢。”苦丁说:“家里人暂时不来庄里,你帮着家里人把买卖弄顺了。”满福说:“知道了。”
苦丁从抽屉里拿出几个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小盒子,都是用布包起来的,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说道:“这个也捎给石磨儿。你别打开,打开第一次才有惊喜。你说是我奖励给他的,人在社会里生活要有利弊概念,一笔钱装饰一点生活。”满福说:“好。”
子缦说:“我们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什么时候上班。”苦丁说:“好。”满福说:“没事儿我们走吧。”汪坤点点头。几个人行礼,分别了。
政政看过他们的背影,说:“满福没有贪财到愿意对着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他面对着更大的好处小美,想要放弃窑姐这个次要的好处。你坚持白,应该学黑什么人都不给好处的态度,这样那些黑装也没用,就会暴露黑多,然后我们有黑克他们。”
苦丁说:“我就是坚持不给,他们会各种黑手段对我。”政政说:“是,用黑让你屈服。你黑害怕高?”苦丁说:“不给白,他们就会害死我白更多,害死我生命。”政政说:“你就得黑了,你不想黑。但那样你白被黑奴役。”苦丁说:“也许我必须面对黑斗,逃避没用。”
政政说:“你可以以后坚持不给白,玩黑。白有白的特点,你坚持不给白白,白也不会强求你给白,还可能给你白。你坚持白,黑也是坚持黑状态存在的,喜欢黑斗带来的好处。你弟弟在黑社会,黑社会如果跟法律做对,就不行了。不过有些人闯社会,觉得有朋友才安全感,能办事,如果是白朋友帮就没法官注意。”
苦丁说:“家里人也干涉了他跟朋友来往,不想他们做了坏事连累家里。”政政说:“一般生意人都会想要跟官府打交道的。”苦丁说:“官府里的人狗仗人势的,关联上就不好扯清了。”政政说:“你奖励你弟弟?”苦丁说:“他会攒钱会花钱我就奖励他。满福对石磨儿好的,有时也给他点小钱买玩具。”
政政和苦丁一起往回走,说道:“说说你初恋?”苦丁说:“我的初恋看起来比较矜持,看到女人会害羞,他还嫌弃我瘦,说女人胖的好。”政政停住脚步,看着苦丁说:“你挺健康的,没觉得瘦。”苦丁说:“谁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胖的。”政政说:“非胖即瘦,有些人非要抱着一个极端,仇视另一个极端好。”
苦丁说:“他让我听他的话,会用坏精神坏态度不讲理让我听他的,还说想做老板照顾我,不用我辛苦,还说我可以管生意但是不能辛苦给他,要辛苦他辛苦。我家人说他想侵吞我们家的财富。”政政说:“他是把你赶进家门,让你的钱全给他,拉你后腿。”
苦丁说:“我愿意给你生个孩子。”政政说:“抹杀你的存在,膜拜我?是跟我生孩子。”苦丁说:“你要求我跟你生孩子吗?我就那么说了。”政政突然就吻苦丁,逐渐带有强制的主宰对方意志,带有惩罚的,要她只爱他。然后又逐渐温柔互动。
然后他放开了她,苦丁说:“你为什么会想跟我生孩子?”政政说:“不知道。吸引。欣赏。想要你。想要有个跟你的孩子,由你照顾。别的女人知道男人想要孩子,有的会拿此要挟男人。我问你如果你去到过去社会,没有我们现在的相好,你选择嫁一个人,你想嫁给谁?罪犯你也爱吗?”
