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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我一专心,专心的精神都凝固在一个狭窄的方向。我太脑残了。帮我多研究下。”石竹说:“不断提醒自己没用吗?”政政说:“如果这只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强制、虐待自己去改变,不一定让人变得聪明,可能变得更蠢。”咕咕鸟说:“是。那动物就是你训练它成了习惯,它们就失去自由的心了。甚至喜欢被囚禁的快乐。”石竹说:“嗯。不过,那你总要提醒自己然后才能改变吧?”政政没说话。
石竹说:“要明白为什么会那样吧。”政政说:“难道是为了逃避邪恶的精神?被别的精神胁迫的?应该不是吧,那样就好吗?好像不见得。”星月说:“逃避邪恶的精神?害人往往是抱起石头砸的是自己的脚。黑害精神、玩恶,抛出的是伪恶高,自己的真恶不显山露水。”石竹说:“王上的精神喜欢被动角度,可能也会逃避思维。”
星月说:“有时判断一个人恶也不好判断。一个办法,用恶当作尺度,比如把一个人的恶放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和谐不和谐,排斥不排斥,怎么恶互动的。恶吃害人往往是套娃娃,大娃娃吃小娃娃,比如把一个人大头放在另一个人头上,再颠倒放一下,就能看出这两个头怎么互动的。”政政说:“有意思。”
咕咕鸟说:“王上,那小玫瑰园的管家,是怎么吸引王上的?听说她会赚钱。”政政:“是。”星月说:“王上跟她好过?不会是那种一引诱就上钩的女人?”政政说:“她跟你们想法不同。她觉得可以遇到想谈恋爱的就可以谈恋爱,到了年纪生孩子不耽误就可以了。”咕咕鸟说:“她能赚钱能养活自己,独立性高,选择也跟别人不同吧。”
星月说:“她不要长久?”政政说:“爱的时候不知道长久。”星月说:“她这样的有能力养男人,不过要养人得到好,其实很难。要找到善的男人不容易,善的男人对孩子影响也好。”政政说:“她也重视善。其实善觉得善才有利建设,恶觉得奴役善去建设就可以了。爱跟建设有关。”星月说:“应该认识伪爱、伪恨等作为尺度。”
咕咕鸟说:“王上也会跟恨沟通?”政政说:“是呀。”咕咕鸟说:“没有爱一般是没有恨的。”星月说:“恨弱,坏,黑斗失败了,就会靠近爱了,得到爱,喘口气就又恨。蠢坏相连不分家。恨特别会装。还有的装决策者抢人,装天堂、地狱、人间,装贩夫走卒、名流贵族等,各种装,装捧了全人类、动物,给自己,等。”
星月说:“那管家不是黑?看人先看看黑好。”政政说:“应该不是吧。她有善良被我骗到,她还不知道。她看到工人辛苦,为工人着想,减少虐待,合理安排时间,简化工作活动的不当损耗,给物质和精神的帮助。”星月说:“装善的多,很多人喜欢靠害得到想要的,但是也有很多人不一定只抱着害这一个手段。”政政说:“比如有人破坏别人的恋情,总之就是喜欢破坏、害,来得到利益。怎么能得到最多利益怎么来。恶的方式得到,能加重他们恶有存在感。”星月说:“但是这种人如果能恶恶一起良性互动,互相配合好,在他们看来也算情投意合,比恶斗强。”
政政说:“你对小玫瑰园管家有想法?”星月说:“远远的见过,印象模糊,猜问一下。就是觉得轻易跟男人一起又分开的女人,有些想法。太多人因为同类能沟通,就会模仿别人,包括直立行走。”政政说:“直立行走究竟好不好呢?”星月说:“不知道。人会直立行走,猩猩不行。”政政说:“猩猩宁肯做猩猩也不做人类,肯定有原因。”
石竹对星月说:“把我的首饰簸箩拿来。”政政问石竹:“你对李信还有什么看法?”石竹说:“也是吃人的,装被吃的,什么都会装,装父母、孩子等。反正别人什么都是给他们的,还倒打一耙调到黑白装白装受害者。”石竹说:“我觉得李信会想把我变成动物,让我靠他这棵大树,把我拖下水,让我吃他,用黑让我被迫吃到他装白的黑,包括他的喉结什么的。他装白基础上再装黑。”
