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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霆川勾了勾唇，忍不住又揉了下她的脑袋。
真乖。
……
陪战老爷子聊了一会，战芊彤从主宅出来，直接回了东边的洋房。
战家很注重嫡庶之分，东边洋房是大夫人元氏母子三人住的地方，至于二夫人齐氏和三夫人谭氏则是住在南边的洋房。
“四小姐。”
“四小姐好。”
佣人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大夫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到外面的动静，下意抬起头望去。
“累死我了。”
战芊彤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回到自己的地盘，骄纵跋扈的性子也不再掩饰了。
她看向佣人，语气带着不耐烦，“还愣着做什么，去给我煮杯咖啡来。”
佣人说了声是，连忙离开。
“彤彤，主宅那边去过了没有？”大夫人看着自家女儿，面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战芊彤走过来，随意地把墨镜扔在桌上，“去过了，还在那里看了一场好戏。”
大夫人一愣，目光带着不解，“什么好戏？”
战芊彤看了一眼客厅，见没有其他人，这才开口，“战霆川不是看上一个叫苏楠楠的女孩吗，刚才那个叫苏楠楠的找上门来了，还把爷爷气得够呛。”
闻言，大夫人面露错愕，“她找上门来做什么？”
“她说她来找战霆川吃饭。”
在外人面前，她才做做样子喊战霆川一声三哥，实则在她心里，她一直都看不上她父亲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她和她大哥才是正室所出的嫡子嫡女，他们又算什么东西。
“爷爷想拿钱打发她，没想到被她怼了一顿，妈，你是没在那里看，那个苏楠楠简直是胆大包天，还敢威胁爷爷。”
大夫人听着她的描述，眼里似有惊讶闪过，对苏楠楠敢和老爷子正面刚表示很意外。
“然后呢？”
战芊彤道，“爷爷把她赶出去了。”
她说着，话锋一转，“妈，战霆川那个疯子真的是在闭关吗？”
大夫人面色若有所思地道，“不清楚，容雨派了人在西边小苑守着，除了老爷子，谁都靠近不得。”
“该不是又发疯了吧？”战芊彤语气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大夫人皱眉，伸手拍了下她的腿，“小声点，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说话别口无遮拦的。”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战芊彤轻哂，眉目间流露出几分不屑，“他一个私生子，连庶子都比不上，爷爷干嘛那么看重他，连大哥都没有单独的小苑，凭什么好处都被他一人给占完了。”
大夫人神色紧张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板着脸，“芊彤，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就算她对战霆川再怎么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就她刚才那些话要是被战霆川的人听到了，铁定得出事。
“教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对上大夫人不悦的目光，战芊彤撇了撇嘴，“没忘，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大夫人缓了缓脸色，抬起手摸了下她的后脑勺，压低声音道，“成大事的人，都要学会忍，把战霆川当做眼中钉的人可不止我们，别人都还没出手，我们更不能急。”