苦丁说:“回到过去?我不会只看到敌意的。所以我不会跟罪犯过不去的。但是要说爱谁,别说这个问题了。”政政说:“对。如果去未来社会呢?”苦丁说:“我改天想。”政政说:“不知道怎么形成,但人灵魂里有了各种欲望,比如生欲、被生欲、交合欲、被害欲、害人欲、杀欲、被杀欲等,跟世界有关。负面的往往凌驾正面的。”
苦丁说:“杀欲和被杀欲?”政政说:“人的能力可以杀人,包括杀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当然也能生人,包括生自己,你又知道为什么吗?”苦丁说:“有些本能不清楚。就那样表现了。”政政说:“有些欲望,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不到一定时候无法暴露和发展,隐藏起来的。”
“如果我变成死神,看不惯一切生命的存在,只想摧毁,包括摧毁让我觉得负担的所有,怎么办?”苦丁说:“你没有发现自己为什么变成死神不会轻举妄动吧。也许权利让你有些恶念头会冒出来多一些。”政政说:“不是权利。我身体里会有些恶人蠢蠢欲动,想主导我。而且我讨厌一成不变,太旺盛的生命力不变的存在让我厌倦。”
“还有不够真的爱但因为爱过,变成恨。”苦丁说:“不够真的爱过?”政政说:“爱变成了责任,爱的坚持勉强了自己的意志,然后有天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因爱成恨。人性自我,尤其会用黑,可能就会报仇。”苦丁说:“爱变成责任,就不要勉强去爱好。”政政说:“你有些生气?我想不变的存在说不定也是让我觉得邪恶吧。”
“你自己很容易对别人好,但是我觉得这好可能是你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和别人能帮助你,补充你的弱点,你就觉得需要供着别人,以和为贵。就算别人是恶人。”苦丁说:“有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就起了什么作用。”政政说:“但是你善好,恶总是想变善为恶,害死和凌驾善,恶统治所有装被统治的。恶就是奴役好,赢死所有。”
“感觉到虚弱越多,供着的人越多,视野越宽广。你脾气很好,别人不满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当遇见暴风雨了?好像经历暴风雨还能正常好?”苦丁说:“我本能就会少点去暴风雨的表达。小时候曾经有点不好,但是后来又自我检讨消除了。”政政说:“黑会装脾气好,隐藏暴风雨,黑是分黑白的,不过都用来做手段,暗中黑高,把黑拿来害人高。”
“比如自己生气,把自己气的状态强加给别人,还装白气,被害的黑气。”苦丁说:“人都有和气的时候,他们吃害装了和气。黑也会有吧?”政政说:“嗯。还能操纵让你气给我,我装不气。比如装白气给你白,你就可能上当。再比如操纵你让你烦给我,就吃害装奴役了你。”
政政说:“我也曾经有点气盛,其实现在也有点。我觉得暴风雨,比如暴力也许是人性之正常。恶有原因。有的是被害正义反击,还坚持白,有的是恨被害,不坚持黑白,要黑斗绝对顽固赢死所有,有的是主动害人好,不劳而获,吃更多,喜欢恨死别人,恨所有不能满足他恶欲的,恶高死别人给自己好。他们是被恶统治的。”
苦丁说:“要是没有黑道就好了。我们建设一个白社会,拒绝黑社会。”政政说:“装白的黑不好治,什么白都能装。我们现在也想从法律上能传承下去,能保住一点白就保住一点,防止黑吃害装玩死法律机关,然后颠覆白,黑复辟。”
“顽固黑会装死白,玩白狠,然后挑动立场不坚定的人,比如没能力在黑世界走白路坚持白的,让他们陷入黑斗进而变成黑,还会诬陷别的白是黑,在玩人,减少他们白的立场,会各种对付白,让他们变成黑坚持黑给自己。我现在白立场说这些,都会被黑装白的状态吃害装死更多,比如把里面的白和黑换一下位置,对付白狠,也玩黑狠。”
“我有时要认识黑暗会让自己有些黑暗,沾染一点才了解多,但是我不敢走深,走深我可能堕入恶惯性就完了。我有白的追求,我玩自己和别人的黑。”苦丁说:“我觉得黑暗就是那样,我观察时不被沾染,比如不会去考虑痛苦等感情,黑暗的人似乎对痛苦等感情麻木,对别人的痛苦没感觉,要索取他才会有感觉。”
