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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蹊跷,秦卫军因此多留了一份心思,果不其然,他在原地等候着他们。
甫一出厂门,便觉气氛不对,总感觉背后似有事物尾随。
能够断定的绝非厂内之人,之前对他怀恨在心的要么已被开除,要么正受禁闭处罚。
日常生活中,他甚少与外界打交道,那么只剩一种可能,跟踪他们的正是院内的那帮宵小之徒。
加之刚才听到两人的对话,仅凭声音就辨认出了身份,如今他的听觉比常人敏锐得多。
得知计谋败露后,哥俩立刻跪地求饶,虽然深知这次恐难以轻易脱身。
但仍抱有一线希望,否则真就万念俱灰,“哥,别生气,这是误会,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你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发誓以后再不会有下次了。”
秦卫军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显然对此举深感失望与愤怒。
刘光天本就胆小怕事,见秦卫军沉默不语,心中愈发忐忑不安,忙将实情全盘托出,急于撇清关系。
“这件事与我们无关,都是傻柱出的馊主意。”
“早上我和我哥去上药的时候,是他拦住我们,说有法子教训你。”
“我们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的胡言乱语,若要追究责任,去找傻柱好了。”
一口气将所有事实全抖了出来,刘光福也在旁连连附和,试图推卸全部责任。
果然不出所料,早上看到他们在一起,就觉得其中有诈,一切皆为傻柱所策划。
此番绝不可能就此罢休,否则对方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秦天问本想教训他们一顿,但看到两人满身伤痕,又有些下不去手。刘氏兄弟确实该整治一番,然而眼下的情况并非非要动武。他突然忆起早晨获得的老鼠贴,决定拿他们来试试这玩意儿的效果。
据说那老鼠贴只要沾上就无法分开,除非用火烧。秦天问想象着两人紧紧粘在一起的场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刘光福兄弟俩仍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们的噪音让秦天问耳朵都快磨出茧了。趁他们不注意,秦天问迅速从随身空间取出老鼠贴。
秦天问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不急不躁地说:“这次我可以不揍你们。”
听闻不必受皮肉之苦,刘氏兄弟顿时如释重负,刘光福忙不迭地表示感激:“我就知道您心胸宽广,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小事。”
“只要您放过我们这次,我发誓,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我愿遭受天谴!”
为了保全性命,不受皮肉之痛,刘光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较于小命,发两句毒誓算得了什么。
秦天问道:“虽然不用挨打,但还是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毕竟你们的行为影响了我的心情。”
刘氏兄弟眼中的惊惶,秦天问看在眼里,此刻打他们已无多大意义。倒不如玩点新鲜的,反正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
刘光天听到后半句话,脸色瞬间变了,但转念一想,只要不挨打,什么都好商量。兄弟俩还在困惑不解之际,秦天问眼疾手快,一把掀起两人的衣服,将老鼠贴牢牢贴在刘光福的肚子上,使得两人紧紧黏在一起,那画面滑稽至极,连秦天问也不禁微微一笑,旋即恢复了常态,旁人并未察觉到异样。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贴上了不明物体。两个大男人被紧紧粘合在一起,脸面尽失,尴尬至极。
尽管心中愤懑,但眼下生死操于他人之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刘光福担心再惹怒秦天问,自己可能会落得更惨的下场,但他还是忍无可忍地质问道:“秦天问,你到底在我身上贴了什么?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快告诉我们怎么才能分开?”刘光福声音中带着不服气。
秦天问瞧着他们此刻的模样,忍不住又要笑出声,心想若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让他们颜面扫地。他故作轻松地回应道:“这东西具体怎么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的粘合力超强。要想分开,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他心里清楚,根据之前了解到的信息,除了用火烧,似乎并无其他方法可以分离。当然,他不可能把这个真相告诉他们,否则他们非吓尿不可。话音刚落,秦天问便骑上三轮车离开了,准备去医院接下班的杨文静。
哥俩面对如此窘境,只能哭笑不得,互相推搡挣扎,却越挣扎粘得越紧。
在未曾用力之前,两者间尚有一段距离,若不胡闹还好,此刻一番挣扎后,狭窄的医馆空间更显得压抑,厨厉的肩头正承受着重压。
为了解开彼此纠缠的身体,两人疲惫不堪,加之身上原本就有伤,如此一来更是痛苦难当。刘光福顿感全身乏力,这一番折腾使得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
他在原地愤愤不平,“早知道会这样,倒不如当初就挨一顿打算了,两个大老爷们抱成这样算什么事儿?”
