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唯一的要领是不用对方开口,便能知晓姓名。
    这太神奇了!
    学会它,呼啦啦的小钱还不是像雪片似的刮来?
    而且,还能趁机摸女孩的小嫩手,啧啧,真爽!
    “不说话,真能猜出姓的是啥?。”
    “你真愿意教我?”
    他戳着手,激动的不知说啥是好。
    “能,愿意。”
    楚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心道,“这算是给你忽悠的改名了的补偿吧。”
    反正他卖货方法多的数不过来,不在乎“量骨测姓”
    这种忽悠人小打小闹的玩意。
    全当百万富翁在车站遇见乞讨者,施舍了一块钱。
    “这方法得练,大约一两天就能轻车熟路。”
    楚河让他拿笔和本,准备记录。
    “等等,不急。”
    见楚河真心实意教他,叶添龙反倒不急了,火车刚启动时间长着那。
    “哥,你先吃点东西,垫巴下肚子慢慢说。”
    他怕楚河说的块,讲的不细,自己囫囵吞枣听不明白。
    他从绿书包里,翻出两根蜷曲的大葱放到茶几上,大葱打开抻直足有一米多长。
    东山省大葱闻名全国,特点就是一个长,葱白白,葱叶碧绿。
    “嘿嘿,还有大酱,哥,你粘大酱吃。”
    他又拿出一个玻璃罐头瓶,摆在茶几上,里面满满的黄呼呼的豆瓣酱。
    “哥,还有好东西。”
    他说着掏出四张干豆腐,四根黄瓜,一起摆到桌上。
    黄瓜是水黄瓜,顶花带刺,新鲜的很。
    楚河瞧见叶添龙的书包瘪瘪的了,知道他已经没存货了。
    “我这有包子一起吃。”
    楚河打开饭盒,让叶添龙自己拿,谦让完,他抓起一根黄瓜也不去洗,双手一撸,把尖刺撸掉,粘上大酱吃了起来。
    吃口黄瓜,又拿起大葱卷上干豆腐粘上酱,大口咀嚼,一出屯里人形象。
    “好吃!”
    “那是。”
    叶添龙好容易得到一回夸赞,得意扬扬道:“东北人说,小葱粘酱,越吃越香。
    我们东山人说,大葱粘大酱,越吃人越壮。”
    经常出差的人明白,天气炎热旅途烦闷,黄瓜蘸酱是列车上最好的美食。
    朋友间的感情都是在吃吃喝喝中来,或是加强。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
    “哥,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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