政政说:“黑是玩痛苦啊,装白痛苦骗你白。是想要迷惑你白,让你同情他们。黑里相对小黑的在大黑看来就是有白的。”苦丁说:“不是,黑也会有黑的痛苦。”政政说:“嗯。黑的痛苦也被吃害装了呀,黑斗会斗痛苦。有的黑黑联盟,是表面的,实际就喜欢黑斗,能增加黑,就算白一时得势,他们滚死给白,害白狠。他再装白,就喜欢黑状态活着了。”
“黑麻木也是一步步走深的,比如虐待一个人的肉体,一步步深,总有个极限是让他感觉到痛苦的,但是更大的黑就会让他漠视痛苦给自己,最好害死他他也没有感觉最好。还跟他说这样才能修炼成大黑,大黑吃小黑,吃白,过最好。”
“自己黑比他低,就不让他黑高给自己,让他被奴役高给自己。自己黑比他高,就让他黑高给自己,奴役高给自己。也不一定这样,可能还是反过来,自己黑高不让他黑高,自己黑低不让他黑低。总之是他能摆弄对方。走了恶道的黑就会追求更黑,去害别人给自己了。”
政政说:“遇到一个人不管觉得黑白,先用装黑试一下,再用黑试一下,再用装白试一下,再让对方黑跟黑互动一下害白,问一下装白对白有什么用,男人黑白试过了再让女人黑白跟他互动一下,总之多试试。才好判断这个人在什么状态。让他无法起恶作用。”苦丁说:“每个人都不得不跟黑周旋。”
政政说:“你生气的时候不要让气留在身体里全身流窜,甚至上脑。气了,就立刻处理气的问题。愤怒是一个情绪,人往往因为什么愤怒,什么时候愤怒?情绪的辅助表现是为了什么?愤怒太多,气大了,又能多少作用于解决事情?人要协调好情绪,有理性思考开明去处理人事。”苦丁说:“确实会让人有点糊涂。”
政政说:“把情绪的事情想明白,跟感性、理性精神都有关。有些人遇到了一些事情还会闹情绪。情绪有很多种,丰富多彩,麻木、纯真、放松、绝望、惊讶、恐慌、勇气、疯狂、嫉妒、厌恶、失败、耻辱、痛苦、和平、惊吓、欺骗、疲惫、恐惧、喜悦、警惕、爱、恨等等,每一种都很多环境下会发生、丰富多彩。人认识自己和他人应该认识情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些情绪,是有趣的。”苦丁说:“值得花时间仔细去想。”政政说:“要注意黑情绪。”
他们回到屋子里,坐下来,政政说:“楚国土地大,人口多,军队也强盛,白起那样的将军又不再,用兵之利打败楚国看来不容易。当年春申君劝先祖和楚国联盟,他就照办了,最后还赐死了白起。不过春申君不得好死。”
苦丁说:“春申君是怎么死的?”政政说:“他有个怀孕的女人,他听了这个女人的话,把这个女人送给楚考烈王。那女人生了个儿子做了太子,自己做了王后。那女人是受了自己兄弟李园指使那样做的,李园也得到了权势。”
“楚考烈王死去,春申君去奔丧,有个叫朱英的人劝他说:‘李园不能管军事,却私自养着刺客,如果你去奔丧一定会杀你灭口。如果你任命我为郎中卫士官,我可见机行事,杀死李园,我将是那出人意外的人。’春申君不听,他说李园是个软弱的人,不会那样做的。朱英怕出事就逃走了,后来春申君果真就被李园杀死了。”
“今年楚考烈王去世后,继任的小孩楚幽王刚死,楚幽王的弟弟楚哀王今年出生,活了两个月也死去了。其实楚国王室内斗严重,现在势力是项燕在支持新继任的楚王负刍。王翦是我的将军,向我请命要趁乱进攻楚国的寿春,我不打算让他去,可是他坚持,我就准了。”
苦丁说:“真有意思,你好像觉得王翦必败?”政政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让他试一下,他说扰乱一下楚国的军心也好。”苦丁点头:“原来是这样啊。男人也会因为女人出事。”
政政笑着说:“以前韩国申不害为相时候,韩国虽然小也是安全的生存在乱世之中。后来韩王安跟我秦国友好,为了讨我们喜欢,想要送我们黄金却没有,就卖韩国的美女。我们打听了这个消息,以三千金的高价买了他们的美女,然后他们又用我们给他们的钱孝敬我们。他本来还想长期用这个办法对付我们,被他们自己国家的人阻止了。”
“男人一般是奴役女人的,不想女人出头,除非女人为自己所用。赵国人不也痛恨倡后,认为是因为她导致的亡国,还把她给暗杀了?美女,既是男人理解的宝贝,也是男人理解的祸患,除非是忠诚于我的,被我奴役的,为我黑白所用。我看到美人也会喜欢,但是不会糊涂。”苦丁没说话。
