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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多的是无奈。如果不是因为合作关系，也许顾帅一定会问她当年是否有爱过自己，不管结果是否残忍，顾帅都想知道。如果没有，他也正好可以彻底的死心了，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越想越残忍，顾帅不忍再继续想下去。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想了下，还是给陈倩发了条信息。
“睡了吗？”
“准备睡了”
“那早点休息吧”
“等一下”
“怎么啦”
“你还会来S市吗”
“应该会的”
“恩，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刚准备把手机放下，电话响起，仍是王佳佳大人
“顾帅，睡了吗？”
“睡啦”
“明天上班可不能迟到哦，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
“知道了，开会嘛”
“回头叫你起床，谁让你老是上班迟到的”
“我会调闹钟的”
“顾帅，你什么意思，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就变得莫名其妙，以前不是都习惯我叫你起床嘛”
“佳佳，你想多了，真的没有，我真的很累了，我要休息了，乐意的话你就明天叫我起床吧”顾帅不想再与她为了这些事情做过多的纠缠，只想赶紧结束此次电话。
“这次出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是干坏事了吧”女人的直觉相当可怕，王佳佳不是傻子，自是有所察觉，只是不太确定而已。
“想哪里去了呢，好啦好啦，你明天早上记得早点叫我起来哈，我要睡觉啦，很困了，晚安”不等王佳佳说话顾帅赶紧把电话给挂了。
“喂，喂，喂”电话挂得比兔子都要快，王佳佳嘟囔了一声。
不行，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得问清楚，想毕，赶紧又给顾帅打过来。
“又怎么啦”顾帅不耐烦的说了句
“这次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老实说”
“真的没有”
“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的跟屁虫，我就跟着你，别想甩开我，哼”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王大美女，我挂了哈，乖哈，晚安”
哎，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我这次回来后有什么不同吗？顾帅反思，是因为刘茜还是陈倩？一个是初恋，那另外那个算什么呢。
单纯的自己突然觉得好乱，还是睡觉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