咕咕鸟说:“那时候我看李信挎着一个包,给我感觉谁也不能看他的包,黑看被阻挡,白看也是被抓住手,对方什么都是他的了,受制于他,基本就算他的奴隶了。有些傻白傻黑以为可以伸手,去伸手拿他包和包里的东西,就被制的。黑白要足够才能看他包,看就是伸手,就是被制的。”
石竹说:“王上好像很重视他。”政政说:“对。他在人类里唯我中心,在自然里唯人类中心,喜欢人类的文明对他好。人类的文明就是人类喜欢怎么生长,一种欲望的表现,觉得快乐。”石竹说:“但是比如植物也有植物的快乐,它们伸展着枝蔓,往其他空间去,可以得到阳光雨露其他空间多,它觉得快乐。”
政政说:“然后呢?”石竹说:“但是植物那么被动,轻易就被动物害,几乎是完全被动,有些有刺有些有毒,可能收效甚微。同为这个世界的生物,应该彼此都能得到自己生长的快乐,互相重视对方的被伤害。”咕咕鸟说:“唯什么中心的利益,往往是与其他为敌的。人类里自己利益首位,就会不顾其他生物受伤,还想奴役其他生物。”政政说:“是。”
星月把首饰笸箩放在桌案上,咕咕鸟和石竹都有兴味的拿起首饰。石竹说:“大颗的石头切成小的,暴殄天物。可是人们就喜欢把大颗石头切成小的。也没有几个人买得起大石头。”咕咕鸟拿起一颗珍珠说道:“这颗是王上会挑选出来喜欢的。特别。”政政看看那颗珍珠形状不规则,他说:“的确。不过也喜欢圆的。不规则的珍珠让人感觉到辛苦劳累,自然。珍珠让人想到辛苦、磨难。”
咕咕鸟看石竹在做耳环,银子的,一个是大笑的月亮一个是惊讶的月亮,好像素描,都不圆。她说:“月亮有表情。”石竹说:“可以设计好多表情,买首饰的人喜欢什么表情,就挑选两个表情,组合成一对耳环。”咕咕鸟又看别的首饰。石竹说:”做耳环其实很简单,一个勾坠上自己喜欢的任何。”
星月说:“不知道最开始人们怎么想到佩戴首饰的。”石竹说:“据说是古代奴隶被随便的上环做标记,就好像今天人们给牛羊上环。但是我们可以编一个美丽的故事。有美丽的女奴被上环了,奇思异想,在环上坠上美丽的石头或者花朵,就吸引了好多男人的注意,她就挑选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可是连奴隶主也被她吸引了,强迫她过上了奴隶主小老婆的生活。怎么办呢?她不喜欢那奴隶主。”
“奴隶主夫人们也模仿她给自己上环。女奴隶怎么脱身呢?她帮助别的女子做惊艳打扮,奴隶主被别的女子吸引了,就丢弃了她。她又有了机会跟喜欢的男子在一起。”政政说:“她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做奴隶主,操纵社会?”石竹说:“什么事情是最吸引自己就会去做,她更想要爱情。”政政笑眯眯的说:“是的。一般人少点大视野去理解和主导现实。不过她能找到爱情吗?”石竹说:“就是连爱情都无法圆满,哪里会想更多。”
政政说着拿起一道奏折打开,过了一会儿 “唉”一声放下奏折。咕咕鸟侧躺在榻上,想要休息,听见了睁开眼睛问:“王上又怎么不开心了?”政政说:“给我修建墓地的人死了很多。工人计算不准确,拉石头往坡上走的人不够多,石头滚落下坡,砸死很多人。就知道追责,以为一追责,就解决了矛盾。这些人什么糟烂的事情他们都没有一点好建议,就知道人事斗争。”
咕咕鸟说:“王上我有个看法,我觉得把全国最先进的智慧和最好的财物都集中在咸阳,把权势也集中在咸阳,这样不利于下活一盘棋。在咸阳和秦国的其他国土之间,信息和财物等所有资源沟通不及时。”政政说:“层层的等级造成了很多浪费和灾难。男权思维就是一个头控制一群人和一群物。就好像一个人,手残了腿废了都不行啊。这个问题注意了,不过改革得慢慢来。”咕咕鸟说:“我希望下层的人也能过上上层人那样的好日子。”政政哈哈笑,说道:“好咕咕鸟。”
咕咕鸟说:“王上,如果有个大恶人,无恶不做,他掉到水里,你会用石头砸他吗?”政政说:“你问石竹。”石竹笑了一声说:“看情况吧。照理论来说,这种救不只是救上身体,还包括精神方面的救。”政政说:“砸就是负面思维解决问题。黑是不知己知彼的基础上也我主导黑白,我以自己利益为中心决定什么是黑白。黑对自己和世界思考少,没有责任感。”