政政说:“平原君,当年他用信陵君和他姐姐的亲情打动信陵君,信陵君因此窃符救赵。信陵君不择手段获得兵符,也是通过当时魏王枕边的女人如姬偷窃的兵符,调动了千军万马,解了邯郸危难。亲情也是利器啊。如姬也是因为信陵君为她报了杀父之仇所以为他窃符的。”
“平原君赵胜当年为了守邯郸散尽家财,不可谓不为公,他不好美色,因为自己的爱妾取笑门客残疾,就听从劝诫杀死了爱妾,可是他被猜忌也死的挺凄惨。”
苦丁说:“兵符是一个证明,太重要了。一块小小的兵符就调动了千军万马!”政政说:“权势附在这么一块符上。人间充满诡计,各种战争,杀人性命给自己胜利来的最快捷,杀人性命也是比较多人参与的。这些人都是嗜杀的。”苦丁给他倒了一杯酒。
政政说:“燕国恐怕不会愿意和平。现在赵嘉跑去了代地自立为代王,跟燕国合兵,攻打我们,真是以卵击石。已经败了一次。当年苏代为燕国劝说赵惠文王,说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把我们当成渔翁来防,当时暂时是和平了。可是这两个国家头脑不清楚,后来又互相攻击。现在燕国跟赵嘉合兵,不是挑衅秦国吗?他们打我们就只能奉陪。最好不用大规模战争。”
政政以手抚头,想:“不过顿若的计策能成功吗?燕国和楚国如果同时进攻秦国,分兵迎战不利。也不能让齐国知道燕国想吞并齐国。”
那边却说在燕国都城蓟城,燕太子丹在蓟城最大的酒楼顶楼吃酒席,他的两边酒楼全班人马都垂首恭立,有的送茶,有的上水果,有人扶椅子,有人搀扶后背。酒楼老板亲自接待他。
他落座以后,点了几个菜,老板看了说道:“这鲍鱼去那海天酒楼和批发市场看看,有就立刻买来。我们的鲍鱼放久了不是最新鲜的。太子殿下,立刻就好。”燕太子丹说:“上歌舞。”老板会意一笑:“马上就来。”
不一刻几个女人上来,围绕着太子丹莺莺燕燕。一个女人鸭子坐在他身边,她头上戴着一个小兔子形状的帽子,又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允,天真又挑逗的看着燕太子丹。燕太子丹说:“美人,快来。”那女子娇笑着扑到他怀里,得意的看着其他几个女人。
其他几个女子就在他前面唱起歌跳起舞,乐手也演奏起来。燕太子丹当着众人的面就把女子推倒在地,那女子做势轻轻一叫含着羞,其他人看了都背过脸去。燕太子丹说:“还真紧。我交朋友不在乎他们缺钱不缺钱,反正都没有我有钱。你让我高兴,我就给你钱。小妞真带劲。”
最后燕太子丹把一些液体撒在她脸上,她一闭眼。燕太子丹才感觉征服了她,他说:“爷还有很多本事你没见过呢。”那女子舔掉嘴边的液体不说话,她衣服已经凌乱。燕太子丹说:“女人都有三点相像。”燕太子丹从荷包里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她,说道:“钱好用不好赚。”
这个时候陆续有人上菜,燕太子丹拉着那个女子开始吃饭,让那女子喂饭给他吃,他时不时的吻一下她的嘴巴,把她的唾液也都吃了。这一顿饭吃了很久,燕太子丹喝了好多酒,后来他就睡过去了。乐手停止了弹奏,站立的舞女、小二等全都一声不敢咳嗽,没有人出声,没有人坐下来也没有人离开。
当燕太子丹又醒来,看到两边的人站着,问:“都站这里干什么?”领班说:“伺候太子。”燕太子丹一听高兴了,每个人赏赐了两吊钱。
平时他们一般人每个月工资也只有一吊钱,燕太子丹离开后他们都拿着钱眉开眼笑,说道:“谁不赶着伺候他啊?”那个伺候过燕太子丹的女子则心下不高兴的斜坐在窗口,看着燕太子丹骑马离开的背影,她获得了钱财,可是没有获得青睐。
蓟城铺满了白,街边的路上雪未融化,树上也沾满了白色。燕太子丹来到一座华丽的府邸,停下马,有人上去打门,接着他们就进了府。原来这是他的老师鞠武的居所。
在鞠武家的客厅,燕太子丹还看到了田光,他正在拜访鞠武。鞠武说:“太子来的正好。田光先生不做官,今日我们得缘一见。”燕太子丹听了跪着迎接田光,倒退着走为他引路,又跪下来替田光拂拭座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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