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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新庄吗?我要把它轰成废墟。”厉卫皇眼底寒不可当,一阵蛮力猛然捏碎手中的玻璃杯。
“勿操之过急,这或许是一个陷阱。别忘了,雅各是你父亲延揽的杀手,搏击、枪技乃至于战略,都非常卓越,如此贸然而行,太危险。”纪书文深谋远虑地分析着。
厉卫皇挥掉手中碎玻璃。“我不懂什么叫危险,我只知道阮兮葵在他手中,我随时都可能失去她。你别阻止我,否则我连你一块杀。”
“冷静一点,他的目标是你,没毁掉你之前,他不会轻易杀人质,人质举足轻重的道理,他不会不懂。”纪书文说道,雅各是聪明人,不会不懂阮兮葵的利用价值。
回想起来,雅各是厉卫皇的父亲所收买的杀手,在厉卫皇十六岁时带进厉家,虽然两人的年龄相仿,但由于家庭背景的差异悬殊,以至于人世间的世态历练他都远胜于厉卫皇,同一辈的厉家人甚至是厉卫皇本人,看待他就宛如看待兄长一般,那是打从心里的佩服。
俗语说女人是祸水,正好应验在他们两人身上。
汉娜克鲁斯是雅各的姐姐,长于雅各自然也长于厉卫皇,但对于这个口头上应称声“姐姐”的人,厉卫皇却盲目地爱上她,大学一毕业后,不顾雅各的反对,执意要娶她,两人很快热恋订婚,但雅各也失去了踪影。
之后事情的发展只能说造化弄人,汉娜既已成了厉卫皇的未婚妻,却又情不自禁爱上了其他男子雷恩布朗,她背叛了厉卫皇,也背叛了自己的良知。
在奔向雷恩怀抱的那一夜,她成了雷恩及其同伙勒索一百万英镑的肉票,更遭轮人奸,而那毁了她。
是她自己酿成这一场悲剧,但这一切雅各并不知情,所以他来了。
“谁能保证?”厉卫皇森冷地喝道。“别再多说了,今天我誓必救回阮兮葵!”人在雅各手上一刻,他就一刻不能安心,动辄尽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可恶!
他权威性的口吻,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纪书文只能保持缄默。
“厉少爷!厉少爷!”尼克仓皇地冲了进来,把手中的信封塞给厉卫皇。“有一个男人拿给我这个信封,要我交给少爷,说是有关阮小姐的消息。”
厉卫皇闻言,二话不说拆开信,当照片落入他手中的一刹那间,他浑身一震,愤怒的情绪登时有如充血般地攻上他的心头。
“雅各,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他释出一声怒吼,抓起身旁的椅子,仿佛发狂般地掷向落地窗。
****
黑暗中,阮兮葵挣起无力颤抖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将目光落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一般揪扯心窝的巨痛差点叫她掉泪。
“可恶!”咬定下唇,强忍着内心的激愤,阮兮葵毅然站下床,强迫自己暂时忘掉雅各对她做的事情。
“啊!”一阵打滑,她重心不稳地跌倒,厚厚的地毯承受了她的重量,没让她直接摔在地板。尽管如此她依然体乏力竭,一身骨肉全部不听使唤,想当然尔,无疑是镇定剂作祟。
接着,她深深吸了口气,扶着矮柜再度站起,以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房门,未曾懦弱过的她,这时只能懦弱地祈祷没上锁。
一转“喀”的一声,门开了。
她不假思索的移身离开这个房间,过程中,她只是摇摇晃晃地贴着墙壁前进,同时不忘一手紧紧揪住唯一能蔽体的被单。
她不知道逃出这里会是怎样的命运等着她,更不知道厉卫皇会如何看待她这么一个被羞辱了的女人。但,她要逃,必须要逃!无论她是何其无助,何其惨淡,何其不安。
月色迷暗,四周静得像座坟,拖着像铅块那么重的双腿,她走过长廊,最后到达屋子里阁楼的栏杆。
没多少时间可以让她思考了,她开始走向楼梯,只要一下楼梯,距离自由就不远了
“谁?”阮兮葵嗅到了呼吸的气息。
“我叫汉娜,住在这里。”月光下,出现一名女子,她美得眩眼,秀发如云,肌肤如蜜。
阮兮葵警戒地后退,无从评定来者是敌是友。
“别怕,我是雅各的姐姐。”汉娜笑了。“你是他强掳来的,真抱歉,我弟弟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快,我帮你逃走。”
“”一阵寒意拂过阮兮葵全身毛孔。
汉娜走近她,依旧面带笑容。“别害怕,我不会通风报信害你被抓回去,快走吧!”她轻推她的腰,催她快点。