咕咕鸟说:“刚才就睡了一觉,身体软的,现在想软在王上怀里。”政政说:“本王可舍不得让你软。或者让你软硬都失算。起来坐坐,别老是躺着。”咕咕鸟听了坐起来理理头发对自己的侍女说:“萍儿,把我的字帖拿出来。”政政看那叫萍儿的侍女摆上别人写的字,说道:“模仿别人字啊?”咕咕鸟说:“我只是有些字都不认识学写字呢。”
星月又洗了一些红彤彤的果子,放在一个木头盒里,盒子里有几个格挡,每个空格挡里放着一些水果和干果。她对几个人说道:“刚来的果子,新鲜着。”咕咕鸟说:“我看这果子让人想到跟伴侣亲吻,不如就叫恋人之吻。”石竹拿了一个吃,说道:“甜、面。野山楂好吃。”
咕咕鸟说:“我也想试下操纵别人的大脑,让他们疯狂、执迷、甘愿被控制。就好像狗帮助人捕猎,可是他闻到一根骨头的气味就满足了。”石竹说:“有意思吗?”星月突然大声说:“有意思!我听的坏人坏事生气,肚子气的涨起来了。对付坏人。”大家都笑起来,咕咕鸟说:“将军在战场上,身边羽箭乱飞,也不会星月这样。”石竹说:“生气是必然经历的。问题是经历过后怎么选择。我自己是,从不原谅到原谅是一个过程,从原谅到不原谅又是一个过程,不断循环,然后有天就想开了。”
咕咕鸟说:“很清楚,人们喜欢选择不原谅。喜欢打仗好。”政政说:“像石竹这样,自己折腾自己,打倒又建立,建立又打倒,别人的那些算什么。”咕咕鸟说:“竹良人习惯孤独,自己跟自己玩。”
政政对星月说:“有人不知多会装好人好情绪理性的做垃圾事情。情绪如果不能帮助你,就应该控制一下。”星月说:“我是有点不控制自己。”政政说:“有人说人不同月份出生的对应人体不同位置,比如五、六月份对应腹部、性、排泄系统,这部分肉体和有关的情绪、精神。如果跟这部分肉体有关的情绪、精神陷于被动,又总是恶情绪恶精神这些部分肉体就容易生病。”
星月说:“生气也是恶情绪恶精神?”政政说:“你生气时候那种状态你的精神是一种攻击性的没脑的。应该分清好情绪和坏情绪。”星月说:“怎么每部分肉体对应的情绪精神不同?怎么知道这部分肉体有关的精神?”
政政说:“比如你精神聚集注意力在自己某部分肉体上,情绪、精神聚集在这部分肉体上去思考事情状态,也可以看别人的这种状态的情绪、精神。有些人吃害装别人的好情绪、好精神,自己恶情绪、恶精神害别人情绪别人精神。有些人特别擅长用情绪盗版和害人的精神,知道你精神怎样就玩了害了。”
星月说:“情绪我不大理解。”政政说:“比如盗版一个人的呼吸,模仿对方呼吸好像真的,就抓到对方的情绪里的精神。如果不能达到目的,他们用暴力让对方稍微动一下,比如头动一下身体动一下,对方就有情绪了,就可以抓到这情绪和情绪里的精神了。再不行还可以诱惑对方给对方情绪或者装友好给对方要情绪,对方一动就吃到对方情绪。”
咕咕鸟说:“有点理解了。那如果这些办法都不行呢?”政政说:“再比如性互动,玩、害死、奴役、虐让对方痛苦性互动对方会表现出的情绪、精神,性互动的时候人是有精神的,玩死装死骗死害死奴役死精神了。要了解性的精神,其实精神聚集在性那里状态,感受对方那样状态,可以吃害装玩到。”
星月说:“好情绪和坏情绪之分,我没想过分。”政政说:“但你肯定被动和受害过。比如有人吃到好坏情绪,用坏情绪强迫你对他们好,用好情绪欺骗你白和互动得利益。”星月说:“我是这方面没有思考。”政政说:“思考人细致的人多了。”
政政对石竹说:“李牧是一个将军,他没死在战场上,是挺窝囊。”石竹说:“他是被同僚害死的,可是他的尸骨埋藏在他战争过的地方,那是他的遗愿,他身边的人知道。上天不薄待每个人,李牧不薄待每个战士,他记忆着死去的每个人,无法放下。”
政政说:“战士的情谊,不只生命相托,什么魔鬼的诱惑都没用,什么魔鬼的伎俩都没用。虽然有人还是对魔鬼的定义有怀疑。战士的情谊,是万千的荣宠也拉不走危难时分同甘共苦的记忆,和要延续相爱的吸引力,也要在一起。”石竹说:“跟情侣的情谊也相似。我们一起走过苦难,你坠落在苦难里了,我不会丢下你在那里,无论我去哪里,我的心是和你在一起的。我们共同坚持的理想,有你帮助我去完成。就算你坠落在那里,我也总是会来到你身边的,我们同甘共苦、共进退。”
