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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药粉,也从手掌之间落到了蜡烛之上,瞬息之间,屋内
皮肉烧焦的味道。陈潜痛得额头冒出冷汗,自我催是我的手,不是我的手,可那钻心的伤痛还是直往他心底钻。
那木秀林虽然生长于宫内,杖杀个把人仿如掐死只蚂蚁一样,可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行刑,一时间竟怔着了,她只不过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虽生长于宫廷之中,但到底未狠心彻底,等看到陈潜脸上的痛苦之色,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早惊慌失措了起来:“停下,停下,不用了”
两句话没叫完,就感觉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面前的陈潜原本烧得狰狞的脸色变成一张笑脸,而且笑得可爱之极,心脏开始扑扑剧烈地跳。
而那两名侍卫,武功虽然高强,但等那股奇异的香味夹杂着肉香钻入鼻中之时,屏息已经太迟了。
他们互想一眼,暗叫不好,这股钻入鼻孔中的香味让他们有了不祥的预感,虽则两人早已净身,但若真对这位尊贵之极的人不敬,那么便不是他们两人的祸,则是全他们没净身入宫之前的家人以及所有相关人等远房亲戚的祸了。
两个人往地下坐,打起坐来,用全部的真力抑制住体内是那股春潮汹涌。
而木秀林早软瘫在椅子上,脸色红润,软得如一汪春水。
陈潜早屏了吸,从旁边凳子上揭了块锦布把那蜡烛熄了,打开门窗,让室内空气对流,良久,才吸了一口气,点燃了新的蜡烛,
再把门窗关紧了,这才起桌上的蜡烛,笑吟吟的走到木秀林身边,见她面若红霞,眼露春色,一又眼睛水汪汪的,媚态自然而生,不由吓了一跳,又起了新的烦恼,心想若自己真是男人倒是一件无边福气,可现在却怎么办呢?
又可能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要杀灭口,如果是一个人倒还好,现在这屋里可三个人!
要不把他们全丢入河内,让他们:生自灭?
陈潜望着木秀林又是皱眉,又是微笑,被木秀林见了,惊叫道:“你干什么?”
原本是惊叫的,可声音溢出嘴角,却无来由的慵懒娇嗔,倒真像邀请人家干什么一样,陈潜听到几声粗喘,回头看了看,见那两名净了身的侍卫虽在船舱门口打坐,两眼却睁了开来,脸色赤红,看来被刺激得不轻,陈潜暗道不好,心想这两名侍卫如果一个把持不住,那可就坏了!
如今之计,只有把这个麻烦暂时移往空舱,等药效过了,再放她出来,陈潜想了一想,这木秀林住的地方离自己住处不远,只有把她先移了过去。
于是,他一把拉起了她,刚一动,那两名侍卫喘着粗气道:“你干什么,你要把公主带往何处!”
陈潜终于听到了公主这两词儿,心想麻烦啊麻烦,人一生中咋地就这么多麻烦?吐了一口气,冷冷的道:“怎么样,我带她先做了驸马,带来收拾你们俩,怎么,陈府公子不配做驸马吗?”
木秀林听了,惊得五内俱炽,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陈潜一口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决定朝这木秀林发了,歪了歪嘴角,露出个邪恶十足的笑容:“公主殿下,现在还由得了你吗?反正我们陈府也属豪门大阀,一点都不辱没了你,等咱们俩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张被两人先盖了,您再嫁下来,放心,陈府绝不会亏待你的!”
木秀林长于宫中,人虽骄横,但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辱,勉强抬起了手,指着他道:“你敢,我叫父皇杀了你!”
陈潜真起身来,左手伸出,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纤腰,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半抱半扶的往舱门口走,只感觉她身子沉重绵软,浑身火烫,嘴里虽骂个不休,眼泪直往下掉,但身子却不自主的往自己身上贴。
那两位侍卫勉强站起身来,想要拦阻,陈潜冷冷的道:“莫非你们自己想先做驸马了?你们是什么身份?想要九族伏诛吗?”
那两名侍卫望着垂着头被陈潜半抱在怀里的木秀林,她头上戴的金冠已然松脱,满头青丝垂了下来,半遮住一张红若彩霞的芙蓉面,媚态百生,两人同时一震,转了面孔,用真力压住体内涌上的药力,陈潜说得对,原本公主的驸马便从几大世家中挑选的,而陈潜则是头一个,如果他真冒犯了公主,最多便皇室吃了个哑巴亏将公主嫁给了他,但如果以侍卫卑贱的身份怎么了公主,那便是九族伏诛的大罪,只怕所有知情的人连同这位楼船都会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