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陆芷柯一看手机,顿时笑了,笑容说不出的吓人。
    她打个手势,肖子语赶紧顺势出去了。
    “嘿嘿,恭喜啊芷柯,那小子现在估计正被教训着。
    他家老头子可不好惹。”
    阿九坐在敞篷车里,嘴里叼着根笔,很是恣意。
    “谢了。
    有事?”
    被她冷淡的口气震到,阿九忍不住轻咳几声。
    “我说,就算是死也让我明白点。
    我这是哪儿招惹到您这尊佛了?”
    陆芷柯没有回答。
    阿九嘟哝半天,问道:“不会是因为那个顾老师吧。
    上次忘告诉你了,你让我查的人和她关系可不浅啊。”
    陆芷柯笑了,“托你的福,现在一切归零了。”
    阿九一愣,她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坐直了身子惊讶道:“不是吧——你别告诉我她看到那些文件了。”
    陆芷柯只是沉默。
    阿九感慨地咂咂嘴,“这也太巧了。
    事先说明,可不关我的事,你这是迁怒知道不!
    不过,话说回来,从文艺变成二逼,感觉不错吧,嘿嘿!”
    陆芷柯长吁一口气,压下杀人的冲动。
    “算了吧,早晚有这一天。
    听说你今天要走?”
    阿九“呀”
    地一声,“险些忘了说。
    货家等不及了,我得赶回去一趟。”
    陆芷柯皱眉,“听语气来头不小啊。”
    阿九笑笑,“意大利那边的,又是出兄弟相爱相杀的戏码。
    别太想姐,姐会回来看你的!”
    “不介意的话就别回来了,现在看见你我就想死。”
    陆芷柯轻描淡写地挂了电话。
    阿九看着手机,险些没被自己唾沫给噎死。
    顾年年去上班了,没错,她回n大了。
    陆芷柯折腾了将近一晚上,凌晨发现失去顾年年的踪影时,才想起这档子事。
    那女人,跑得倒是快。
    她这些年脸皮和心壁都练得堪比城墙了,顾年年昨晚的一顿嘲讽虽然让她难受了一阵,倒也不至于伤心。
    她将近三十年里接触过行行□□的人,但如顾年年这般决绝的倒真不多。
    说到底,她不相信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是泡影,更不相信顾年年心里一点都没有她。
    顾年年这只刺猬,不能逼得太紧,逼紧了,身上的刺既伤人又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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