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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钱不是。我也是把你家当自己家的。”
陈兵虽然比胡勇小两岁,可是,胡勇说的话,他还是可以知道,胡勇是在安慰自己的,就是怕自己过于内疚,其实,他就是没有想,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又是为了谁。
晚上,开饭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乘着家里里没在院子里,两个人就悄悄的快速的钻进的屋子里,不过,还是被家里人发现了。家人看到两个孩子居然全身泥沙,脏兮兮的回来,嘴可怕的是,胡勇头顶上竟然多了一个渗出红色血迹的大馒头,心里那个气啊,陈兵的父亲抓住陈兵将要打,他的理由很简单,现在,自己的战友,也就是胡勇的爸爸,那小子在部队上也算是一个连长级别的了,和自己相比,自己已经很惭愧了,战友能想着自己,还专程来看望自己,那已经是自己很荣幸的事情了,他既然把孩子放在自己的家里,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儿子贪玩的习性,那就说明,他对自己的相当的信任的,现在可好,自己战友的儿子,在自己的家里的第二天,头上就多出来一个伤口,这让他怎么想战友交代,他不好好教训一这个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还能怎么样。可是,他刚抓住陈兵的的脖子,手掌高高举起来,一就狠狠的向陈兵的屁股蛋子上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巴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软绵绵的身体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可是,陈兵的父亲可就傻眼了,那一掌居然,不偏不移的打在了胡勇的背上,胡勇的背上立刻就显出了那个红红的手掌印子,他的罪恶感就更重了。:“勇子,你你干什么这是,你你给我让开。”
“伯父,你不能打兵子,兵子还小,你要打就打我吧,我比他大,我不怕疼。”胡勇含着眼泪说道。
“勇子!”陈兵的父亲慢慢的蹲下身子,看着胡勇道:“你的你爸爸放在我家,让我们照顾你的,你看看,陈兵把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我要不教训他,我怎么给你爸爸交代。”
“不行!”胡勇立刻就没有把他当伯父的表情了,怒目的看着他:“你是大人,你就应该问原因,是我非要让兵子把我带出去玩的,他开始不干,再我再三的央求下,兵子才答应我出去的,我还说,不要告诉你家里的人。”
“不是!”陈兵哭着叫站在胡勇的面前,对着自己的父亲就辩解起来:“爹,是我,是我想去河塘玩的,和勇哥没有关系,勇哥头上的伤,也是替我挡石块才弄成这样的,爹,你以前不是老告诉我,要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吗,你打我吧,我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与勇哥没有关系。”
“不要!”胡勇拔开站在自己面前陈兵,挡在他的面前,对着陈兵的父亲叫喊着:“我不管,你要打,就打我,你要敢在打陈兵一下,我立刻就走,你也不用送我,反正我身上也没有钱,我自己走回去就是了。”
呵!这两个孩子的话,还真把陈兵的的父亲给感动了一下,这个两个还是小孩子说的话吗?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该是多么的董事啊。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部队上,和胡勇父亲同甘共苦的时刻,望着两个可爱的小人,他心里暖暖的,义气从小就已经在这两个懂事的孩子心里生根发芽,让他看见了自己和胡勇爸爸当年在部队上的影子。他慢慢的蹲下来,抚摸着胡勇和陈兵的头发,眼里有了泪光在闪烁:“你们都是好孩子,我不应该怪你们。不过,我以大人的口气告诉你们,以后,不要再乱出去找事了,玩呢,就在咱自己的家里,或不远处玩,不要和人家闹矛盾,我不想让你们出事,知道吗?勇子,你是你爸爸的掌上明珠,千万不能在俺家里出半点事,那样,我实在没法给你爸爸交代呀,伯伯知道你是一个特懂事的孩子,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知道吗?”接着看向陈兵,将口气加重了一下:“兵子啊,你要是个好孩子的话,就应该勇子在咱们家,咱家里的人,就应该付出责任的,咱不能让勇子在咱家里出事啊,那样,你的胡叔来了,咱们没法向他们交代知道吗?”
两个孩子在他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好像听懂了一样,小大人似的点点头,然后,才被陈兵的母亲领着到别的房间去换衣服去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陈兵和胡勇在自己的屋子里玩,胡勇头有点疼,就抱着头,对着陈兵低声的说道:“兵子,咱们就算了吧,我不能让你爸爸太为难,真要出来事情,那伯伯可就真的难以向我爸爸交代了,咱们就算了啊,听话,再说了,我不是没死吗,我真要死了的话,你不给勇哥报仇,勇哥我还真以后再也不给玩了呢。”
陈兵看着他有些痛苦的样子,也就慢慢的将脸色和缓了下来,应付道:“勇哥,别说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嗯!”胡勇道:“听话就好。咱不找事了,咱们以后就在自己的家门口玩,行不行。”
“行!”陈兵回答一声,然后,劝胡勇道:“你头疼,你就躺在床上睡会。”
“恩!”胡勇笑笑道:“对了,你去干嘛去?”
“啊!”陈兵有些紧张,但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我出去打醋去,家里没有醋了,娘刚才让我去打点醋。”
“天黑,你慢点啊。”胡勇关心的叮嘱一句。就像在关心自己的弟弟。
“知道了,勇哥,你先躺会,我去了。”陈兵说完,就关上房门,向外走去。
胡勇躺在床上,头顶有点晕,伤口滋啦子啦的疼,一阵一阵的,像有人在一阵一阵的用锥子在向自己的头上插,难受的不行,与是,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照亮了整个院子,陈兵和胡勇才起床。胡勇休息了一个晚上,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显然好了很多,自然也就精神了很多,不过,他昨天睡的早,根本不知道陈兵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突然就想来起来,对着陈兵就问:“喂,兵子,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以为你一晚上没回来呢?”
“谁说的,我早就回来了。”陈兵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很不自然的表情,让人看见很难相信他的话胡勇的眼睛很尖,一下就看出了,他是瞒着自己的,就又问道:“兵子,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啊?”
“没没有。”陈兵有些明显的含糊其辞。
胡勇走到他面前,将他的双肩抓住,一本正经的催问:“说啊,你是不是去打醋了?”
“是是啊。”陈兵继续含糊着。
胡勇一把饭开他,就向陈兵父母的房间走去,见到陈兵的父亲就问:“伯伯,昨天陈兵晚上去买醋,你们知道吗?是不是你们让他去买的?”
“恩?没有啊?怎么了?他说的?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啊?”陈兵的父亲说着就要站起来,到陈兵那里要问问去,胡勇忙将他拦下来:“伯伯,不用,我只是问问。”胡勇还真怕这个伯伯再急了,用巴掌呼扇陈兵。
“勇子,你不用替他隐瞒。他是不是在昨天晚上,偷偷的出去了?你要是好孩子,你就直说,别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