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几乎一触即,空气在两帮人中间有如凝滞。
    就在二肥抡起板砖准备冲上去的档口,身后传来,“呵呵,大家等我吗,我来了。”
    “楚河哥。”
    二肥听声回头唤道。
    其他同学并不认识楚河,听二肥叫哥,便闪开通道让楚河来到二肥跟前。
    拍拍二肥的肩头道:“稍等片刻,我过去给他们讲讲道理。”
    “楚河哥,别过去,跟他们没理可讲。”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二肥想拽住楚河,可是楚河快越过他,来到以耗子为的链条帮近前。
    “呦呦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早上眼镜给我形容你小子模样,我还想没那么巧吧,嘿嘿,还真他妈的巧了!
    小子你是赔钱还是赔腿,马上选一个,甭跟哥几个废话!”
    耗子向前半步,站到大憨和眼镜前头,撇嘴威胁道。
    “你小子,别啰嗦,立刻选一个,不然我们替你选!”
    眼镜狐假虎威装腔作势,他是烦透了楚河那张口若悬河的大嘴了。
    接近耗子,楚河微微一笑,“我选第三条答案。”
    “去你……”
    耗子勃然大怒,举起链条便要想楚河抽来。
    楚河一哈腰猛地从耗子腋下钻过,站到大憨面前,还不等大憨回过味,他抬起右脚一个撩阴脚踢到大憨裆部。
    哎呀一声惨叫,大憨双手捂着裆部巨大的身躯弯下腰来。
    楚河一气呵成,预备好的左脚又迅抬起,狠狠地蹬到他脸上。
    “啊,疼!”
    大憨一手捂裆,一手捂脸,一个后仰咕咚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鲜红的血从手指缝内的鼻口里流了出来,彻底丧失战斗力。
    说时迟那时快,不到一秒偷袭大憨成功,楚河极转身对准下一个目标,耗子。
    “尼玛。”
    耗子微微一愣神的时间,楚河一把揪住他的长。
    猛地往下一带,左膝盖同时抬起,砰!
    将耗子的小脸撞个满脸开花。
    鼻口窜血。
    砰,砰!
    楚河连续顶了三下,才将鼻青脸肿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的耗子松开。
    劈手夺过他手中的自行车链条,一脚将他踢到在地,骨碌碌耗子滚出好几米远不动弹了。
    已有其他链条帮现老大异状,呼喊着轮起链条前来救驾。
    眼镜一马当先舞动链条,劈头盖脸往楚河脑袋上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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