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卖梳子的女人还在原地。
    算是熟人吧,楚河招呼道:“快回家吧,一会下大雨。”
    女人或是家就在附近,或是还认为楚河有病,没理会他自来熟,继续低头摆弄她摊上的货。”
    既然不听劝,楚河也不矫情,继续小跑。
    一辆极行使的黑色桑塔纳擦身而过,好悬撞到旁边低头跑的二肥,“尼玛,奔丧啊!”
    二肥破口大骂。
    话音刚落,只听到身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我靠,真灵!”
    楚河回头望去,卖梳子的女人躺倒车轮旁,土黄色的裤子刮了一个大口子,口罩也知飞到何处。
    小摊上的梳子、卡、头饰,撒的遍地,几把小摊上最贵重的牛角梳,在车轮地下碾压的稀碎。
    那辆擦身而过的桑塔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掉头,车头冲着楚河方向停在一旁,地面是一条长长的黑色刹车痕迹。
    显然是桑塔纳撞了人。
    “喂,你怎么在这摆摊!
    有事没?”
    驾驶室探出一个光头男人,三十来岁,冲女人凶恶的问道。
    女人也许是被突入起来的惊险吓傻了,或是光头的厉声喝问吓住,坐在地上摇摇头,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
    “没,没事。”
    糯糯的声音,带着颤抖、软弱。
    “没事就好,这是给你的损失。”
    光头从车窗口扔出三、五张大团结,纸币被风一吹四散飘开。
    女人一瘸一拐,艰难的拾捡钱币。
    副驾驶上的人对光头说道:“别理他,耽误办事,给她钱都多余!”
    “是,少爷。”
    光头点头,动汽车。
    “闪一边去!”
    对女人吼了一声,一脚油门轿车向前驶去。
    嘭!
    一声巨响,一把二米来长的钢筋撬棍,像是原始人狩猎时奋力投掷的标枪,凶狠无比地插向桑塔纳挡风玻璃。
    车窗扎出一个鸡蛋大的洞,洞口四周形成一个蜘蛛网。
    撬棍正好插在光头和副驾驶之间,稍有偏差,其中的一人定会成为肉串。
    啊……两人厉声尖叫,桑塔纳一下灭了火。
    一个人,影快如闪电,刹那间冲到桑塔纳机头前,脚尖一点保险杠,蹭,跃身跳上车盖。
    楚河二话不说,抬起脚踹向蛛网状的车窗,玻璃噼里啪啦炸开,玻璃茬四处飞溅。
    “操、你、妈,统统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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