政政说:“听说李牧违反军令,把自己的小妾偷偷带在身边。他说他不能没有爱情,不能没有女人在身边。”石竹说:“他也不一定就真的爱那个女子,他只是离开不了人间的正常秩序。其实很多人都不明白人为什么不能离开另一个性别的人。”政政说:“其实我们的生活都太浮躁,都不记得自己守护着什么秘密好像在沉睡。被各种欲望侵犯,也迷糊,对自己的心和别人的心缺少认识,心的互动也认识少,守不住完整的心。而爱情可以挽救这些,但是有人不追求爱情吧。”石竹没有回答。
政政说:“李牧已经死了,你们怎么相爱?”石竹说:“我感觉到他在爱,我们一直在相爱,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记着他像他还活着说笑,我带着对他的思念漂泊。”政政说:“你没见过他。”石竹说:“这要多谢王上给我看他的画像,还让他身边的人跟我聊天。”
政政说:“我小时候的朋友桑桑死去了,当时我也很痛苦,我希望能够重新获得她,什么希望都不想放弃,甚至想要找到生命的秘密,造一个她出来。”咕咕鸟说:“生命的秘密,太深奥了。小时候我们住在乡下,天不下雨没有鱼,天一下雨就好多泥鳅,我们都不知道泥鳅从哪里冒出来的。鱼卵的种子都在哪里啊?”政政说:“你好好研究这个深奥的问题,研究好了告诉我。你可以跟蒙毅多交流。”
三人一时沉默,各干各的。片刻之后,政政又说:“石竹,一般女人很少说喜欢看书、喜欢思想的,喜欢的代表她们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去实行,容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坏人会觉得不好控制给自己,好人会觉得太过冒险危险。我担心你想法多,但是实践少,出去甚至无法谋生。到异国他乡,你甚至语言不熟悉,也没个朋友互相帮助。我给你派几个人跟你联络互相帮助,但是也没法监督他们。”石竹说:“走出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一步步走,王上别担心。”
政政说:“你不考虑家里人意见吗?”石竹说:“家里人对我其实没什么感情,有些有点感情瓜葛的也去世了。其实在中原就是好吗?”政政说:“你打算靠什么谋生?”石竹说:“我不会受制于人,给人打工往往受制于人。我不放弃了解真实的世界,和在真实的世界里发展。世界里满是泪水还是微笑,都是我熟悉的,也知道怎么沟通的。说不定我就卖首饰呢,要谋生360行可以做的多了。”
政政说:“你都没有在外面生活过。你平常运动都少。你仔细考虑吧。我们年底前差不多能回到咸阳,大概春天花开了,你们就能出发了。如果你坚持,希望你能平安快乐。”
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绸布包,打开,是几块小石头,还沾着泥土。咕咕鸟看他宝贝一样仔细端详,问:“什么宝贝?”政政说:“画石。小时候我和桑桑用这个石头在地上画画。这个石头又软又面。思念牵引着我,让我又想回去小玫瑰园桑桑的墓边陪伴桑桑,虽然有再多的困难不得已,比如现在我很疲惫。人沉湎在思念里,不愿意分离是什么劣习。希望过去的没有消失,还在。觉得童年那样纯真的爱很难再来。”
石竹突然说:“我想去看看李牧的坟墓。”政政说:“好吧。赵高……”石竹说:“我自己去。”政政说:“别怕麻烦我,以后你想要麻烦别人别人也可能不理你。”
“春节祭祖祭神,正月初三纪念先人,我们都得准备礼物。”在秦国,昌平跟身边的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说道。那男子说:“又不是生辰,准备什么礼物。”昌平说:“送点礼物好。”
那男子看着路边一个乐器店说:“诗曼小公主突然喜欢音乐,我想送个乐器给她。”昌平说:“又不是自己的小孩,随便买个破的,能糊弄小孩高兴就行了。”那男子收回看向那些高档乐器的眼光说:“买个破的,那能记得我对她的宠爱吗?”昌平说:“她又不知道好坏,关键是她喜欢,几岁的小孩有什么乐感?买个乐器有趣的,又能给她个启蒙作用,她会记得你的。让她知道你是宠爱她的,礼品贵重则是次要的。”
