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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迟疑了一下,迅速回想了一遍,坚定的摇头:“未曾发现。”
武溪南摆摆手,让他退下,陷拧着眉头思索。
早在他怀疑季衙头的时候,就让婉婉身边那个贴身婢女传信回了高家,让他的岳丈调查过季衙头。
然而报告显示,季衙头是金源县管辖范围一个才村落里长大的,从小爹娘早亡,他叔叔把他拉扯大。
没成想,在季衙头十五岁的时候,他叔叔死了,婶婶病重,为了挣钱医好婶婶,曾在县城里偷过东西,被原来的老衙头捉住过。
随后季衙头好像被老衙头感化了,经常能看见他跟在老衙头身后当个小跟屁虫。
就这样,在季衙头十七岁时,老衙头给他谋了个差事,就是县衙里最小的衙役。
老衙头没给他安排甚么事做,只让他跑跑腿,做做琐碎的事情,却没想到在老衙头死后没几年,就一步步坐上了衙头的位置。
当时这分报告送到武溪南手里时,他看了好几遍,把里面的事情一件件的抽丝剥茧。
任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人从小到大的悲惨生活,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然后在看见信纸的最后面写着:‘季衙头于假县令出逃那日,迎面碰上,武力不够,后背划伤,刀伤自上往下划过,流血过多,昏倒于血泊中’时,武溪南当时没多想。
但事后,等他整理清楚牢里的人就这样被轻松的被放了出去后,武溪南就是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那之后,武溪南一直有些怀疑季衙头,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当面试探也好,派人试探也罢,季衙头都很正常。
武溪南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总觉得事情过意巧合,过于正常。
他叹了口气,将桌案上的东西收拾好,吹灭蜡烛,抬脚跨出书房门栏,就朝卧房走去。
不过刚走了一半,武溪南的脚步暮地顿住。
等等,之前的报告上面并没说季衙头有交好的人,两人上下级关系相处了好几年,也没听别人说过季衙头家有客来访一事。
那么,他家那个贵客是谁?
武溪南以为自己窥探到了一点有关季衙头的蛛丝马迹,脚步加快的往卧房里走去。
由于事情紧急,他推开房门时的动作也比平时莽撞了许多。
高婉刚在嬷嬷的服侍下躺着,就被着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得坐起来,在看见进来的是武溪南时,她嘴角习惯性的挂着温柔笑意。
正要说话,就看到武溪南快步走到她跟前,语气带着焦急,快速轻声说道:“婉婉,微雨呢?她在哪儿?我有事找她!”
高婉虽然疑惑,但还是冲一旁站着的嬷嬷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微雨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进来了。
武溪南朝她勾了勾手指,等到人走到五十米远的地方站定,这才轻声说:“再派个脸生的去盯着季衙头家。”
这些人的一番动静与谋划,远在府城忙得脚不沾地的李敞不知道,离金源县不远的郑蓝蓝也不知道。
因为他们此时还在为田地里快要旱死的庄稼而心痛,焦心。
此时郑蓝蓝和郑富刘素坐在小板凳上,头顶是绿色带着枯黄的繁茂大树,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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