“这种馊主意也就他能想得出来,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也让他尝尝被整治的滋味。”
“如果不是身体不适,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敢在这里嚣张?以为我是吃素的不成?”
现在秦卫军已经骑车离去,否则这些话断然不敢当面讲出。若非活得不耐烦了,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只会背地里耍嘴皮子,真功夫一点没有,都是被刘家父母宠溺惯了的。秦卫军没听见背后的这些闲言碎语,但他料想把他们弄得那么狼狈,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忍气吞声。
由于此事耽误了一些时间,秦卫军加快了骑行速度,直奔医院。在医院门口没看到杨文静,还以为她已先行回家,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她出来了。
“卫军,让你久等了吧?医院临时开了个会,所以现在才下班。”
“没事,我也刚到,天挺冷的,咱们赶紧回家吧。”
原来是因为开会耽误了时间,平时早就下班了。秦卫军骑着三轮车载着杨文静回家。车内温暖如春,杨文静一点也不觉得冷,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还在医院多待了一会儿。
两人回到院中,刚踏入中院,就看见傻柱悠闲地坐在门口嗑瓜子,似乎还未察觉计划已然失败。若是他知道结果,恐怕就不会是这副模样了,毕竟做了亏心事,见到秦卫军估计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这时傻柱也看到了秦卫军,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嘶”的一声,真实的疼痛让他意识到情况不妙。
脸色瞬间变了,刚才之所以能在家门口悠哉地嗑瓜子,是因为他坚信刘光福兄弟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必然万无一失。
本在等待他们的好消息,却没想到回来的是秦卫军,这让傻柱心头一阵窝火。心里把那哥俩骂了个遍,认为他们一点用都没有,明明方法都替他们想好了,谁知还是搞砸了。
刚才他还沉浸在想象秦卫军被揍的场景中,以刘家对秦卫军的仇恨,下手必定重,就算不死也得落下残疾。然而现实却是剧情反转,令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这类事情的发生,即便刘光天不言明,他也心知肚明背后的操纵者是谁。
这般馊主意,除了也傻柱之外,再无他人能想得出,就他们那点猪脑袋,断然不敢有此构想。
前几次的教训已经让他们胆寒,如今又玩起新花样,恐怕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平静了吧!
要说背后没有人在操控,谁能信呢?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二愣子,才会被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
秦卫军心里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若非刘家人被傻柱灌了迷魂汤,近来应是不会有什么动静才对。
既然敢闯祸,就得准备好承担后果,原来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生事。
确认是傻柱在幕后策划,此事绝不轻饶。为防止行动时误伤杨文静,他特意嘱咐了一句:
“文静,你离远一些,免得待会儿被牵连。”杨文静听后默默点头,自觉地退至一旁。
面对秦卫军如此说辞,杨文静不多过问,深知他所做的一切必有其道理,在此刻,她只需安静地等待。
不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不感到忧虑,自从嫁入院中以来,他的实力她早已见识过。
别提他会被人打伤,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一旦碰到他这堵铜墙铁壁,无不落得个惨淡收场。
目前她要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给予他最大的支持。杨文静心中也已猜到七八分,想必又是这些人做了什么缺德勾当。
因此他才会如此愤怒,刚才路上还风平浪静,一回到院子里见到傻柱,脸色瞬间大变。
随后秦卫军疾步上前,傻柱见状瞳孔骤缩,内心忐忑不安,不知他要干什么。
原本腿就有残疾,根本不是秦卫军的对手,同时也在暗自思量:莫非刘光福兄弟俩把实情泄露了?
刘家人本就是那种关键时刻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这一点傻柱显然未曾料到,倘若这次行动失败,刘光福兄弟俩会不会把他供出来?
还是他认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绝对不会有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