那男子不听他的,走进了乐器店,昌平也跟了进去。昌平拨弄了两下一个古琴,说道:“小孩觉得好玩,她不会想为什么按了发音就不同,去探寻,给她买个敲击乐器吧,太复杂了说不定半途而废。”那男子听了说:“敲击乐器,什么乐器,如果是用手敲击,手敲击的方式不同发出的声音就不同,她可能更难学。”昌平说:“买个鼓?用鼓槌?”他们就去看敲击乐器。
这个时候昌平无意识的四周看看,看到门外路边有个女子畏缩着偷看他们。很快,那个男子看昌平没有跟过来,看看他也看到了那个女子。男子变了脸色说:“你能不能专心点。”昌平说:“我也不想。”
那男子说:“你是一个同性恋却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这就不正常。”昌平说:“是自动投网的猎物,又不是我强迫的,不要白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男女都可以的。”那男子说:“你就借口吧?!你倒是观望四方,你有没一点真的?”昌平说:“你跟我计较?我只不过利用她们。”
那男子说:“搞出人命了都。那杨娟的父亲因为自己女儿迷恋你,为了帮女儿靠近你,倾家荡产,还自杀了,留下遗书大骂你,你一点没后悔?”昌平说:“我后悔什么,又不是我杀死的他。拿着死当要挟,好像重大到我必须在意。”
那男子说:“杨娟的父亲用死,把杨娟从迷恋你这条路上拉开。你觉得你一点没责任?”昌平说:“我都答应见了她一面。”那男子说:“那是你从她旁边走过,正眼没看她,她其实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她现在后悔说你不值得她浪费青春。你也没跟她说对她无意。”
昌平说:“我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勾引少女,这是情不自禁的,而且那些少女天天的缠着我,我应和一下她们还高兴呢。谁知道这个会是这样的。追星是精神世界的满足,偶像不是那些迷的私有财产,偶像有自己的世界、空间、生活,是迷的动力和榜样、精神领袖。”那男子说:“恐怕你心里想的是,别人会说:‘迷不是偶像的私有财产,迷有自己的世界、空间、生活,是偶像的动力、榜样、精神领袖。都给我。偶像和迷全是我的。’”
昌平说:“治什么气呢?就爱我一个就好了。记得那些都不是人,是一些玩偶。”那男子说:“那你还努力让别人喜欢你。”昌平说:“因为他们不喜欢我就对我不好啊。”那男子说:“你总是有理。”昌平说:“你要想想你自己,有了恋人不公开,为了什么,不放弃喜欢你的小姑娘吗?”那男子说:“我才不像你。看到别人那么伤心那么难过,却置之不顾。”昌平说:“傻子。”
那男子扭了他胳膊一下说:“说我傻子?”昌平说:“你其实也没什么好,唱歌像牛叫,人家说你勤劳,我看你像工人。贵族里的工人真不少。你会装。”那男人又扭他,昌平叫起来,道:“你下死手?小心回去我怎么治你。”那男子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单相思。”昌平说:“我只知道他们让我们现在不愉快,他们活该。”
这个时候店员走了过来,两个人不再交谈,那男子选了一个小孩玩的筑,一起走出来。一个打扮的好像大家闺秀的女子叫了一声:“昌平君。”男子看着那女子兴奋的脸颊和闪闪发光的眼睛,说道:“你自己解决问题。”
他突然附着昌平的耳朵说:“也许因为你豺狼的眼泪,我才追随着你出生在这世间。被人念着是一种缘份。”昌平说:“我不在乎。”那男子威胁说:“别说谎话!”昌平就用手拉着他的手磨蹭了几下又放开,那男子却幽幽的说:“你喜欢的是过好日子,什么时候真的喜欢一下我。”昌平僵了一下,正好那女子走了过来。男子行礼说:“昌平、小姐,我有事先行离开。”昌平和那小姐行了一下礼,他就离开了。
那女子说:“昌平君,我想要的不是爱情,是一个家,一个爱人。”那女子看他不言语,又说:“我希望那个爱人是你。”昌平说:“能满足你这个条件的男人比比皆是。”那女子满目都是难过的神色。