阮兮葵迟疑了两秒,再瞧了她一眼,终于紧挨着栏杆移动,此时此刻,她只能信她了。
汉娜体贴地开了一盏壁灯,以细柔的声音说:“名节对女人而言,有如无价的珍宝一样,失去了再也求不回,情人也好、丈夫也好,终将因此弃你而去,你有此领悟了吗?”细柔的声音瞬间转寒。
阮兮葵瞪大眼睛转身,不期然迎上汉娜凌厉而骇人的面孔,不自觉叫她连退两步。
汉娜见她的反应,竟又戏剧性的坞住脸喊着:“求求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请你原谅我的失态请你原谅我”她哀求。
“我原谅你。快走吧,随时都会有人发现我们。”阮兮葵抓紧胸前的被单,她不确定自己的畏惧是否有道理,但眼前的女人真的令她发冷,说话的同时,她再次移动。
“曾经我也将是幸福的新娘,倘若我理智一点,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他,我的未婚夫,用所有生命来爱我,我却伤害了他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我、侮辱我的身体,我求他们放过我,但他们只是放声大笑,不停,不停的强暴我神啊,为何你背弃了我为何你背弃了我”汉娜双手合掌,幽黯地流着泪。
顿时,阮兮葵十二万分确定了,汉娜的精神有问题,握紧栏杆,她开始加快步伐,她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逃吧!
眼看楼梯口已经近在眼前,阮兮葵一边竭尽力量往前走,一边祈求汉娜别从自我的世界醒过来。
气息开始变得粗重,在她踏上阶梯的一瞬间,一阵宛如炼狱般凄厉无比的尖叫声突自背后传来,阮兮葵转头的同时,一只高举的瓷瓶赫然迎头击来。
一记重击,瓷瓶在额头碎开,阮兮葵徒觉眼前一暗,所有光线迅如电光一闪而过,下一秒整个人木然滚下楼。
又是一声,头部着地,艳红的鲜血淌出发际,阮兮葵双眼圆瞪,人在黑暗中,萦回耳际的始终是汉娜的竭力嘶吼
“死吧!污秽的女人没资格活在世上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康新庄
天空云层随风飘送,不时遮住苍白月华,使大地笼罩在阴影中。忽暗忽明的月光投射在主宅上,似乎有意掩护翻墙潜入的人影。
纪书文谨慎地握住手中的枪,一翻入墙内,稍稍一个转身,便跃至走道上。他蹲在阴影间良久,打量屋里的情形,最后静静袭向门柱旁两名守卫。两名守卫紧持着步枪,全神贯注地监视庭园,但过于专注眼前,反而疏忽了身后。
一点也没警觉危险的欺近,待感到脑后一阵剧痛,其中一名亦已为自己的迟钝付出了代价。另一名守卫受到惊动,睁大眼,一张斯文干净的脸庞赫然立于眼前,还没来得及动作,纪书文便出手击晕他。
好整以暇调弄枪夹,越过两具躺平的人体,纪书文走向围墙中间的铁门,拉开铁门让厉卫皇及十多名弟兄进来。
“只有两名守卫,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跟上厉卫皇。
厉卫皇森冷的眼杀气腾腾。“他若疏于防备,我就杀他个措手不及;他若早有埋伏,决一死战!”
一头被激怒的熊,绽射着怒火,毫不犹豫地走向宅邸。
****
“哼,果然来了。”雅各慢条斯理牵动嘴角,离开一楼的窗口,转对手下道:“去准备一下,访客到了。”
手下应了声,迅速转身离开。
“汉娜,你还好吧?”他靠近沙发上呆坐着的汉娜,蹲下腰望视着她。
显然感受到他的关怀,汉娜猝然醒觉过来。“雅各,怎么办?我杀了她!我杀了她!”她颤抖地瞥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鼓动的心跳声几乎快将她震聋。
“她没有死,只是受了点伤。”
汉娜直觉地想尖叫。“不,我杀了她,我依稀记得自己疯狂的模样,我沾满了她的血,像疯子一样在她身旁狂笑、狂舞着,我杀了她!”她开始恐惧地摇头,甚至胡乱地猛抓自己的头发。
“相信我!”雅各急着出手抓紧她,将她按回椅背上。“她很好,那只是你的错觉。”
但那并不是错觉,当他赶到现场时,她的情绪确实一度失控,像个丧失神智的病人狂笑、狂舞着。
他的话镇压下她的惶惑,才令她冷静下来,拭泪地问:“真的吗?”
“真的。”他说。“别哭,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雅各”汉娜轻昵,无助的投入他的怀中,寻求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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