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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他。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已经关闭，只有忽明忽暗的路灯陪伴着他。
突然，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被人盯着的感觉更深了，他甚至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他能肯定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盯着他。
绝对不是猫！
“靠，不会大晚上遇到孽魔了吧？呸呸呸，我这破嘴。”
“小爷我运气好着呢，小爷我吉人自有天相，平时扶老奶奶过马路我都抢着干，老天爷不会让我遇见孽魔的……对吧？”
他试图说服自己，但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没底气了。他的声音逐渐低落，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快步向前走去，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
街道上的灯光似乎变得更暗了，每一盏路灯都像是一只冷眼，静静地注视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背部越来越热，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如影随形。
他又一次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现在连分辨现实和幻觉的能力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的作用，这一切都是假的。
然而，当他转过一个街角，那种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他停下脚步，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他眼中。
那黑影就站在他不远处的黑暗里，一声不吱。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
“坏了，不会运气真这么差吧。”
虽然心中已有过估计，但真切发生在自己头上肯定还是很难受。
“你……你是人是鬼啊？”
廉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我靠，大晚上不说话说不定真是孽魔。这么晚了谁家好人在外面傻站着啊。”
显然他没注意到自己也在这一行列之中。
见对方没出声廉明心中的恐惧更深了，他不敢再往前走，悄悄地向后挪动脚步，将希望寄托在对方没发现他。
然而这个想法还是破灭了。
在他挪动脚步的一瞬间，那道黑影身上突然出现两个白点。
廉明这才意识到，那是孽魔的眼睛。
惨白无光，但在黑暗之中却是那么显眼。
白眼孽魔动了。
那双白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是在对廉明发出无声的嘲笑。廉明的心脏猛地一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水在皮肤上流淌，冷风一吹，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孽魔缓缓地向他走来，它的身形在黑暗中逐渐清晰。
廉明借着昏暗的路灯，清晰的看到牠的模样。
牠的身体瘦长而扭曲，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黑色，它的手指尖细而长，指甲锋利如刀。
浑身上下只有眼睛是白的。
孽魔的目光落在廉明身上，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廉明感到窒息。他想要逃跑，但他的双脚像是被固定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