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加上2等于多少?”
    “6”
    我拧紧眉毛,这就是他的两道题?想不杀我就直接说,把我当傻瓜玩吗?
    “答对了,再见。”
    暴君扭动手腕,将斧子的钝头砸向我脑袋。
    我感觉“哐”
    的一下,头骨仿佛裂开,接着不省人事……
    第二天七点,我醒了,看到徐瑞和老黑靠在墙边抽烟,几个警察围在老法医床前,他儿女在门口被拦着哭成一团。
    怎么回事,昨晚我分明被暴君砸死了,我晃动僵住的脑袋,难道自己已死了?原来人死了是有灵魂的,我静静的望向天花板。
    叶迦一手拿着不知哪来的蒜碗,一手冰棍,吃的津津有味。
    “他娘的,小琛你醒了还不赶紧起来说说啥情况?!”
    徐瑞的心情很不好。
    “我没死啊?”
    我一下子惊喜的坐起身,心道暴君昨晚那一下子控制力道精准的有点儿变态了,恰好砸昏却不留下什么大的后遗症。
    我低声说道:“昨晚……暴君来了。”
    徐瑞吐掉烟头,“跟我们出去说。”
    我被老黑搀着,抵达了走廊。
    老法医儿子抓住我领子质问:“你们不是同事吗?为什么我爸死了你却没事?你就是杀人凶手!”
    “抱歉,我发觉时他已经死了,接着我就砸到脑袋,他趁机而逃。”
    我隐瞒了和暴君的对话,省得死者儿子没完没了。
    叶迦把他挡开,我们来到一间空的病房,把门锁住。
    我回忆的说:“大概是这样的,我睡着呢,听见有人敲门,老法医女儿出去了,接着暴君出现,我反应过来时,他已拿斧子把老法医杀死,说这是第三个目标。
    并且他称自己有37张普通脸孔的人皮面具,这次的目标之一也有张脸是他想猎取的。”
    徐瑞狐疑的说:“为什么会放了你?”
    我不太喜欢他这种表情,就像怀疑我和七罪组织有关系一样,可没办法,毕竟暴君饶自己一命太蹊跷了,这不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郁闷的说:“他出了两道三岁小孩都会的题,就把我砸晕了。”
    “说说看。”
    老黑好奇不已。
    我说一个是7减去3,另一个是4加2。
    老黑诧异的和徐瑞对视,后者声音像把我拖入了冰窖里边道:“真……的?”
    我云里雾绕的说:“我也搞不懂他脑子装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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