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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
“怎么了?”恶少诧异地回头。
“我没说这伞是送给你的。”官云裳扬手喊道,“帐房,收钱,顺便把今天的损失也算上。”
“你!”恶少抱着伞,他有n多气愤这会儿也只得歇了。堂堂大少爷,也不好跟个女人计较是不。
送走了恶少,官云裳终于抒了口气。她四下看了看,打起精神问道,“最近伞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麻烦。”
她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伞坊n多人朝她围了过来。这小小一个伞坊,里里外外的事还真不少。官云裳被一堆问题压下来时,不禁感叹,鲁定风啊,你快回来吧。
官云裳忙碌了一上午,这才勉强把伞坊的事处理了一些。这会儿也到晌午了,她忙赶回鲁宅,没想麻烦又来了,她还没进自己院里,半道就遇上鲁来银,这位公公瞧着她,先是横着肉泡泡的双目上下打量了一眼。这才不阴不阳地丢了句,“又跑哪去了,一个妇道人家,成天的乱跑,成何体统。”
官云裳没办法,只得恭敬地说,伞坊有麻烦,去了一趟。
老爷子一听,神色更不善了,“伞坊的事要你管吗?你惹了沈家那乱子还敢到处乱跑。“沈家要的那个人是你放的吧!”
鲁来银那阴阳怪气的调子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官云裳正嫌恶来着,还来不及答话,就听鲁来银扯阴沉的嗓子叫道,“来人,把少奶奶送回院里,没事别说来。最近世道不稳。”
鲁来银说着,甩袖走了。官云裳就像个犯人一样。那两个家丁恶形恶象的守着她,一直押送她回到院里。
那家丁送到院口也不走,就站在院门口守着,这意思,分明是软禁。
官云裳一身的事儿正想办,看着门口两门神,气得直想出声赶人。幸是小叶子和牛妈愤力拦住了。
小叶子一边拽她,一边劝,“小姐,那两人得罪不得。那是老爷的心腹。”
“心腹又怎么样。我一个大活人,凭什么软禁我!”官云裳愤愤说着,当然,这也只是争点口上意气,她到不至于自不量力地真去赶那两个人。现在鲁定风不在,她在鲁家的地位可能还不如一个丫鬟。
官云裳暗自生着闷气,小叶子瞧她这模样,凝眉说了句,“可能他们不是看着小姐的。”
“什么意思?”官云裳愤愤吼吼着,“难道他们是看着你的?”
“不,不是这意思。”小叶子想了想,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看着你,不让你出去的。他们可能是不让人进来。”
“嗯?”官云裳疑惑望着她,“说清楚点。”
“这,这……”小叶子小声说,“我猜,可能是老爷不想让文少爷来找你。”
官云裳沉眉一想,也是。文允述现在那么招摇,那只老狐狸肯定是猜出来了。他要是文允述的亲爹肯定不想他两个儿子都跟她扯上关系。幽幽叹了口气,官云裳突然感觉一股无力感。关系复杂了,她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鲁家老爷子会不会把她送到沈家当炮灰。也不用猜了,真有机会鲁来银肯定会把她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
被人软禁的日子可不好受,官云裳虽是宅惯了。可在别人地盘里宅着,就跟进错厕所般,说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这几日里,她天天望着天,瞧着天气,看着远方。很多时候眼前迷茫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有天半夜里醒来,看着幽黑的屋子,听着耳边寂静的一切,她莫名地就哭了起来。她哭得凄凄哀哀,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就像个没娘的孩子,是啊,寂静的夜晚,突然醒来,那种寞落能勾起心底所有抑郁。
她的哭声吓醒了牛妈,牛妈上了年轻,夜里睡得轻。听到她的哭声吓得衣服都没扣就急急跑到房里。
“小姐,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官云裳心里的寂静总算驱散了一些。她擦着眼泪,想找个借口搪塞。谁想牛妈心直口快,点着蜡烛的人突然就说了句,“你想姑爷了吧。”
这句话和烛光一起亮起,官云裳被这闪亮照愣了一下。她摇了摇头,压抑着心头的胡思乱想。
“牛妈,知道姑爷那封信在哪儿吗?我要拆了它,我要抓奸,凭什么我在这儿被软禁着。他到好,人都到山上了,还有桃花无数。”
“行。你拆。”牛妈笑着说着,把信递给她。
官云裳一边拆信一边说着,“哼,明天一早就找他兴师问罪。”官云裳话到一半,突然觉得这话不对,可她也没心思想自己的话了,她瞪眼看着信纸,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好!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