这个时候远处又一个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看到了他们,向他们走来,那女子对先前的女子说:“秀禾,你在这里做什么。”那叫秀禾的女子看到她说道:“不用你管。”那女子说:“你真糊涂。”昌平说:“秀兰小姐,你劝劝她。”秀兰说:“我会劝的。”
昌平看秀兰冷淡的神色,说道:“怎么你对双性恋也很不屑?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公众的承认。全世界都与我们为敌。”秀兰说:“没人阻拦你们呀。是你们与全世界为敌吧?”秀禾说:“我不介意。”秀兰心焦的拉了她一下。
昌平突然对秀禾说:“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规矩,爱慕我的女子认识了我不许跟我说话,要跟其他爱慕我的女子和睦相处,等过个三月、五月的,我高兴了再允许你说话。我愿意会主动跟你说话的。”秀禾不高兴的甩了一下手。秀兰讽刺道:“必须被你熟悉了才跟你说话,占尽便宜呀。”
昌平说:“我知道你也喜欢过我的。”秀兰说:“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爱慕过你。”说着她看向秀禾,秀禾往后缩了缩。昌平说:“你真傻。”秀兰说:“要继续喜欢你这个双面蝴蝶,才叫不傻?请你不要听了谁说的就在那里乱说。”昌平嗤的一声笑道:“可是你的好姐妹却在我面前对你大肆侮辱歪曲呢,她担心我喜欢你。你的确让我好感。”
秀兰听了又看了秀禾一下,秀禾却梗着脖子看别的地方。她对昌平说:“我这个妹妹识人不多,你就做做好事,不要逗弄她了。她是单纯的。”昌平却深思的说:“如果你要求我做你的朋友,我就会做你的朋友,为什么你不再喜欢我了?我记得你对我有点动心的。”秀兰说:“对了,我们在街边这么谈天好像也不适合。我们告辞了。”秀禾却说:“你自己走吧。”秀兰只得也站住了。
秀禾说:“昌平君,你在我眼里是好像神一样的人,但是你又是纤细的,需要被我保护。没有几个人能体会你更深。我最不能看到你憔悴的样子,你的眼神也那么脆弱。你是我的昌平君。我是你的秀禾。”昌平说:“我也觉得我承受的太多,无法承受更多了。你以为你们接近我只是自己名声不好吗?好多人也会对我投白眼的。”秀兰听了有些愣怔。
昌平又说:“这样吧,你如果喜欢我放不下,可以给我写信,我们做个朋友。你把信件交到我这条街商店的收钱伙计那里,他就会转给我的。”秀兰蹙起了眉头,秀禾却高兴的说:“你愿意跟我做朋友?!太好了。我给你写信,你一定会看吗?”昌平说:“可能我的恋人替我整理,替我看,我不一定能看到。因为写给我信的人太多了。”
秀禾说:“我是写给你的,又不是写给你恋人的,他整理、看都不合适。”昌平说:“我知道,就算是信件的包装,也可能包含着你的小心意,可是我要是每封都看,根本看不过来。我的恋人晓得我的习惯,知道什么应该给我看。”秀禾说:“你的恋人是谁?太阴险了。我宁肯把写给你的信烧给月老,也不让他经手。”秀兰有点恼怒,说道:“别让人笑话。”
昌平说:“我也是爱惜羽毛的。”秀禾听了为难道:“我不会让你难堪的。”她突然拿把匕首出来,迅速的在腕上挑了一下,把血脉挑断了,血流出来。她说:“我要让你看到我对你的爱。我要当让你最痛心的女人。”秀兰一看,顾不得搭理昌平,赶紧撕下她的衣襟给她包扎,她却挣扎着不让包扎,秀兰火了,说道:“你少点事吧?!闹出事来我们家也不好看。”
秀禾说:“我爱慕他三年,就差没结婚了,什么都经历过了。三年不是三个月。”秀兰说:“你跟他经历过了什么?你胡说什么?”秀禾却哭泣起来。秀兰对昌平说:“她太傻了就是被人耍的性子。你有趣?”昌平也受到了震动,用手捂着心脏说道:“我实话说了吧,你脸上皮肤嫩手上粗,我看了都没兴趣。”那女子说:“我会变美的。”昌平说:“你变美也没用,我不喜欢你了。你离我远点。”
秀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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